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情相继洗漱,下楼的时候见段霖已经换好了正装,西装革履地坐在饭桌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的腹部看起来比刚才还大了两圈。
厨师端着牛排走了出来,先在我面前放了一份。
段霖和苏情坐在我的左右,吸着自己面前的果汁,偶尔看一眼我的牛排,满脸的欲言又止。
过了不久,厨师再次端了两碟子牛排上桌。
段霖手里来回抚摸着肚子,蹙眉拒绝了厨子:“不想吃。肚子胀得我难受。”
苏情嘶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附和段霖,“我也觉得有点恶心……”
厨子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实诚人,对男人怀孕已经接受良好,忧心道:“先生们是又怀了啊?”
我用刀叉切割着牛排,笑而不语。
段霖看上去心情很差,捂着肚子时不时抽气,还是要打开电脑去应付他公司员工的一堆糟心事。
我在他又一次抽气时问:“什么感觉?”
段霖的手抚上小腹,沉思道:“又坠又胀。”
我继续道:“疼吗?”
段霖眉头紧皱,抓住了自己腹侧的衣料,一板一眼地回答:“不疼。”
但他还是认命地松开了自己勒在腰间的皮革裤带,那裤腰的位置随着他的动作明显一松。
段霖放在腹部的手紧了又紧。他穿着薄薄的白衬衫,可以清晰地勾勒出他腹部的轮廓。
我可以确认了,他的肚子确实是正在长大。
段霖扶着自己隆起的腹侧,走到座位上才发现,坠着的肚子让他双腿难以并拢。
他无奈地岔开腿坐下,小声吐槽了一句,“真的跟怀孕似的。”
我看得津津有味,好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肚皮,“七日怀胎,一朝分娩。”
苏情站在门外,宽松的衣服被他的孕肚顶起一个圆隆的弧度,使他的身体看起来有些笨重。
他和段霖是一样的,腹部也明显把刚睡醒那会儿更鼓胀了。
我扶着他变粗的腰肢,带着他转过身,“看孩子去。”
他在我略显强硬的挟制下微微弯了腰,有些驼背地迈步走进了婴儿房。
三个孩子排排躺在婴儿床里喝nai,每个婴儿床边都坐着一个战战兢兢工作的保姆。
婴儿房里装了三个摄像头,保安室里二十四小时有保卫监控,保姆下手重一些都能被发现,更不可能有歹意。
苏情望着三个孩子,乐观道:“幸好是生完宝宝再玩这个游戏。”
“为什么?”我配合地问。
“身上挂了个篮球,重呀。”苏情说:“又闷又胀,我走路腰疼,呼吸都困难了。”
我拍拍他的肚皮,听出他又在撒娇,“现在呢?”
苏情说:“觉得怀卵比这个小子轻多了。”
根据说明书,肚子里的物体在第四天时已经步入成熟期,人工植入的物体把他们的肚子撑得像是孕晚期的孕夫。
苏情大腹便便地靠在沙发上,穿着宽大的粉色上衣,手里托着圆润饱满的肚子。
经过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发育,他的孕肚已经接近临盆大小,上衣只勉强遮掩住他的孕肚,底下却一览无余。
我自然地上手揉了揉,觉得又软又滑。
“哈啊……”苏情右手抚摸着胎腹,左手将自己的上衣撩了起来。浑圆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半圆的形状,很快再次隐去。
他在讨好我,我十分清楚并且受用。
我年龄越大,就越懒得开口说话。身边的人经过这些年大浪淘沙的筛选,都非常擅长于琢磨我的心思。
我愉悦地露出笑意,在他的肚子上摸了再摸,毫不掩饰我的喜爱。
苏情喘了口气,“为什么……卵也会、哈,会胎动……”
不止是卵,连蛋都会。
这项游戏被设计出来的时候,卵蛋在步入成熟期就会隔几个小时胎动一次,临盆时更会全部苏醒,引起全员共振一般激烈的胎动。
他们只在昨天因为反胃错过两顿饭,在晚上恹恹地灌了几口汤。到了今天,孕吐这个流程彻底结束,我和苏情正等着段霖吃午饭。
段霖双腿岔开坐在书房里,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他的下属们连着远程会议。
“这个方案我昨天早上已经让你改了,你二十四小时就改出来这种东西?”
“这种档次的合作项目也敢摆到我的面前?”
我等在门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微微蹙着眉,谈吐之间尽是威严气息。手却藏在书桌下,在自己沉甸甸坠在腿间的肚腹上一下下地打转,那勉强扣上的衬衫纽扣都快要被肚子撑得迸裂开了。
他早就看见了我,视线在说话间隙不时投向我,眼神里有一丝难堪。
开完了会,他一手在身前托着腹底,一手往后撑着腰,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我准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腹顶。
“别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