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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妳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后,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后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后我又感到十分后悔。”雪儿道。
“妳做了什幺梦,竟会令妳有这种感觉?”卓德皱着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yIn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妳,后来和妳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后回到这里和你……”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后,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妳,夜又想妳,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着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幺澳洲烟rou?”
“嗯!有啊……妳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妳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着:“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妳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幺?”
卓德道:“妳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幺名字?”
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后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幺清晰。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幺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后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
“嗯。”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那侍应礼貌地说。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妳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着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干干净净。”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妳记得当晚吃什幺吗?”
“记得。”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Jing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Jing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Jing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卓德朝雪儿道:“妳呢,想吃什幺?”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