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这睡,我爬都要爬去找你的样子。
萧九音无奈,只得答应宿在这里。
萧九音尽量一本正经地吩咐人送了水来。
他仔细地拆开绷带,重新给萧器包扎好,又浸湿了毛巾为萧器擦拭身体。
萧器的阳具又大又烫,萧九音快速地连阳物也清洗了一下。
萧器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九音。
萧九音忍着羞赧,把后穴清洗好。
最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那时萧九音带来的医者也是四皇子的人。
四皇子仍旧以为,萧九音是在配合他行事,故而听到医者说没有解药,萧器会毒入骨髓的话便十分高兴。
萧器养伤养得并不清心寡欲,萧九音每日晨起,必然被萧器抓着,手口并用的戏弄一番。
魏王府里的乐声也一并飘进院落。
葛老二问:“你就不怕他真的娶亲?”
萧器忽然一笑,“他不是这样的人。”
萧器装作不知道,萧九音经常派各式各样的太医来给他看病,可他怎么觉得,有几个徒弟不像学医的,倒像是裁缝店里出来的。
萧九音要做戏,萧器就由着他,反正他收取报酬时是不会心软的。
转眼就到了最热闹的一天。
咿咿呀呀的喜乐从早吹到晚,萧九音一整天都没出现。
自打彻底被孤立在院子里,葛老二就收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眼见到了天黑,终于有人来了院子,竟是送来一套红色的新衣服。
墨书想着萧九音的交代,苦着脸请萧器前去观礼。
萧器身体底子好,前几日有装病的成分在,用上解药后便好得飞快,这几日早就能下床行走了。
但他偏偏要吩咐葛老二推着他走。
魏王嫁妹的阵仗很大,妹婿是魏地有名的清流之子,萧九音的妹妹早和他在游春时结识。
彼此早就芳心暗许,婚期是早就定下的。
萧九音只喝了两杯酒,他现在是魏地的统治者,自然无人敢劝他。
萧九音推着萧器慢慢地往回走。
因办喜事,他也穿了一身红衣,花纹简单但精致,端得上是鲜衣怒马,英俊风流。
萧器看着他的手,“弟弟真以为哥哥是要娶亲了,瞒得我好苦啊。”
萧器叫哥哥,萧九音听起来总觉得不太自然。
他皱眉说:“就许你中伏让我害怕,不许我骗一回?”
“先前是我不对。可我真以为哥哥要娶亲,心里苦闷至极,哥哥要如何补偿我?”
“不要叫我哥哥。”
萧器便道:“不叫就不叫,我们重新喝交杯酒,过洞房花烛夜,如何?”
从萧九音命人给他做衣服起,萧器便猜到萧九音的心思。
刚开始重逢时,他二人都不够坦诚,那时的婚礼夹杂了太多东西。
直到此时,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再无隐瞒。
房门上贴着红色的喜字,整个房间也早就装饰过。
萧九音并未特别说明,只是对其他人说,魏王府新丧刚过,喜事该办得大一些。
魏地并无女子为父兄守孝的习俗。
萧九音也不打算让礼节蹉跎妹妹的岁月。
房间里早已装饰得很是喜庆。
连被子都换成了大红喜被。
萧器目光深沉地看了萧九音一眼。
萧九音知道萧器早就欲求不满,提醒道:“医者说你不可有大的动作。”
“知道,所以哥哥更该怜惜我不是。”
萧九音半信半疑地去沐浴。
他一走,萧器便站起身,哪里有走不动路的样子。
萧九音回来时,见萧器头发还滴着水,连忙帮萧器擦拭。
“葛老二呢,也不知道看着你一点。”
“我让他走了,我们洞房花烛,你想让他听墙角吗?”
萧九音面上一红。
但萧器已经无比正直地端起一杯酒。
萧九音也端起一杯,同萧器缠绕双臂,饮了下去。
“九音,我心悦你。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你不准另娶他人,也不准对别人有情。”
萧九音只觉浑身燥热,忍不住握了下手,“我也心悦于你。”
萧器站起身,将萧九音压在桌子上亲吻。
“你不是还不能站起来的吗?”萧九音问。
舌尖灵活地钻进萧九音嘴里,剥夺他的呼吸,卷着他的唇舌沉沦。
半晌,萧器说:“哦,伤口恢复了大半,大夫说,可以行房了。”
萧九音迷迷糊糊地被拉在床上。
萧器在桌上点起红烛,“上次肏我肏得舒服吗?这次红烛燃多久,我们就做多久好不好。”
萧九音屈起腿,“还是克制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