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直到对方走去,庚辛才抚慰般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像是在告知他这个信息。
他倒是好好情人,次次满分。向珏琛嗤笑一声,别过头去,后面又被狠狠地顶弄进来,直把向珏琛嗓尖抑住的呻吟干了出来。“呃—唔,庚辛你个混蛋。”他下意识地去瞧庚辛的脸,看对方薄情的冷面,被他染上绯红和肆意。
随着又一记狠捣,肉棒抵上了他后面肉穴里的那一点软肉,直直插住碾在上面,反复地顶撞着,快速摩挲,次次都要逼出来向珏琛喉咙眼里的哀嚎。这种劲力太猛,直接刺激得向珏琛不再有能力反抗,后脑勺撞上了玻璃窗面,双目泛白,耻辱却爽到极致。
-----该死的,庚辛还在笑。
他就没见过这人这么七情六欲的时刻。
向珏琛双腿无力地蹬直,瘫软下去的时候他抬起眉瞧了瞧庚辛,对方不经意地侧过头,像是瞥见了他的手势,嘴角的薄笑又淡了几分。于是向珏琛挑衅地讥讽他,话语又喊了出来。
“你干我,都不专心致志?庚辛,真不知道以后你找了对象,怎么哄对方。”
他话还没说完,还在他体内硬挺着的巨物突然又涨了起来,狠狠地顶弄着他,又一次次击打在他的肉臀上。呜---他就不该多嘴。庚辛真的坏心思,为什么可以什么事什么错话都要罚他。
为什么他老在碾前列腺,那里..呜,被碾到虽然爽死了但是就..向珏琛红着脸,羞耻地敛下眼神,最后又不齿地低声嘶呜。唇齿被庚辛咬住,卷进口舌间,所有不堪的呻吟和压抑在嗓尖的痛楚都被他夺走了。
身体里狠插着的肉棒却偏偏没停过,快速地抽打在臀尖,向珏琛又痛又爽,拽着庚辛的双手崩溃地摊平伸直,最后无力地被对方抓着摆弄。他投降了,他也输了,他真的也输了。庚辛,他们0-0,齐平,成吗?饶了他吧。
庚辛压着他在这走廊上什么姿势都来了一遍,最后射进去三次浓精,痛得向珏琛苦苦呻吟哀求他不要,还是把后面做到瘫软。期间向珏琛只能感谢阿弥陀佛沈褚那小子太沉迷电子游戏,以及贺煜楼那哥们赌局真的真的走不开了。
但凡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走出来,他这面子里子都一块掉尽了。
这还不算完。向珏琛被操到下半身一直淌着水,还要跪趴在地上擦拭着溢出去的精液。满脸红透的贵公子变成了小媳妇儿样,耳根也是红的,不敢看旁边整理衣服的庚辛一眼。
庚辛倒是冷静,整理完衣襟后就站在他身后,倚在玻璃窗上瞧外面景致,连个眼神也没抛过来。寒着的脸像刚才性欲涌上去的那个衣冠禽兽,不是他。清冷淡漠,单手插兜,另一只捏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向珏琛跪趴在地上,慢慢地捏着手心的内裤,拿自己的襟衣擦拭着地板上被他二人射出去的精液污浊。他边擦着,被玩肿的穴口就裸露在空气起,瞧着格外明显,庚辛站在那个位置又偏偏能看得真切。
红透的臀肉被人揍得薄到透明,连贴在脚尖都会疼得瑟瑟发着抖。肉穴还在不断淌着白浊,试图收缩却夹不紧后面的巨量精液,都被做到合不拢了。那乖巧可怜的小人还偏偏只能跪伏在地面上擦地板,像个被压榨狠了的脔宠。
向珏琛叹了口气,低着头望着手中脏兮兮的衣物,抿着唇回头望了一眼庚辛。那眼神怯生生的,带着些畏怕。他倒不是故意博可怜,但确实心里有惧,一直以来的疯症都被他压下去忘却。
庚辛把玩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他身上,调好角度慢悠悠地拍了几张。他伸出手递在向珏琛跟前示意,也不知道目的是不是挑衅。向珏琛瞥了一眼的自己,下意识地打了个颤,低声道,“后面都肿了。”
肉穴边缘的地方还有些没知觉,被内射进去的浊液现在还往外流,粘腻的要命。那处连合都合不拢,被抽肿的臀瓣红彤彤的,那两瓣软肉被揍得几乎肿得透亮。
庚辛不置可否,锁了屏将手机揣回兜里。不愧是上过杂志首封的矜贵二少爷,再窘迫的境遇下脸蛋也能很漂亮。这样怯生生的眼神他是头一份看到,无法自控,就想要独赏。“合不拢,就堵着。”
向珏琛的眼神瞥着靠向韬光阁的那一侧大门,捏着衣服的手不断抖着,带着些不情愿。到最后还是喉咙里哽咽了一声,把那个脏兮兮的淫乱底裤团吧团吧,堵在了后面还在不断淌水的肉口里。
玩肿的肉穴被塞得严严实实,不至于淌出来任何浓精。只是里面实在粘腻,每走一步,向珏琛都能体会到被庚辛狠狠内射的快感和刺激。那一瞬间他的脸色有些难堪,他想庚辛也应该瞧出来了。
事后两个人去跟贺煜楼打牌,向珏琛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走不动道,整个人憋屈又别扭,难受得要死。跟庚辛做了连个关系都不能建立,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总不能天子犯法。
双性人保护法都通过了,同性恋婚法却没有。甚至舆论还把这算作重罪,要求强制审理判决。以前出过一次枪击案,事后不了了之。性别认知障碍的MTF女孩被枪杀,而持枪民众因舆论无罪释放。监狱反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