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向珏琛也没读懂庚辛嘴角的薄笑,如果说是怒火,也许是,毕竟cao进身体来的rou棒横冲直撞,劲儿足力道狠,恨不能要把他整个人都贯穿。但好像又透露了些别的东西,他不明白。
被顶开的rouxue有种难以预期的疼,向珏琛讶异地望着庚辛,还没有反应过来,整根rou棒就全部没入了后面。唔—--疼疼疼----!
rou壁被完完全全填满的感觉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了满足,莫名其妙地幸福满溢,却又因为这种后xue被强行破开的苦楚觉得难受到烧脑。这样被狠狠Cao着,他根本没心思考虑别的了。
那泛红的rouxue原本就被绳结磨肿得合不拢,现在被rou棒狠狠捣开,就更是长驱直入进去,猛插到底,痛得向珏琛嗓尖差点溢出来了呻yin。那股劲缓过去,就稍微舒爽起来几分。
庚辛干的可真凶狠,怕不是得把他身体都捣穿了。但是,的确爽。他的神志都快被磨不清楚了,只剩下后面狠狠cao干进来的凶猛rou棒。又烫又狠,捣得他胃疼。他勉强都能看见自己肚皮被顶出来一个轮廓,太..太过劲儿了。
庚辛掐着他的脖颈,没有松手。那薄凉的冷笑、神色间轻微的失控却反是点燃向珏琛欲念的导火索。该死的,庚辛,跟他一起堕落吧!
向珏琛闭上眼睛,体会着这一瞬间脖颈被勒住的绝望念想,紧急的窒息感让他在被rou棒狠狠捣进去的新一瞬间连呼吸也做不到,却偏偏又爽到他什么思维都不再有。只有被他人紧束Cao控的时刻,他脑内的癫狂妄想才能暂停上几秒。那片刻的心脏停止跳动和漏拍,像是灵魂都被烧起来炙热滚烫,得到了绝望而窒息的死命快感。
庚辛捏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掐毒蛇的死xue,而后面被狠狠抽插的rouxue就像是他的七寸一样。每被rou棒狠狠地插一遍,向珏琛的嗓尖就溢出来一点呜咽般的零碎呼声。那声音微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得真切。
庚辛所在的位置却偏偏正适合。向珏琛的叫饶声,支支吾吾的,又可怜又凄微。他的弱点,也一瞬间全交予了庚辛。他缩在庚辛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揪住对方的衣领,恨不能把那熨帖的西装扯得粉碎。不断颤栗着的手指已经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庚辛顶得太---深,他,啊呜...他屁股是不是要被Cao烂了啊,为什么这个人打人力道狠,Cao人也..唔!!别----呜..
向珏琛下意识地讨饶,身子往上窜着到玻璃窗面上躲着,左右挣扎无助地哀求,搂着庚辛的手倒是紧紧揪着不松开。脊梁骨在窗面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庚辛狠狠地掐着他脖子猛干。他瞧着眼前人眸中的独占欲,在这种脆弱易碎的时刻,竟还笑了出声。
他要的就是这样。这薄情的冷面小公子,嘴角的弧度都是嘲弄没趣的,傲慢又轻蔑,像是天下人都没被他放在心里过。望着庚辛的俊脸上,沉溺起情欲的绯红,却又偏偏有了些薄凉的笑,也不知道两人谁更心凉一些。
但随后他就笑不出来了。rou棒碾在xue里的一圈软rou上,最敏感脆弱的点被狠狠地干到,把他最后的清醒神志也给磨平了。快速抽插的rou棒在rouxue内进出,每一次磨在xue口一圈的褶皱,都又痛又爽,像是电击一般把向珏琛的脑子都给震清醒了几分。
后面的rouxue每被狠狠地cao干一次,他就无力地哆嗦一下,眼皮哆嗦着往上翻,连看向庚辛的力气都没有。零碎的呜咽声溢出了嗓子尖,向珏琛低下头瞧着自己后面被干着rouxue,就能勃发起来的rou棒,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想唾弃自己。该死的受虐狂。你难道天生就是挨cao挨干的命?
被干了不知道多少下,向珏琛就无力再挣扎讨饶了。他浑身只剩下抽搐的力气,疲软地缩在庚辛的怀里。呜...这才哪到哪啊,他就投降了,待会儿---待会儿屁股肯定要被他狠狠cao烂了。庚辛,饶了他吧,你..你怎么也会有Jing虫上脑的时候啊。别再干那里了,呜,唔!如果他后面还能多个xue也是双性人就好了,至少还有个别处能..抗,抗cao!呜..别磨了庚辛,你...
庚辛低声笑着,伸出的手没再制住他的脖颈,而是由着向珏琛在他怀里躲窜。望着对方的眼神带着狮子玩弄猎物般的玩味,冰冷且薄情,“学乖了么。”手指紧紧地捏住向珏琛的下巴,像在宣誓主权般地掐牢,居高临下,随时可以咬下来,也可以掠池夺城。
向珏琛愣着抬头望着他,半张脸都红透了。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惹到的是个凶猛的威武雄狮。他以前觉着庚辛虽然手狠了点,但人挺清冷,干起荤事一定也是娇气性子..可他这破占有欲从哪儿来的?!唔!他怎么又在cao那里..该死的,庚辛!!
被狠狠碾上腺体的屁股哆嗦着往上抬,却又无处可逃,被庚辛用双手锢住扒开,露出红肿微张的xue口。那里挨了狠cao现在已经淌了不少水出来,滴了一地板,摸起来还有些滑腻。庚辛连安慰他的心态都没有,狠狠干进去的rou棒直直碾在前列腺上,又痛又爽,干得向珏琛一次次为这高chao。
他无力挣扎,只能在庚辛的怀抱中投降叫饶,被对方Cao干到双目泛红。向珏琛的双手软着,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