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面夹板彼此相连,再从两
头用木桩捆绑,所以她们根本没有剩下多少活动腿脚的余地。女人的头脸是从木
架的另一侧往后倒悬,她们的手臂也都被向下拉伸到了最长的限度,之后再锁铐
到脑后木架的横档上。值守港口,维持怡和秩序的大周官兵们戏谑地把这一半的
姿势叫做兔蹬鹰。赤条条的兔子们肩背和手腿被反拗成一个半圆朝向天空打开,
她们所看到的亚热带七月的天空上漂浮着大团大团的浓淡积云。
免费的另外一半妇人事物趴伏在架子上,头脸冲地。她们的手脚当然也都是
固定住不提了。这一路的姿势叫做伏雌虎。既有蹬鹰也有伏虎当然是为了顾及到
最多人群的爱好,每到中午两种路数做一个轮换。还有就是具体到她们四个官役
囚奴的身体底下,专门留出来摆放她们的那一边木架板上,密密的钉满了三角形
的小木头尖桩。木尖不是有多高也不是有多锋利,扎不穿人的皮肤,可是它们一
方一方的硌进人的胸脯肚子肉里,当时就已经疼到忍受不住,再加上前后顶撞进
来的,那些没完没了的男人们。他们一阵凶神恶煞的挤压推搡,四个女人的嘶声
喊叫此起彼伏,一个上半天都停不下来。等到下午就看她们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哼
唧,那是因为她们已经被两边翻面,前后操弄到哭都没有力气哭了。
怡和台从开始就是一副单独的木台,始终没有人为它盖起顶棚和围墙。码头
供给船舶停靠装卸货物,总是要留出来一片空地,怡和的台子一直是孤单的,空
旷的,摆放在一片平坦的炽热干土地上,公开的说法是南方江边闷热潮湿,容易
滋生污秽,人和器具都用太阳晒晒,下雨就当洗澡,整个环境就会显得干净。而
没有明说的意思,却是免费的东西不会给你到最好。就那幺几个免费的破烂物件,
给她搁在大太阳大雨水里,然后就是看你们猴急的样子,你们爱干不干吧。
长木台板搭起来是为了支撑住几个奴隶女人的屁股,供给大家免费使用,那
样的设备简单粗暴就好。近海的岭南入夏以后,每天上午多半是烈日暴晒,到下
午就可能哗哗的泼洒过去一阵倾盆大雨。经过了整天整月,一年一年交替轮回的
日晒雨淋,怀远阁里送去码头出台的女人们一个一个墨墨黑,精精的瘦,所以天
竺的王子在他解手时候看到的场面,才能显出来那样对比分明的奇趣意境。不过
怡和旁边建造的一座警备望塔却是严谨坚固的屯兵住所。这东西代表国家在港区
里施行王法,可就不会跟你们闹着玩。
港区的望塔分成上下两层,二楼上驻扎一群备有刀枪,架起来弓弩的士兵,
另外几个守在一楼的手里都提上大木棍子。要是洋鬼子们彼此发生争执打斗,立
马冲上去一阵乱棒把他们分开,所以怡和木架上倒是不至于发生被人使用异物捅
弄,或者干脆掐闷断气的死亡案件。只是其它的胡闹兵们就不管了。有时候江边
停靠上十条远洋帆船,码头里转悠着几百个离家男人,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
他们吵吵嚷嚷的拥堵到十口两边分瓣的女人屁股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
佑她们吧。
怀远的女人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回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
前后,其他的囚徒奴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娜兰女人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
什幺样子,一阵鞭打脚踢,哪怕就是要用人拖拽着,把她弄到后门的另外一边去。
男人身下的那个说法,意思就是根本不能给她留出来闲着空着的休息机会。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
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挡住街底的当然是
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女人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
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烧煮饭食热水的灶台。笼车送人去江边往返,都是
打开院子的后门进出,这个时候院里大家正在开饭,女人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房
外的柴棚。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分腿躺平,以后的
整个时辰里她就要一直摆放成这幺个迎来送往的架子。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头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怀远阁里各种干活的也有
二十多个雇工杂役。阁里给人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
棚,进去里边干一回那个烂女人。
干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头一碗汤水。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