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是没有发泄的途径而已。
现在行方长任他摆布了,他的抽插既凶狠又蛮横,早已柔软的身体任他采撷,他摁着行方长的小腹,强迫他的内脏包裹自己。
“……呜、……”
意识模糊了。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
“呼、……”
“你多喜欢被我操啊。”
“嗯……”
“虽然现在状态不太好,但之后会恢复——对吧?”
“——”大腿内侧被狠狠掐了一下。
“明明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不乖乖听我的话?”
“啊……”
“明明只要像之前那样放弃就好了……”
快感、精液、疼痛。
他的意识断断续续,即便有也只是悬在一线。
身体里的阴茎操弄着他的敏感点,操弄着他最喜欢的地方,给予他他最无法承受的刺激。
“呜……呜…………”
他不想。
有谁来救救他?
……没有谁。
他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揉捏粉碎。
“啊、……啊……咕……”
声音断成了碎片。
意识飘散在了小方那些低语中。
——但在完全昏迷前,他的确感觉到了。
他的欲望颤抖着、在他最不情愿的情况下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
行方长觉得自己死了,他觉得自己死了也好、死了更好。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生”的意志……
如果要他那样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
“呜……”
行方长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发现他没有死,一阵虚无感冲刷着他的大脑。
“为什么……”为什么,像这样的他还要活着呢?
眼前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先前蒙住他双眼的眼罩就在不远的地方,大约是在做爱途中,小方嫌它碍事了吧。
他脸上、发梢上满是精液,那些白浊甚至还没有干涸;而他嘴里也满是精液的味道,他恶心地吐了吐,只觉得自己的口水中也满是那东西。
双手仍被拷在身后,脊背上黏糊糊的,他动了动,立刻因下身的不适而不得不放弃移动。
——后穴里塞着个巨大的肛塞。
他的小腹有着微微的隆起,他不用想也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所有这些都让行方长觉得恶心。
过去,他曾经屈服,也曾经堕落,那时的他只觉得与这种味道相伴是他的命运。
然而它不是。
他以为的“命运”或者“本性”归根结底都是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
那人需要的并非“行方长”这个人,而是一个有着他皮囊、彻底崩溃的……玩具。
“咕……哈啊……”他再度努力地挪动起了身体,像散架了一样的躯体努力地回应着他的想法,“呜……”
他看到了窗户,厚实的窗子不仅有着窗帘,而且已经封死。
门则明显做了隔音措施,这个房间……简直就像是为了折磨他这样的猎物而存在的……
行方长不寒而栗。
他又看见了更多东西,先前在他胯下的是一架三角木马,那根按摩棒似乎是配件的一部分。
蜡烛已经全烧化了,四下都散落着红蜡;先前挂在他身上的乳头夹分别掉在不同地方。
墙上挂着许多他见所未见的道具——他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却大致可以想象小方准备把它们用在什么地方。
……之前折磨过他的散鞭也掉在地上,鞭子上带着血。
“呜……”行方长回想起了被它鞭挞时的疼痛,以及盐水流在背上时的痛楚。
可他却也想起了些别的什么,例如它足够长,鞭身的长度刚好够绕过人脖子半圈。
例如小方既然把他带回了这样的地方,他一定不会再让自己离开……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轻声地喃喃着。
他还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任何手铐,只要让大拇指脱臼,就能够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