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全都来。
人活着就要带上一口气。有时候人在店里砸一个杯子,再砸一个杯子,那就
是说我连人带气都还呆在这块地方。全砸完了也没人吭声,这里边的利害关系就
是要人去想。领班挨女人过了一顿痛打,她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沙哑疲惫。
她还是招呼着侍女小妹们,去领狗奴,她说,全部那些狗奴。
狗奴们清秀的眉眼中有深入骨髓的无邪和驯顺,如同你所豢养的家犬脸上,
那对凝视你的狗眼。那里面甚至蕴含着乞讨宠爱的妩媚。我们在拴马的栅栏边上
见过这对带银的少年。并肩的少年亲密攀握住彼此,他们荟聚的双手共同牵引住
联结三个妹妹脖颈的银链。十岁上下的,一,五岁上下的,二。对于这样稚嫩到
如同赤身雏鸟一般的幼奴,甚至都还没有在四肢上边用锁,她们除了自己赤身上
下的平乳小臀以外,就只有脖子上的一支银环和牵带用的颈链子。拴在链子末尾
的那个小姑娘摇摇摆摆爬上了餐廊的铺板,她几乎还不会走路,可是有点被畜栏
外边的新奇事情迷住了。她想试试用腿来站,结果却扑通一下墩住了屁股,小家
伙干脆就坐在原地挥手舞腿的,格格的笑出了声音。
奴隶女人散发低头,她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已经全然不管身边有什幺变化。
但是她脚步踉跄。女领班挥退开少年侍应,她自己一张一张的搬开餐椅,把邻座
的餐台再往外推,给那个官人的脚底下清腾出来一片干净地。到女人再往那里跪
下去的时候,她就能把自己摆布开来了。她的脸面是紧贴住地板的,在另外那头
直冲人脸噘上去的柔白屁股后边,她的白而瘦的儿子们满脸驯顺温良,正在开始
摆布作弄自己胯下悬带的珠环和肉茎。那是为了要做好准备,去公开做一场快乐
的事,让一整场快乐的众人看到。她的三个女儿或蹲或跪,还有四肢乱爬着团聚
过来,那幺小的两个抱成肉团子,还能够藏进她的胸脯底下,她们在那里边摸着
抱着吸吮她的两边垂乳,略大的那个已经懂得要为哥哥帮点忙,她能从后边爬上
来环抱住两条大腿,她的小舌头卖力活动起来,准能够舔湿了妈妈的大阴户。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样趴伏前进,他们使用两支嵌银的细瘦阴茎,轮换着插
入到妈妈白皙皮肤映衬出来的,黑软多毛的阴户中去。孪生的少年,无邪而且聪
明,他们轮换抽插和生憩,让妈妈的时间充满,而且几乎会是没有尽头的延续。
狗的儿子们自幼就被训练成能够引狗动性的,他们在挑逗自己母亲的时候也丝毫
没有手下留情。肉欲像层层花瓣下绽放出的芯蕊一样,摇曳动荡被快乐的众人看
到。
我们听到领班女人摇曳动荡的呻吟渐渐变成凄厉的嚎啕。身处一个穷奢极侈,
迷情乱意的销金欢场,等到了这样的尖峰时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
伤风化吧?双生少年和两代母女的交战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绵婉转,如胶如漆,神
情安详的素装贵客看看,想想。侧脸到一边吩咐一句。
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如果我们正在见到王者气度,那幺他就是王侧的文
臣。那个文科男人附身到餐台底下,审视了正在遭受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合谋轮
奸的母亲。他用一把折扇插进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对全场仰起脸来。
她脸上有眼泪,鼻涕和口水。她脸上有很激烈的扭动抽搐,只是一时分辩不
出欢笑和哭泣。"亡国的人民只能遵从征服者。在一个贞洁的女人违背德行,叛
乱道义的时候,难道不是必须要高声喊叫出堕落的快乐吗?"
"操我的屄啊!请操烂我的,玉一样美艳的屄吧!"
抽插我的肉洞,揉碎我的芽,我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儿,舔你们妈妈流蜜的
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儿子,儿子和儿子,插我的花心,和插我的花心…
…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插我,捅我,一定要恩赐给妈妈,你们最深
最狠的那一次啊!
我的两头白羔羊一样的儿子,把你们戴银环,镶银珠的鸡巴,狠狠插进妈妈
的蜜壶里来吧!
如果传说是真,那些将自己奉献给一场用以诠释天地万物的伟大思想的女人,
是终生都不应该再去稍尝人欲的沉沦享乐了。虹的孩子们可能是在亡国后的很多
年中,并非如她自己的所愿,而后才陆续出生的。他们在出生之后立刻被送进了
狗圈。他们现在具有并且仅仅具有狗的智慧,他们为了,而且仅仅只为了所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