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苏情的演技磨炼得炉火纯青,这几年都在各个大制作的剧组出入,拿奖终于不靠我花钱,成了真材实料的影帝。
赌王绝症过世,段霖成功继承了家产,把一群弟弟妹妹连带着继母,分别发配到非洲和印度去开发新市场了。
此刻,新晋的三料影帝平躺在床,抱着自己的双膝露出xue口,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
“哈、轻啊……!我、我要射了……呜啊……!”
苏情在大屏幕上被千万粉丝为之疯狂尖叫的脸在我身下因为情欲而扭曲,肠道里滚烫不已,一层层地包裹着我,让我长期沉寂的血ye瞬间沸腾。
新的段氏家主瘫软在一旁,身上还满是情热的余温,大量的Jingye和yIn水从他的双股间流出,双腿无力得甚至无法合拢。
我终于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埋在苏情体内的阳具愈发肿胀。我猛然抽了出来,拉过旁边段霖的双腿,狠狠撞进段霖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放过我……我不、不——!!”段霖早就已经力竭,无助地张开双腿,承受着我疯狂的顶撞和Cao干。
我带着几乎将他的肠rou捣烂的狠劲,在一片闪烁的白光中彻底释放在他体内。
滚烫的ye体再一次拍击在他的肠壁,敏感的肠rou同时剧烈收缩,他一向冷漠的表情彻底崩了,翻着白眼垂死承受了我的撞击,口中无意识发出低叫。
段霖和苏情这一夜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这会儿也只有几滴稀黄的ye体落了下来。
我抽了出来,看着浓稠的Jingye自他双股间汩汩流出。
我缓过劲儿来,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段霖大张着双腿,伸着脖子重重地喘气,眼神涣散得没有一丝神采。
苏情瘫软在旁边,显然累得提不出一根手指头,只能用眼神追逐着我。
“……宝贝,我就是,表达高兴的一种方式。”我在他们唇上分别亲了一口,极力诚恳地解释道。
房门口这时传来砰砰砰拍门的巨响。
“爸爸!阿爸!”三道稚嫩的童音交叠着在门外响起,最后一齐提高吼道:“爹地——!!”
段霖和苏情一起斜睨了我一眼,那目光清晰地写着:三个不知养来为何的败家崽子。
女童的声音清脆得甚至有些尖利,“快出来,准备结婚了!”
“爹地别再欺负我阿爸了!”
“我听到爸爸的哭声了!爸爸不哭!”
段霖和苏情尴尬万分地对视一眼。
我:“……”
教堂被布置得唯美浪漫,一重又一重的花圈门十步一个沿路伫立,道路两侧是一排排的座位,靠着墙还摆满了美食甜点。
神父一身白袍,站在神像下,慈祥地注视着我们。他将会是我们的主婚人,指引我们对彼此说出“我愿意”。
这场仪式更像是一场宣告。
虽然没有几个亲友,但盛着十足的真诚。
苏情是孤儿,自幼生长在孤儿院,曾经的朋友在这么多年下来都已经日渐疏远,身边大部分都只是竞争资源的同事。
段霖父母双亡,继母和亲弟弟都被发配国外了,在公司素来是严厉无情的总裁,从不与员工拉近关系,也没个想请的人。
而我本来就懒得费心维系社交圈,这些年更是深居幕后,并无朋友,只有一个关系冷淡的亲爹和一个被关在Jing神病院的妹妹。
我认认真真地请了婚庆团队,把这些年一直偶尔刷到的论坛交给了经纪团队,让经纪人筛选真正喜欢我们的粉丝前来观礼。
婚礼声势浩大,却又十分低调。
我没有登报广播,没有买新闻请媒体,但是现场来了浩浩荡荡上百人,有几台摄像头多角度地对准了我们。
视频将会被制作成短片,成为我们珍藏的爱情纪录片。
苏情十七岁遇见我,同年和我签订了包养合约,二十八岁为我生下甄梓安,三十五岁和我完成婚礼。
段霖十三岁遇见我,十七岁追着我到了中国,二十六岁为我生下甄梓宁和甄梓宜,三十三岁和我完成婚礼。
二十年光Yin荏苒,我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最后还是只有他们两个初心不改,死心塌地跟着我。
段霖和苏情身穿白色的高定西装,一左一右挽住我的胳膊。
甄梓安牵着甄梓宁和甄梓宜,三个盛装打扮的孩子手臂上挂着花篮,走在我们前面。
花瓣在我们脚边落下,我们一起踩上了铺满花瓣的红毯,共赴一个繁花似锦的未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