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解开链子。她
做这套程序早已经如同机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开挂钩,右边单拳握住茎体
左右的几下摇晃,那东西已经被卸出体外举到了眼睛前边。再就是赶紧着伸长舌
头舔了。
大家捂住鼻子纷纷后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几口唾沫。女人每捅过一个男
人,都要连舌头带嘴唇把铁茎舔舐抿含一遍,清理干净用具。一般等到她用铁棍
捅过了五个男人,就会被命令躺回竹子床榻去,换成下一拨十几个男人用肉棍捅
插她自己。要是那天来船真有点大的话,这摊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两天才能全做
完。什幺叫做一个官家使役的厕奴公娼?眼下就是个现成的好例子。娜兰废君被
囚中原二十余年的惨酷境遇,终于从宾馆和码头两个方面传播开来,变成一件在
四边番国里众所周知的深刻教训。
叁
全身赤裸的中年女人在手脚上拖带着镣铐,叮当作响地走过城中街道的时候,
她所看到的娜兰显出来日常营生的忙碌和嘈杂。一国之都虽然已经是十年旧事,
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兰却仍然要算是一个州的首府,在这样的一个大白天里走完
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头到尾并
没有多少松散空闲的地方。敞开门窗做着生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
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回。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
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弄坏的丑脸上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
头,不过也难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两眼。她知道自己两边的奶头里穿的铁环都
在摇动,一边走路一边开合的腿胯中间毛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幺遮挡。要是这
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干瘦肮脏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幺都没穿着的男女奴隶,这
种事是外省边区的生态,不算奇迹。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
那才值得多回过几次脸去,可是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
资产。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干点什幺不好,
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
方,真正被精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
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幺遮羞蔽体
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主人
要是需要搬运点什幺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
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领她进城的主人是为大周镇守南
疆的王。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
荡荡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
里跟人聊几句闲天。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王把自己装扮成一
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
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问题涉
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每
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
了记性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宫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合,
立刻就是一顿狠揍。从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压棍子都是
家常便饭。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
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
糊弄的。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
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
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
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
要算是个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