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
“哥会害羞。”萧器帮他说完剩下的话,“可是哥还说过自己不是重礼数的人。”
“这不一样。”
萧器存心戏弄他,“可是,我的确是哥的弟弟,兄长想到被弟弟肏,会更加兴奋吗?”
两人抱在床上说了许多胡话。
萧九音被说得面红耳赤,最后无奈地翻身下床,“我说不过你。”
只是一个称谓,萧器喜欢叫便叫吧。
萧九音隐约明白萧器的想法,他们都曾有过身不由己的时间,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分开了太久,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可从前不能在一起的那些记忆不会被覆盖掉。
萧器不放心,他便纵容他念着兄弟间的这点血缘连接。
虽然萧九音总用不管萧器怎么叫,事实就是他和自己的兄弟欢好,还总是被自己的弟弟做到神志不清。
可每次萧器这样叫时,萧九音都更加敏感。
萧器便愈发爱在床上这样叫他。
到春色大好的时候,魏地已经井然有序。
四皇子得到的情报仍然是萧器被囚禁在魏王府里,萧九音扣了萧器的虎符。
愚钝如四皇子,这时也发现了不对。
四皇子的反击不值一提。
他猜不透萧九音和萧器的关系,不敢说出萧器的身世。
可明宗却一天比一天混沌,甚至到朝都不上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