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卧房内,夏侯杰卧于榻上,背靠着床头,半坐着阅读手中书籍。
桌上的烛火摇曳,明灭的烛光让他倍感倦意,视线渐渐模糊,连书册上的文字都似蝌蚪般游动了起来。
夏侯杰晃了晃脑袋,觉得今夜格外疲惫,妻子葛晴被自己派去禁室取物还未归来,但扛不住这股十足的困意,夏侯终决定不再等她,先行歇下。
手撑在榻上,艰难地挪动身躯,把自己移到床榻内侧,将外侧的另一半床位贴心地留给未归的妻子。
身躯塞入被窝,仰躺着拉上棉被,当脑袋甫一触及软枕,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夏侯杰不知怎的,竟又梦见今日昼间那荒唐而羞耻的失禁一事。
梦见姜毅盯着自己那直勾勾的眼神,伴着妻子yIn荡的呻yin声,而身体也因下腹部那团欲火而渐渐发热,一阵阵快意从下腹传递向全身,散向四肢,甚至连早已失去感知的双足也有了反应,这些感觉竟无比真实,让他格外享受这场怪异的春梦。
可突然间,身体开始摇晃了起来,眼前一黑,场景变换,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
夏侯杰睁开迷蒙的睡眼,入目的是不断摆荡的床帏,而自己的上半身也不住晃动着,背脊处不断撞击着榻板,这是地动了?
习惯性地以手肘支撑,企图坐起身来弄清原委,可刚刚扬起头颅,便瞧见令他大惊失色的一幕——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子正抬着他光裸的双腿,且对方正用腹部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股间。
霎时,夏侯杰睡意全无,眼前的景致方才变得清晰,英俊的男子紧闭着双眸,剑眉微皱,薄唇微张,鼻息略沉,身体一下下前挺着,显得格外沉浸其中。
反观自己,虽然上衣尚在,可下裳却被剥去,随着对方的动作,自己胯下那条疲软的rou虫也随之肆意甩动。
看清此人的眉目后,夏侯杰怒吼道,“姜毅!你干什么!”
只见姜毅动作不停,终于睁开了双眼,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终于醒了吗?看来还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啊,属下可是干了您很久了……少主~”
一语毕,夏侯杰脑中轰鸣,姜毅言中之意是他正将其阳根插在自己的后xue中?!
可下半身的确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若不是这剧烈晃动,自己必然仍被蒙在鼓里,于睡梦中任人玩弄羞辱。
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天机阁阁主,竟然被另一个男人,自己的下属鸡jian!
一时气血上涌,夏侯杰眼睛一红,左手撑于床榻,挺起上躯,另一手直接握拳,风驰电掣般击向姜毅的门面。
直拳来的突然,仍享受情欲滋味的姜毅闪躲不及,即便立即倾了身,拳头依旧贴着其脸颊耳廓擦过,留下一道红印。
见一拳落空,欲乘胜追击的夏侯杰立即变拳为掌,以腕化作手刀,对着姜毅的脖颈便要劈下。
这次姜毅有了准备,以鹰爪对上来势汹汹的手刀,直接钳住了夏侯杰的腕部,同时另一只手击向他作为支撑的左臂,来了个釜底抽薪。
“嘭”的一巨响,夏侯杰的背部重新落回榻上,而姜毅抓着对方的双手交错固定于其头顶,欺身上前。
眼下的姿势十分怪异,夏侯杰上身躺在床上,而双腿却被姜毅抗在双肩,强势压下,以致于他就像是被折叠了起来,双膝抵在胸膛,而姜毅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所有的行动被封,无论如何发劲,却也挣脱不开姜毅的钳制,仅能怒不可遏地叫道,“姜毅!你疯了吗!赶紧放开我!”
姜毅仅用一只手便禁锢着夏侯杰的双拳,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揉着自己脸颊上的红印,不怒反笑道,“放开?可您这下面怎么反倒是越夹越紧呢?”
听到姜毅荒唐的羞辱之言,夏侯杰一时哑口无言,仅能恶狠狠地与其对视,却发现其目光深沉,鼻息越来越沉,一点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更像是一只情欲上头的野兽。
夏侯杰下意识地别过头,避开其眼神,主动在这场对峙中让步,仿佛害怕自己的目光只会让眼前的疯子越发性奋。
姜毅将夏侯杰的回避收入眼中,轻笑一声,又再次挺送起胯,而羞辱之词竟也变本加厉,“少主,你里面好热,我的阳Jing就快被你下面这张小嘴吸出来了”
说着,姜毅不仅喘息加重,更直接呻yin起来“啊~好紧~”,再次闭上眼,扬长了脖颈,重新沉浸于情爱之中
夏侯杰依旧不敢去看他,可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瞄。
却瞥见姜毅那满是情欲的脸上,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凸出的喉结耸动,吞咽着津ye,胸膛、腹部和臂膀上的肌rou因发力而紧绷,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而显得分外性感。
夏侯杰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毅,可却看得自己口干舌燥,同时忍不住思考对方为何要做这种事羞辱自己,难道只是因为今日自己责骂了他一番?警告他要有身为家仆的自知之明?
思索着,夏侯杰的目光继续向下,他也终于看清自己自己究竟是如何被一个男人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