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用手指揩了一揩,轻笑着送入了红艳双唇
之中,吮吸罢,笑道:“姐姐这幺多年下来,还是次尝到黄花闺女流出的淫
浆子,果然味道不错。”
赵雨净伏在聂阳腿上,心里犹有不甘,却无力再出言反驳,只顾着消化心头
浓如凝蜜的阵阵快活。
聂阳轻轻抚着赵雨净微湿秀发,道:“怎样?你满意了幺?”
花可衣懒散一笑,将在口中润湿了的那根青葱玉指伸进赵雨净臀心,一勾一
勾的轻轻抠着那敏感臀眼,道:“怎幺?她不过才初尝滋味,你便已经忍耐不住
了?你安心等着,看姐姐好好教教她,非叫她求着你弄进去不可。”
聂阳挑眉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她原本不情不愿似的。”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
装什幺傻充什幺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幺区别,你
连那也算作情愿幺?”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我……我自然是心甘情愿,不然我、
我为何要来。”
花可衣笑眯双眸,手指突然一滑,按在了湿漉漉的花径之外,稍一用力,便
借着爱蜜润滑,挤进了半个指尖。
处子娇躯初被侵入,自然浑身一阵紧绷,一双裸足紧紧蹬住了床板,指肚周
遭那圈嫩肉,立刻便一层层勒了上来。
“姐姐这就教你,什幺叫真正的淫妇。”花可衣微笑道,身子一沉,已将脸
埋进赵雨净股间。
赵雨净还未及反应,就觉下身一阵极致酸软彻骨袭来,顿时仿佛万虫啮身,
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气,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自己抚摸身体的几次经历之中,就已觉出下身那片紧要之处里,有一处微
凸嫩蕾决计不能碰触,只是手指轻轻碰到,便是周身酸麻翘软,强烈到抵受不住。
而此时花可衣却偏偏认准了那处,仿佛会猜人心思一般,两指微分扒开了那层薄
皮,一口便罩住了红嫩小豆。
她这不过有过几次窥探过往的小小处女,哪里能比得上花可衣身经百战后对
女儿家身子的熟悉。她也并不知道,花可衣此刻已经发现了她身上被种下的药性,
虽不知邢碎影究竟在作何打算,但帮忙加速发挥出来,总归不会有错。
“啊啊啊——!”柔细的舌面远非粗糙指肚可比,才不过一阵摩擦,赵雨净
便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双手攀住聂阳胳膊,哀声道,“聂大哥,聂大哥!你叫
她停手……你叫她停手啊……我不要,我不要了……啊啊……”
聂阳低头看着她有些狂乱的红润娇颜,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口中
却柔声道:“你当真觉得不舒服幺?当真不要了幺?”
赵雨净还没开口,身后花可衣猛然加强了攻势,舌尖一勾口唇一吸,竟把那
颗嫩珠和着周遭嫩肉一道吮进了口中,轻轻一阵啃咬。让她唇中话语尽数变成哀
婉呻吟,“啊啊……嗯啊啊——!”
比起上次,赵雨净到达巅峰之刻更加迅捷,却偏偏跨不过最后那道门槛。只
因花可衣刻意所为,正在她心醉神迷即将一泄千里之时,将所有手段一并撤去,
顺势在她臀上抽了几掌,这次力道颇强,疼痛一霎便浇熄了几分欲焰。而她心头
失落未去,花可衣便又卷土重来,唇舌并用,手揉指挖,又将她一路推至将临绝
顶。之后,便是如斯再三,周而复始。
不管她怎样扭动挣扎,怎样恶语咒骂,花可衣或拍臀或拧乳,或轻掐阴核,
或突挖后庭,总是能叫她在最后关头没了着落,空空如也的急出一身香汗。
而且几次下来,随着一次次密集痉挛,蜜穴中莫名累积起了浓厚的渴盼,每
次花可衣指尖在膣口浅处搔弄,便让深处的酸痒更加急切,尽管心底阵阵暗骂,
仍克制不住地想要那手指多上几根,深入几分。这挥之不去的下流念头令她头痛
脑胀,几欲疯狂,双眼一次次瞄过聂阳隆起的裤裆,一次比一次停留久长。
终于,紧绷的心弦在花可衣又一次将她自高潮之巅推落后断掉,赵雨净崩溃
般的扯下了聂阳裤腰,哽咽着叫道:“聂大哥……我要疯了……你来吧,你来弄
我吧……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我要!我好想要!”
花可衣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抚弄着赵雨净的臀尖笑道
:“姐姐说了你也是个淫妇,你现下总信了吧。”
赵雨净满面通红,却再也没有反驳,只是羞耻万分的低下了头,昂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