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片狼藉,保姆和保镖全都被注射了麻醉针,孩子们一直哭着喊爸。
我回到家里,有一刻是震惊极了。
这是全国范围里安保措施最好的小区之一,除了业主,谁能进入这个小区?
我调查了家里监控和小区出入记录,中午十二点,一台低调的黑色保姆车驶入小区,登记信息是甄姓。
能进入小区的除了业主,还有业主公开的嫡系亲属。
我还有个被我遗忘许多年的妹妹。
我只是没反应过来,一旦察觉到,一切都变得十分简单。
我迅速调动当地势力,调查这辆车的行车路线,和这个身份证近期的行动轨迹。
她用私人名义在附近小区买了一所小别墅,距离她把苏情和段霖找到并代入这个小别墅只过了四个小时。
别墅外立着许多站岗的守卫、这个别墅本身,还有从出手到成功都是大手笔。我怀疑那贱人谋划这么一出行动,把我这些年给她的零花钱一次过败了个干净。
她闹这么一出还是想见我。我只让人隐蔽地包围了别墅,伺机破门。
苏情和段霖还在他们手里,我了解那个贱人,我一个人出现才不会将她激怒。
我独自踏进了庭院里。
院子里嘈杂的低声交谈迅速窜入我的耳朵。
“搞不懂上面把那两个大肚子的妖怪抓回来干什么?”
“这两个怪物简直是一样的难伺候。”
“要说起来,怎么会有人看得上这种大肚子的男人啊?”
“他们那模样怪好看的,有个还长得像最近一个当红明星,苏什么的,我可听说啊,把他们抓回来是为了引出他们的主人……”
“要不是这样,他们早应该被直接杀了。”
一声惊雷。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正门口守着一个正在瞌睡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一针强效麻醉把他麻晕了。
我走了正门,淡然踏入这所房子。
“谁?!站住!”
“不准动!”
保卫纷纷惊觉,一把把武器对准了我。
我扫了一圈,确实是一群不太专业的打手,要不是我的保镖团队跟着我离开了一大半,也不会被她得手。
我说:“你们的雇主呢?”
众人面面相觑。
这些人果然不敢动手,我又走近几步,看清楚了这个庭院的结构。
正屋左侧有两个玻璃制的小房间,隐没在重重绿荫里,似乎本来是花房,里面放满了花架和盆栽。
我手里握着枪,静静地望着那些人影。
我的两个宝贝都在那里面。苏情蜷缩着身体,努力将肚子护进自己怀里。段霖侧躺着,双腿曲张,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们俩身边都分别站着一个中年妇女。
我看出来了,段霖的颤抖是因为极度的恐惧,他已经即将生产,身边还站着个满是恶意的妇女在看着他。
这些年的生活顺风顺水,我很难得地感觉到一股愤怒直冲上头。
硝火一触即发,我踏前两步,旁边的人想要阻挠我,我轻易地躲过了,盛怒之下连开两枪。
我烦躁地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里屋,实在搞不明白里面那个贱人在等什么。
段霖身边的那个女人跪立下来,将段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痛苦地呻yin了一声。
我开了一枪,又击中了一个人的手腕,他手里的枪支应声落地。
“啊呃——!你滚开!!我杀了你!!”段霖的哀嚎惨叫愈发大声。
我面沉如水,趁着这人倒下的当口又望了一眼段霖。段霖的双腿大张,腿间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了一点白尖。
第一个蛋就要出来了。
他身边那个女人大叫道:“怪物!怪物!!”
那贱人雇佣的这些人全都又笨拙又拘谨,显然都是一群生手,我使了个巧劲,甚至让他们把刀子挥舞到同伴身上。
我这时听见苏情细碎的呻yin。
一眼望去,段霖已经奄奄一息,腿间已经躺了一颗蛋,他的肚子一直在动,那些植入的蛋正在争先恐后地进入他的产道。
他已经生了一颗蛋下来。
而苏情还抱着肚子,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微微张着嘴呻yin,一双长腿松了又绞紧。
苏情要是在这里产卵,事情就更离奇了。
我冷声道:“婊子!出来见我!”
“是你不愿意见我啊,甄恪哥哥。”
那些人终于不像送人头似的往我跟前凑,拿着兵器分散开来,将我层层叠叠地包围了起来。
骤雨不期而至,雨珠打在屋瓦上噼啪作响,却盖不过我的宝贝们哀哀的叫声。
我在躺倒的人体与血泊之中站得笔直,被无数持刀的凶徒围在中心,冷然盯着入口。
来者撑着一把淡蓝色的雨伞,着了一身繁复的蓝裙,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