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动静,接着便是女子幽婉的声音,“姜毅,是你吗?”
接着,在火光照印下,夏侯杰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行至二人跟前,而她的身上犹如粽子一般被麻绳所缚。
胸口与肋间的绳子将其双乳勒夹得万分挺立,而双臂被束于身后,以至于行进间难以保持平衡,双乳不住摇晃。
随着目光向下,发现其胯下竟是殷红一片,血迹与其它不知为何的清液交混着,沾染其大腿内侧,但显然早已风干,徒留印记。
更惹人注目的是有一道麻绳正穿过其下阴处,紧紧勒着花穴口,难怪其步履艰难,每走一步,便会被麻绳摩擦一次下体,双腿便是一阵颤抖,而麻绳与花穴的勒合处便又隐隐有液体渗出,令其口中不时地发出轻吟。
夏侯杰不禁偷偷侧头看了一眼姜毅,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他知之甚少,竟会使出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但又回想起姜毅使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花招,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如果说这才是折磨,那自己经历的那些不过是区区房事中的情爱伎俩。
“姜毅,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猪油闷了心,才起了歹念,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很后悔……”,葛晴已然走到二人跟前,哭诉着不断讨饶,可却是对姜毅怀中的夏侯杰视若无睹。
夏侯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无疑是自己的发妻,但其蓬头垢面,一脸的黑灰掩盖住了她原先姣好的面容,更重要的是,原来灵动的双眼此刻却是一片木然,聚焦于虚空中。
原来她失明了?难怪看不见自己也在此。不知姜毅所使的失明药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看着昔日的爱侣此刻落魄模样,夏侯杰心中依旧忍不住恻隐,但却不敢开口,他知道这必会再次惹怒姜毅。
“那你说清楚,葛高义所图的究竟为何?假使他真的得到了《天工之册》,他又打算用来做什么?”,姜毅厉声问道。
夏侯杰从话语中抓到关键“天工之册”,原来葛家父女图的是这个,遂回想起从前葛晴确实旁敲侧击地向自己打探过《天工之册》的下落。
而原本双目四处游移着的葛晴,听到姜毅的声音,突然奔着二人的方向,迈开步,眼看着便要贴上来。
姜毅却急忙抱着夏侯杰后退两步,同时口中威吓道,“站住,别靠近”,最后又补了一句,“脏!”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葛晴哭喊着,“我甚至不知道他谋害了公公一事,我只是听他命令,婚后从夫君处打探过那本书的下落……我先前是真心对待夫君,爱惜他,照顾他,直到昨日才起了歹念,可我现在真的追悔莫及……”
姜毅皱着眉头,望着葛晴的双目,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否已经恢复视力,从而看到自己怀中的夏侯杰,特地演了这出戏。
“是吗?你这么爱他,那你可有告诉他,拜堂洞房之前,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姜毅嗤笑道,“夏侯杰是个痴傻的,我可不是,你是不是处子,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我……那是我少不更事犯下的错”,葛晴站在原地不再动作,微微躬身,将双腿夹紧,仿佛忍耐着痛苦道,“我相信夫君会体谅的”
“哈哈哈……”,姜毅突然大笑,“那你说说,你都跟哪些男人有过勾当,师兄?师弟?还是大街上随便的一个阿猫阿狗?……你知道的,天机阁要去调查这些事,简直易如反掌,不要妄想能蒙混过关”
于是,葛晴沉默了,此时的沉默无疑让夏侯杰明白了一些事,自己果然是傻的可以。
一阵寂然后,葛晴再次开口道,“是,我是对不起夫君,但至少我没害过你,更是因为你才会对夫君起了歹念,你为什么就如此绝情,不能饶我一命!……怪我傻,怪我蠢,哪怕众叛亲离,犯下通奸杀夫之罪,也想跟你在一起……”
瞧着葛晴交错磨蹭着双腿,发出娇羞的沉吟,姜毅“呵呵”一笑,淡然道,“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从始至终,我只对男人有性趣”
这句话不禁让葛晴错愕得停下了腿间的小动作,口中喃喃道,“原来,原来……”
而同时让姜毅怀中的夏侯杰不禁也是身体一颤。
接着,眼见葛晴无力般跪坐于地,“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的错,你去找他,放过我吧……”
“打算将自己从这些事中择干净?”,这葛晴用尽手段,变换着说辞,只为独善其身,现在还把所有的过错都甩到他父亲身上,姜毅轻蔑一笑,“是,我迟早要出手对付葛高义,但你如何又能幸免。现在放你走,还不是打草惊蛇,我看还是就这么待着吧”
葛晴仿佛得到了一线生机,对方决定不将自己杀死,手脚并用着向姜毅处爬了两步,得寸进尺道,“你要把我当做阶下囚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把我丢在这黑漆漆的地宫中……”
姜毅冷着脸,没有回应。
而葛晴却继续吞吞吐吐说道,“我……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的,这种事女人自己是有预感的。我担心这地宫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