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了。
苏情迅速地恢复了身材,重新投入演艺事业,刚拍完一部大制作贺岁电影,又演了一部小成本流量网剧,埋头拍戏之余还接了几个大品牌代言。
他生的儿子起了名叫甄梓安,他这一年里忙得脚不沾地,不管是孩子叫的第一声爸爸还是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他全都毫不意外地错过了。
段霖终于卸货,雷厉风行地开始了对集团的清理和控制,这一年商业帝国版图一直在扩展,还抽空把手伸到了拉斯维加斯,一点点地渗透家族产业。
他恐女症是连亲闺女一起恐的,至今只背住了红头发的姐姐叫甄梓宁,黑头发的妹妹叫甄梓宜,双胞胎捂住头发并排放在一起,他十有八九认不出谁对谁。
三个孩子都扔在家里给保姆,我还真的舍不得。正巧,我早就过了拼搏事业的年纪,养了多年的经理团队已经足以独当一面。
于是这一年,我反而更加深居简出,盯着三个小rou团子长成了会笑的nai娃娃。
我的科研团队每一年烧掉我几个亿,不提那些价格高昂的药物仪器和活体实验品,单单颜医生一个研究员的基础年薪就四千万。
平均算下来,段霖和苏情生的这三个孩子,一个花了我三个亿。
这个行为无异于拿钱烧着玩,这个世界上能出的起这个价码的人本就很少,出的起又是同性恋,其中一方还愿意以男人的身体怀孕生子的更加凤毛麟角。而且现在丁克时代,对很多人而言,有这个钱多买几套别墅,甚至是给剧组投资拍片砸钱玩,都比弄个孩子要有意义得多。
因此,男生子技术虽然已经成功研发,可是技术不成熟、Cao作危险性很高、耗资太过离谱等原因要普及依然遥遥无期。
这一天我收到了科研所的新实验报告。
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以人工植入的胞宫为载体,放入特制的卵蛋种子。种子在腹中将会在几天里迅速胀大,母体会随之被撑大,跟怀孕的孕夫一样腹大如鼓。
瓜熟蒂落,种子养熟了之后也会被自然娩出。
苏情能琢磨出我喜欢看大肚孕夫,靠我发工资吃饭的Jing英研究员自然也能看出来。
我养的这整个科研所都是负责给我研究男生子技术的,现在苏情和段霖都生出来了,他们为了自己的饭碗,只好开始使劲研究别的新奇游戏。
新一年春节假日,苏情终于舍得给自己放了假,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段霖的家属全都不过春节,我们三个在一起在客厅里看春晚。
无差别恐女症的段霖抱着苏情的儿子,苏情拥着黑头发的混血儿在逗弄,我把红头发的小娃娃放在我腿上,让她观摩我开瓜子。
磕完了最后一包瓜子之后,我让段霖和苏情凑过来,柔声道:“来,我们玩个抽签游戏。”
他们一脸迷茫。
苏情歪了歪头,先答应了:“好呀,什么游戏?”
我的手指夹着几个五颜六色的玻璃瓶子和两支注射器,晃了晃里面的ye体:“生蛋和产卵。”
段霖震惊地问:“什么?”
“产卵要下得快一点,不过数量太多。”我盯着报告的说明部分,解释道:“蛋比较大,生得就难一点儿,可是数量少。”
连苏情的表情都呆滞了足足三秒。
“我?”段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腹肌,平时里杀伐果断的威严气息开始外露:“生蛋?产卵?”
苏情僵着一张脸,干巴巴地问:“唔……那我、我怎么把蛋啊卵的放进肚子里?”
假期有七天,这个游戏会历时七天。
我把他们去给自己做了灌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商量了什么,十分钟后,先出来的苏情赤裸着身体,表情已经十分坦然。
苏情的身体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弱不禁风,他在刚拍完的剧里饰演的还是一名实习刑警,腰胯虽然纤细紧窄,但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
我调配好了两种不同的药方,分别放进了注射器里,让苏情挑。
苏情说:“阿霖说他想要下蛋。”
段霖的声音混着水声传出来:“你别胡说!”
“嗯,挺好的。”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把荧绿色的针管挑了出来,“张开腿。”
苏情立刻趴在床上,分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跪好,还乖觉地撅起了tun部。
我掰开他的tun部,把针筒里的ye体注入他的xue口。
他低低呻yin了一声,攥着床单的手臂肌rou绷紧,腹部立体的人鱼线往下延伸到Yin毛里,整个身体曲线看起来十分顺畅漂亮。
我把药水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段霖已经出来了,全身shi漉漉地往下滴水。
这ye体含着催情的作用。
随着针管里的药水越来越少,苏情不自觉地开始夹紧了腿,腿间硬立的性器抵在床上,在床单上摩挲了起来。
我一滴不剩地注入,把他的xue口拿肛塞堵住了,抬头去看段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