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并非在当时幻景里的空间,才认为自己在做梦。”
“什幺?”雪儿和卓德听见那日之事,原来真的不是梦,不由给吓了一跳,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卓德马上朝陈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这岂不是我和雪儿她已经……”
陈泰点点头:“没错,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真的是做了。”
雪儿听见登时红晕满脸,陈泰见着,便向她微微笑道:“马太太也不要太过介怀,虽然妳和卓德确实是做了那种事,但当时妳是受他人操控着,可以说不是妳自己的意愿,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恶,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马先生为什幺要这样做,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把自己亲人或朋友的时辰八字,交给一个会使邪术的术士,会是一件多幺危险的事情,这简直是害人害己的行为,除非他本人对你们两人恨之入骨,但听你们说,又似乎不是这样,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给人下了邪术,到底会有什幺危险,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瞪大眼睛问。
“这个问题我慢慢再说给你知道。”陈泰道:“我现在想先问你们一件事,看我有没有猜错,在你们同时做那个梦之时,听说马先生正在广州工作,人并不在香港,但你们做梦之前,可有和马先生联络上,或和他通过电话?”
雪儿正自低头沉思,想着当日的情形,而卓德却马上道:“有,当日我记得很清楚,伟邦突然打了个手提电话给我,他说一个人在广州很闷,所以给我电话聊聊天,还问我现在做着什幺?当时我……”卓德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那时和芷敏做爱完毕,正在相拥睡在床上,但刚才险些儿冲口说了出来,他接着道:“我和他说正要去睡觉,后来我们再说了一会便挂线了。
陈泰听后点点头,向雪儿问道:“马太太妳呢?”
雪儿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记不起来,因为那日他给了我两三通电话,是否在做梦之前,我便不记得了!”
“妳当时在家里?”陈泰问。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里,约下午五时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发睡着了,那日满好睡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零辰三时多了。”雪儿道。
“一如我所料,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们有接触!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是受人施了“离魂大法”的其中一种,这是道家一种很寻常的道术,而离魂大法却有很多种,我一时也难以向你们解释,但不论那一种都要经过开坛作法,而施术的人必须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头发之类的东西。
当施术人一经念咒,受害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肉身,任由施术人所操控,而肉身却会留在原处,只是呼吸微弱,四支不能动,犹如变成植物人般。但这个时候,对受害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一个时刻,人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灵魂随时都会受到其它妖邪鬼怪袭击侵扰,随时有可能无法返回肉身里,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便和死去的人无异。”
“但我们只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到了第三个空间,也算是个无形的物体,说不上是实物,但我又为何当日可以用信用咭来结账,这不是很奇怪吗?”卓德轩着眉头问。
陈泰道:“我不是说过,“离魂大法”有很多种,有一种名为“分身离魂大法”,受害人会灵魂和肉身一起离开身体,这称之为假身,而真身还是如先前所说,像植物人般全不会动弹,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间,便会全部代替了真身,其实你当日何只会支付信用咭,就是施术人要你当时杀人,你也会去做,刚才我所说的危险,便是指这些了!
“其实这种邪术,早在三国时期,孔明已经常有使用,他最擅长施术把敌方的将领控制,探取军事秘密,当任务完成后,最后作起法来,一一让他们自尽,你说是不是很危险!”
卓德听后也不禁伸伸舌头,便即问道:“我们有解救的方法吗?”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实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着全部烟消云散,一点不存,以后再无法施术害人了。”陈泰接着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雕般呆坐着,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幺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她问道:“雪儿,妳怎样了?”
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幺,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妳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妳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幺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
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