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手势是左手中指与食指交叉,寓意向上帝道歉自己说谎。带着半分悔意,带着半分背德的肆意。他成功地拽着另一个世家子弟,跟他一起堕落了。
自身后的旅客路过,他甚至听见有少女喊着这朵花真好看的感叹声。该死的!什么花好看啊?总不能是他身下那朵肉花吧。他...他不想被旁观,不想被当众羞辱,不想被庚辛摁在身下狠狠肏着,还有人能隔着玻璃望见自己。
什么,鬼东西,他----向珏琛迷惘地抬头,强撑的傲慢被一层层剥去,裸出下面如荔枝果肉般白嫩的赤子心。茫然无助,像是未经苦事的少年。随后强撑着掩饰出外表的冷漠暴戾,仿佛那样才不会受伤。
他的后背就这样抵在玻璃面上,屁股贴在地面一点,双腿被架到了双肩上,露出来的肉穴还在往地上淌水,就又被肉棒钉进去磨着,一次次磨在软肉上,要让他求饶。
桃红的薄唇被慢慢地吻上,像是奖励一般轻轻地舔舐着他唇角被自己咬破的一点伤痕,随后撬动了他的齿牙,让渡进了敌侵。
“爹地,你看这芍药花好漂亮,桃红色的!”那少女似是身旁还跟着大人,拽着对方的衣角,或是去喊家长了吧,随后又响起来了带些敷衍的迎合声。
额角有薄汗,向珏琛忍不住伸手拭去,下意识地舔了一口。是咸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尝这个,明明早知道会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傻了。咦,为什么庚辛会在这种时刻有了温度。
后面炙热的肉棒还顶在他屁股里现在还在狠狠撞着,随着他的每一下抽颤都会折腾得更狠。向珏琛抬起头望向庚辛,双目都有些发红了。对方把他直接抱了起来摁在窗面上操。
听说同性恋会被人憎恶到尾随枪击。他舍不得让向晚萤跟他一起乱伦背德被害,那总还是要别人陪他下地狱。他只是没有猜到自己会连累的是庚辛,但至少他们..至少庚辛有能力狙神,不是吗。
再次被碾上腺体的一瞬间向珏琛挣扎着,不断哀求百般讨饶。他要被硬生生操射了,他前面立起来的肉棒忍不住了,他..他怕不是要被庚辛干着屁股就射了,怎么能..呜。向珏琛抿唇,不忍去瞧被他泄了一地的浊精。
他的视线被禁锢着只能看见庚辛,可不代表他听觉不行。
庚辛每狠肏一下,都能从向珏琛的唇齿间逼出几个字眼,对方连连喊着他的名字,眼眶泛红,鼻尖皱着,可爱极了。呜咽声零星地响起来,又可怜,又招人疼。这副模样挪出去拍影像封面,也是我见犹怜的别致美人.
他瞥着庚辛的脸,身上披着的外套带着些对方温度,裹着他抵在墙面的
被端起来狠肏的劲儿太猛,向珏琛只有力气用后脑勺抵在透明的窗面上,渡着一丁点的阳光,映着灼日的斜晖,瞧他面前的庚辛。
平日里冷面矜持的小公子再也不再,痴狂疯魔的小疯子也不再,只剩下在床上乖乖应饶的俏佳人。顶在肉穴里的肉棒胀着,因为他不肯出声就不再动弹,急得向珏琛别过了脸去,别扭地低声道,“庚辛。”他可真要命。
他有脆弱的心,他是易碎的玻璃品。他会害怕被人观赏最可怜的姿态,害怕骄傲被掠去的时候那半分的敏感。他要堕落,他要在无人处垂怜死亡。
虽然深知这是单面玻璃,那女孩只能看见镜子和倒映的她自己,但向珏琛还是产生了半分畏怯。
唔---庚辛又在干什么,肉棒抽出去了,又狠狠地捣进来,呃啊---别,怎么能,唔不要,该死的。他..他迟早得被庚辛干到硬生生哭出来求饶。他是真的没想到庚辛的手段会这么狠戾,揍他可以揍到超出承受范围,连操他也..这么狠!唔---呜,呜呜..屁股要烂了吧,呜,太..太过劲儿了他要不行了..
向珏琛有些失力地缩在他怀里,逆来顺受地被他百般折腾肏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后面粗暴顶弄的肉棒又开始了新的抽打袭侵。快速碾上腺体的龟头像是故意要顶撞着向珏琛的失控点,让他一次次在高潮的边缘喘息不及,最后硬生生将防御城墙彻底崩离瓦解。
“喊我名字。”庚辛慢慢地伏下身贴在他耳廓,比平时更低的嗓音莫名喊红了向珏琛的整个耳朵。他原本就羞得面红耳赤,现在就更是发烫了。
向珏琛是傲慢肆意的,是冷漠无情的,却从来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又难堪,只能被人摁在身下狠肏,每干一下还被迫喊着对方名字哀求,低着声音红着眼睛,像是被掐住软肋的毒蛇,毒牙舍不得咬出来,只能惨兮兮地甩尾乞怜。
对方薄凉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些温度,嘴角的弧度轻轻撇上去,像是难得有了讨他欢欣的事。望着他的眼神里不明不暗,映着那光显得更加沉着。深蓝的碎发怕是庚辛身上最不低调的装潢,清朗如明日。
甚至还忍气吞声,百依百顺的。
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些动静,向珏琛下意识地畏惧抽缩起身体,身上就披上了庚辛的西装外套,直罩在了他赤裸的上半身。下面虚虚掩着的地方是他和庚辛的交合处,那肉棒深插进去,没有丝毫的停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