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墅就是这一点不好,我已经看到有摄像机的闪光灯在角落一闪而过了。
那贱人走到段霖身前,笑吟吟地说了一句:“嫂子好。”她不顾段霖吃人的眼光,径自走到段霖身下,对着他不住蠕动的穴口道:“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她立刻转头,眼前一亮地往我这里快步走了过来,甚至想要往我身上扑,“哥哥!我好想你啊!”
我想段霖如果有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颜医生在他肚皮上利落地捏了几下,干脆道:“是,可以生了。”
那贱人的事确实是天降横祸。在这么一番折腾下,他的胎水已经流尽,颜医生说要给他注射医用润滑剂。
我拨打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质问:“为什么让一个精神病人逃出来了?”
男护士四号将段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高,苏情挺着肚子去搭了把手,段霖的下半身被他们朝两边拉开,将穴口裸露出来。
苏情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呻吟;段霖的腿已经合不上了,腿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液体。
他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让医生接近。恐女症果然是个难以理解的心理疾病,大抵跟甄玫的人格分裂一样想不出原理。
我看了看这个不干不净的破别墅,决定先离开。
这营养液里似乎也有催情的作用,他叫着叫着,腹底的性器却颤巍巍站立了起来,铃口甚至渗了一些水渍出来。
贱人脸色都白了。
苏情在旁边有些怯生生地插话,“我、呃啊——是不是也要生了?”
段霖脸上还有些难堪,双腿被放了下去,迅速
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胸前,面上带笑。
她脸色一变,忽然尖声质问:“他们凭什么分走你的心神?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先把段霖横抱了起来,又去了另一个玻璃房,一只手挽住苏情,让他依偎在我身上。
我判断了一下,他的肛口已经扩大到一个拳头大,幽深的穴里含着一片白影。
“我……肚子也好疼……”
她又慢悠悠地,进了另一个牢房里,走到苏情面前。
二十四小时待命的颜医生已经到家里了,反应迅速地准备给段霖和苏情做身体检查。
苏情看起来很糟,光洁白皙的肚皮上有一个鲜明的红色脚印,但里面的卵还待得很安分。
是我判断错了。我为了苏情和段霖单刀赴会,似乎更让她嫉妒和疯狂。
颜医生放弃了,凝神看了两秒,嘀咕道,“肠道太干……营养液全流干净了。”
颜医生为难地说,“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纹路,会把他的穴口擦伤的。而且……真的下不来啊。”
“乖。”我抱着段霖的上半身,接过注射器抵住他的后穴,一点点往下按,将一管液体全部打进他的肠道。
他固执地抱着痉挛的肚子,咬着牙道,“呜……!下几个蛋而已我自己可以——”
“哥哥。”她喃喃自语,“我该给我的嫂子们见礼的。”
她眼睛瞪大又收缩,遥指着苏情的巨腹问:“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吗?”
颜医生说,“你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我面沉如水。
苏情一声惨叫咽在喉咙里。
我将段霖的上半身搂进怀里,手势示意她可以动手了。
“你松开手。”颜医生说:“我给你做个检查。”
顺手在口袋里的指示器按下了行动指令。
“嫂子好。”她又重复了一遍,走到苏情的下体俯下身,见苏情已经将双腿合拢,她蹙了眉,伸手掰开了苏情的腿,强迫症一样朝着穴口一字不差地再说了一次:“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我说,“我嫌你恶心。”
那贱人抬脚对着苏情的肚子,狠狠一压!
那贱人巧笑嫣然地说,“这边的小侄儿下来得比较慢,小姑姑帮你一把吧。”
我带来的保镖迅速围住了现场,架住了贱人。
那边疯狂地叠声道歉:“对不起Boss!我们刚刚查到她买了今天飞到中国的机票,马上就派了人去接了!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
“唔……让开!”段霖顿时挣扎起来,抱着痉挛的肚子往后缩了一下。
轮到段霖的时候便特别不顺利了。
我说,“贱人,滚过来。”
庭院外传来迅速而密集的脚步声。
虽然性别对了,但是在这么多面前大张着腿也让段霖难以接受。他仓惶地望向我,“唔……!不要碰——那里!!!不要!”
我松了一口气,冷声道:“是。”
段霖十分崩溃地尖叫道:“呜……哥!拿出去!要、被撑开——啊啊!!!”
段霖一边喊疼一边坚定地拒绝。
苏情瞪着她道:“别碰我!”
我厌恶地躲开了。
他一直晃着腿,却被四号牢牢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