软,闻起来的味道是我们共同使用的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对于我的体型来说,他的校服有些过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他却很满意的样子,连拍了好多张,丝毫不在意自己还光着个膀子的事实。
我在他查看照片的间隙不露痕迹地偷看他,尽管我俩差不多每晚都会赤裸相见,但在教室这样暴露的公共场合看他裸露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他身上肌肉的线条越发的流畅,在明亮的白炽灯的照射下,仿佛水一般的流动,在他身体上勾勒出好看的光影。我想没谁比我更清楚那层薄薄的皮肤包裹之下所蕴含的巨大力量,在他压制着我,将他下面那根插进去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放下相机来到了我面前。他弯下身子,近到几乎贴着我的脸看我。
我慌忙往后撤,矢口否认,“没有。”
他抓住试图逃跑的我,不怀好意地低头看向我的裆部,“没想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惊恐地往下一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下面已经勃起,将宽松的运动裤顶起一个小小的包。
我慌忙背过身去,用手抓住那团,试图用劲把它消下去。
钟野在后面轻轻地笑,下一秒,身子被他按着肩膀强硬地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你怕什么!”他把我捂在裆部的手拿开,又倾过身来吻我,他的嘴唇干燥,但很快就在彼此的津液中湿润黏腻,分开的时候,两唇之间甚至有肉眼可见的银丝。
这个吻多少消除了点我的尴尬,但他很快就让我更加难堪起来。
“把裤子脱了。”他用手擦掉嘴边的津液,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命令我。
我被吓到,想到他接下来有可能会做的事,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一边故作不解地反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冷笑了两声,把裤子脱了扔到旁边的桌子上,看向我,“你刚才难道不是在想我干你的事吗!”
“没有。”
“哦。”他穿着黑色的四角内裤,那里鼓起很大的一包,大剌剌展示在我面前,毫不在乎地说道,“所以呢。”
“你疯了吗?”我提醒他,“这是教室。”
“我们在这里干地还少吗。”他反问我,然后转身将教室里的灯光都熄了,关上门。
“当初是谁偷拿我衣服自慰的?!你不记得了?!”他返身回来,把我推到墙边,硬拉过我的手覆到他勃起的那里。
“是谁曾经光着屁股趴在桌上给我操的?”我的手在他强硬的带领下摩挲着他那团鼓起,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底下那团的坚硬和灼热。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在教室里干你吗?”
他说话的时候离我很近,湿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带起些微痒意。尽管我在心里再三警告自己不要被他的言语影响,但我的身体显然已经脱离了我的管控。它是钟野驯服的宠物,淫荡且不知羞耻,配合着它的主人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发情。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他提起关于过去的任何只言片语,因之那曾经狂热的一切,每一件都提醒着现在的我,自己所付出的那些,是多么地不值。
不该每天费劲心思地去偷偷靠近他观察他的,不该因为想他而一整晚一整晚地难眠,也不该为了和他去空置的实验室做爱就逃课,更不该天真地幻想他会像我爱他一样的爱我。
“为什么不能说?”他抓着我的手,塞进内裤里面,强迫我握住粗壮的那根,恶狠狠问我,“有这么难堪吗?”
“难道不是吗!”我厌恶着,不难堪,难道还要为自己以前做过的傻事感到自豪吗?!
他抓着我的手放开了,我立刻把手从他内裤里抽出来,教室里霎时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隐约看见他弯下腰,像是把裤子重新穿上了。
我刚在心里松口气,就听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方媛媛告诉你我要出国读书的事了?”
这没什么好瞒的,我“嗯”了一声。同时心里立马明白他出国这事是真的。
“你是不是还挺高兴的。”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正在一点点聚集。
尽管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为自己可以预见到的自由而感到高兴,但我还没蠢到在这时候当着他的面承认。
所以我选择故意岔开话题,“挺厉害的,xx是世界排行第几的名校来着?她还跟我说你是拿的全额奖学金。这事估计能被咱学校拿出来炫耀个至少十几年了吧。”
不待他答,我又径自问道,“对了,你选的什么专业?那边跟我们国内一样开学前会有类似的军训吗?”
我感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这让我愈发的紧张,却还要故作轻松地继续说下去,“方媛媛说她也要去那边读书。她对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哈哈,哈哈……”
我干笑了几声,再也挤不出可以说的话,窘迫地草草结束了这一长段自话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