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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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没有什幺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
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着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幺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不理会他内里是什幺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卓德便把伟邦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后,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幺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后,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后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于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对象,而这些对象,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再将那些物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若那巫师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那对象,种在那对象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施术人的化身。”
卓德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替他,因为他死后,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于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
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炼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
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妳是一只戒指,当妳和其它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是妳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妳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然存在着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
陈泰也点点头,觉得卓德的说话极有道理,又道:“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马先生的意图,丧服的事既然你们没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说是暂时解决了,但会不会还有其它问题,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便是那“离魂大法”,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何时施法,若不解决他,对你们始终都会有危险。”
陈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谁,我们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来,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们也无从抵挡。为了你们的安全,就算那人真的施法,也不用你们的灵魂离开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机可乘,伤害到你们的假身,现在我倒有一个笨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会同意?”
“是什幺?”雪儿和卓德齐声问道。
陈泰道:“你们两人近日最好是尽量不要分开,还要一起留在家里,非不得已,不可走出家门半步。我相信施术的人主要是让你们结合,只要你们离家不远,就是那人向你们施术,也不致你们会在外间乱闯,最后踫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骚扰或伤害。”
卓德望向雪儿问道:“妳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伟邦的遗照,心里便怕得要命,这段日子,我还是暂时搬往你家里去,待这件事情解决后再算。”雪儿道。
“便这样吧,妳现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应用的小事物便不用带了,我家里还算齐备。”
雪儿点头应是,马上走进房间去收拾一切,陈泰向卓德道:“我明日会找师父,看他有什幺意见,我师父或许也能帮上忙,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