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只手游走向胸膛,另一只手滑向其胯下的那团软肉,但无论如何摆弄也不见有反应,玩了片刻,便兴意阑珊地罢手,两手同时转攻上身。
双掌包裹着并没有多少肉的胸部,用力揉捏变形,却发现对方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接着两手拇指同时拨弄起其胸口上的凸点,这一举动终于起了成效。
夏侯杰的背脊一弯,似在躲闪,同时口鼻发出一声闷哼,又像是吃得太快被噎住了一般。
而姜毅见行之有效,不再拨弄,直接改用食指和拇指搓撵乳尖,更轻轻向外拉扯。
夏侯杰被胸口两侧的强烈刺激搅得直接把口中饭食喷了出来,甩下筷子,抓住自己胸膛上的恶爪,制止道,“别……别弄了……”
“叫声相公,我就放过你”,姜毅坏笑道,同时又开始以指甲去剐蹭乳首。
“我……”,这种羞耻之词,夏侯杰如何说得出口,心中暗骂姜毅的恶趣味,非要搞这种丈夫宠妾的戏码。
但随之又想到,自己早已被对方羞辱得人不像人,更加不堪的事都已经做过了,到了此时还在乎什么男人的颜面?遂低声结结巴巴道,“相……相公”
随着话语出口,夏侯杰白皙的脸蛋霎时转红,自感羞愧难当,羞耻于自己的乳首所带来的这种莫名而另类的快感,不由得忆起昨夜姜毅所言——下半身没反应,但人体有的是地方能够爽。
恍惚间又想起昨夜姜毅舔弄自己乳首、耳根、腋下等各处时所带来的种种感觉,竟发现自己似乎对姜毅的玩弄不再极端抵触,甚至有些隐隐期待他曾言的“今夜带些小道具来助性”。
这时,将夏侯杰羞涩模样瞧在眼中的姜毅,笑着说了一句,“真乖~”,然后亲吻上他的嘴角,甚至将粘连在唇边的食物舔去、吞下。
这个举动终于让夏侯杰惊醒,暗骂自己的荒唐。竟因为对方能给予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便险些心甘情愿,真把自己当做男人的禁脔,行那不伦之事,贪龙阳之好。
夏侯杰平静心神,稍作思量,然后转过头对上姜毅那张此刻呈着笑意的脸,问道,“那……葛晴那事,你怎么处理?”
听到“葛晴”二次,姜毅脸上的笑又是霎时烟消云散。到得此刻,夏侯杰越发确定,在他面前提到葛晴,就仿佛触了龙之逆鳞般。
“自然是杀了,还能怎么办”,姜毅恶狠狠地答道,最后又补了一句,“怎么?少主对夫人还余情未了?即便她谋你性命……”
“不……不是”,夏侯杰看着姜毅吃人的眼神,不禁有些胆怯,却依旧说着,“只是……即便如今她欲害我性命,可昔日却也是真心待我、照顾我,在父亲仙逝的那段日子,是她陪我走了过来……我,我只是觉得,她罪不至死……如果可以,我求你饶她一命……”
姜毅一言不发地瞪着夏侯杰,鼻中粗喘着气,脸色越来越黑。
接着却突然惊起,一股脑把桌上的吃食、餐具都扫落在地,瓷盘、瓷碗逐一摔碎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然后夏侯杰便被他从怀中抽离,重重摔在桌面上。
夏侯杰匍匐于桌上,立刻转头望向发狂之人,只见对方目露凶光,一言不发,正拆解着腰带,而其裆部竟是耸立着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
显然对方的性起不可能是因为怒意,原来刚刚自己坐在他怀中,他竟一直勃起着。
夏侯杰回过头,不再去打量姜毅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姜毅接下来又要做那档子事来惩罚自己,从而宣泄心中怒火。
很快姜毅的两只大手钳住自己的腰间,而身体和桌子都晃动了起来。但这种惩罚对夏侯杰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下半身并没有任何感觉,只要自己对其羞辱之言充耳不闻,那么忍忍便过去了。
但没想到,这次姜毅竟一声不吭,光“埋头苦干”,屋内唯有桌子摇晃发出“吱吱”声。
这样的沉默里,夏侯杰不断安慰自己“忍忍就过了……”,可奈何心底依旧是涌出一股悲切之情。
他不禁想到,难道今后的日子俱是如此,面对一个阴晴不定,随时变脸,开心了便拿自己取乐,生气了便脱裤子拿自己泄欲的疯子。
生不如死,夏侯杰觉得自己突然对这四个字有所体悟。
将脑袋埋于臂弯中,有股想哭的冲动。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终于停止,腰间的手也离去,可夏侯杰依旧不愿抬头。
却听得头顶上姜毅的一声怒骂“你他娘的就是个傻子!”,然后便是“嘭”的一声巨大的摔门动静。
良久后,夏侯杰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紧闭的房门,自说自话道,“或许,我早该把那个秘密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