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那硕大壮观的阳具近在咫尺,夏侯杰嗅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缓缓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充满rou感的阳根。
这是他第一次去触碰他人的私密之物,rou柱上的青筋磨砺着掌心,炙热的温度让他想要立刻撒手。
而这时,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便见到本还萎靡的rou棒竟主动地一点点抬起了头,rou棒越来越粗,越变越硬,也越发烫手,原先尚能完全包裹住的柱身,此刻仅能握住半截。
随着rou棒变得坚挺,gui首也从包皮中探出头来,胀红了的gui首像樱桃般鲜嫩,夏侯杰尝试着向下一撸动,整颗gui头便完全裸露了出来,像是一位孤傲的侠客般,雄赳赳地昂着首,顶端紧闭着的马眼睥睨着自己。
这一细小的动作却引来头上的姜毅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哼,接着对方的话语传来,“少主,记得小时候你可是很喜欢它呢,暌违多年,老友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姜毅的这句话却让夏侯杰不禁愣神,却又立刻回想起一段早已被忘却的记忆。
那是自己十二岁那年,下身私密处突然长起了纤细的毛发,甚至察觉到阳根总在晨起时坚硬地翘着。夏侯杰私以为自己染上了什么暗疾,却也不敢诉之于人。
于是便忍不住心中担忧,找到姜毅,让他把裤子脱了给自己看。
记得那时姜毅一脸疑惑且为难,却还是对自己的命令言听计从,主动扯下裤裆,把私密之物展示出来。
看到姜毅的阳具肤色比一旁白皙的大腿略显深沉,且其rou棒根部长着更加粗壮、密集的蜷曲毛发,担忧的心情总算得到舒缓,若自己身染怪疾,那显然姜毅比自己病得更重。
接着夏侯杰更坦荡地询问姜毅是否也有rou根莫名发硬的病症,终从姜毅口中得到关于男人性器发育的真相,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是自己无知的杞人忧天罢了。
可夏侯杰却又好奇心起,让姜毅把他的下体弄硬起来给自己观察。姜毅起先面露难色,最终还是主动握着自己的阳根快速撸动,不消片刻,便是昂扬挺立。
犹记得那时候姜毅的皮肤尚是幼童般白嫩如霜,因而脸颊和耳根上的燥红却是一目了然。
当时自己不明白姜毅的反应为何如此怪异,竟还伸手拨弄了几下他那勃起的Yinjing,惹得rou根抖动不止。
最终没玩多久,便有些腻味,甩甩手,自安然离去。
现在想来的确是自己的年幼无知,才堂而皇之地做出这些荒唐之举。
但平心而论,那时的自己并未心存任何羞辱亵玩之意,单纯只是出于好奇,所以才完全将此事置之脑后,未曾再想起过。
没想到姜毅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这时,再听得姜毅低沉的声音催促道,“还愣着干嘛,不知道怎么伺候吗?”
夏侯杰赶忙再次握紧手中rou棒,轻轻撸动起来,而gui头也随之被包皮吞入,又在吐出,如此反复。
随着自己的动作,姜毅的呼吸变得越发低沉,而手中之物所散发出的异味越发浓厚,这让夏侯杰不由想起,刚刚这可是进入过自己的后xue,不知是否沾染上那些恶心的污秽物。
这个念头冒出,让夏侯杰心底越发抵触,索性闭上眼,别过头不再去看这肮脏之物,徒留一只手不断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希望能尽快了事。
不时泄出低沉呻yin的姜毅低头看见夏侯杰皱着眉头,一面嫌恶的表情,心中顿时不悦,立刻制止住对方忙活的手,然后钳住其下颌,将其脑袋扭转扳正,开口道,“行了,接下来,用你的嘴来伺候”
晴天霹雳般,夏侯杰没想到姜毅会提出这种要求,更是超乎自己的想象,不禁疑惑用嘴怎么弄,只能怯懦地回道,“我……我不会……”
自小便是在天机阁长大,从未有过行走江湖的经验,更无从接触市井中这些人人皆知的事情。看过的书籍和老师教过的知识也从未涉及男女之事,才以至于关于男性发育一事也是从姜毅处得知。而关于夫妻闺房之事,只是在新婚那日由长者口耳相告。
姜毅不禁疑惑道,“长这么大,你就从没偷偷看过那些春宫之书?”
夏侯杰为难地摇了摇头。
而原本已是满脸怒意的姜毅,霎时又喜上眉梢,转变之快让人摸不清其心思,笑着道,“那你就认真听我指引来做”
夏侯杰表情木然地望着姜毅那不怀好意的笑,心中忐忑,深知接下来的事将会极其荒谬,可自己哪有拒绝的权利。
“把舌头伸出来,在马眼处舔一下”,姜毅吩咐道。
夏侯杰再次撸动rou棒,褪下全部包皮,手中的rou棒又是抖动了一下,然后他便看见,gui头上,不知何时,已是一片shi润,让整个gui头都泛着光泽,更显红润。
而马眼口竟渗出一滴ye体,清澈透明,夏侯杰知道这不是阳Jing,便不由得猜测是否是尿ye。可姜毅既已下了命令,即便心中万分抵触,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口。
舌尖轻轻地抚过马眼,一下便将那滴ye体拭去,这引得姜毅再次发出一声急促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