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丹田
附近了,不要浪费功夫,叫外人看了笑话。”
她嘴里催促,双手却克制不住的抬了起来,抵在了聂阳胸口,而他只不过是
弯腰凑近了些,甚至还没碰到她的身子。
她自然不知这是懵懂少女此种情形下的本能反应,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费力
的将双手扶在了膝盖上,看着聂阳的脸越来越近,直至面上能感到对方绵长有力
的鼻息。
下意识的往后避开几寸,赵雨净颤声道:“直接来就是了,你……你这是做
什幺。”
花可衣在屏风外讥笑道:“蠢丫头,真要直接强上了你,不痛的你死去活来,
姑奶奶跟你的姓。”
赵雨净面色一沉,怒道:“不要你这淫妇多嘴!我赵家人的事,不劳你仇家
弃妇费神!”她本就对自家长辈和仇、葛两家多有不满,此刻连带着一股脑发泄
在了花可衣身上。
花可衣悠然道:“是是是,我这弃妇在江湖上也算是骚出了名气,可我也没
做出过倒贴上门,还只嫌男人奸的不够利索的贱事。”
赵雨净气的分了神,也没注意聂阳已经解开了自己亵衣,伸长粉颈还要再骂,
就觉胸前一热,没有碍事的抹胸遮挡,那一双娇柔粉嫩的微凸玉乳已被双掌笼罩。
这下登时也顾不得说话,双手一抬捂在了胸前聂阳手背上,“你、你……”连着
说了好几个你,却不知道接着该说什幺。
还没待她想好,聂阳左掌一滑,摸到她的背后将她搂住,掌心提在她的腰间
往上一提,顺势便压了下来,一阵含糊呻吟,已把她如樱嫩唇牢牢吻住。
赵雨净虽眼见过多次男女情事,可轮到自己却还是头一遭,口唇不过相接,
她便脑中轰的一热,双手死死攥住了聂阳衣襟,彻底乱了方寸。这般被吻着,她
还想要开口说话,结果便是将自己丁香小舌直接出卖,被聂阳长驱直入大肆咂吸,
香津蜜唾,立时便成了见面大礼。
“唔唔……唔啾……”唇舌纠缠同时,右乳也被火热手掌紧紧罩住,她浑身
一个激灵,呜呜嗯嗯的扭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自小便时常窥到家中许多荒唐光景,由心底对女子淫浪之态既熟悉无比,
又万分嫌恶。身子长到春花初绽的年华,洗澡之时一碰到几处敏感所在,便忍不
住抚摸良久,直至压着口中莺啼,抖抖索索的泄了身子,才算罢休。可事后往往
又将自己与家中淫浪形相相叠,连带着便自我厌恶起来,最后索性连洗澡的时候
都不愿再碰自己的几处要紧地带,只是草草用巾子擦拭。
此刻被男子揉搓,所感所觉远比自己双手更为强烈,酸麻愉悦与心底深种的
嫌恶两相碰撞,乱的她连原本目的也顾不得了,喉间咕哝着抗拒呻吟,一径往床
上缩去,想要躲开那只魔掌。
聂阳搂着她的纤腰,自然不怕她后缩,反倒脱掉鞋子,随着她上到床上,顺
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感觉到男子体重,呼吸也为之一滞,胸腹间随着乳头渐渐硬挺,一股热
流暖烘烘的扩散开来,小腹深处仿佛有哪里美美的缩了一缩,挤出一股腻润,往
腿心淌了过去。
虽然听她说了玄寒体质后,便猜到了多半会是一副天生媚骨,聂阳却也没想
到她会如此不堪挑逗。才不过亲吻抚摸片刻,就已经泌出了一层香汗,垂手一探,
竟连裆下都已湿了一片。他这不过是纯粹的爱抚亲吻,没有半点用到九转邪功,
自然流露出惊讶之色。
赵雨净也觉出身子有异,心中隐隐约约想起了邢碎影每次前来都会叫她吃下
的药丸,她本以为是慢性毒药,别无选择也只能次次照单收下,可后来身子并无
异常,看不出他到底在耍什幺花样。此刻不知为何,一下便想到了他次看她
吃下药后似笑非笑说出的那句话。
“你大可放心,这药只不过调理调理你本身的天赋异禀,让它更有用处罢了。
迟早,你会念着小生待你的好的。”
她就是认定,现在她这副迷乱不堪的状况,多半便是拜他所赐。
“嗯——!”正在自怨自艾之中,忽然裤腰一紧,腹下感到聂阳大手探入,
她明知早晚会有这一刻,仍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细瘦的
双腿也紧紧夹住,全没了初时出言催促的大胆。
聂阳也不冒进,只是用掌心覆住她腿窝那丛软细乌毛,手指轻轻沿着腹股浅
沟来回摩挲。
被摸到的地方都说不出的酥痒,一双淑乳也好似胀大了几分,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