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
给我听得脑子一白,这跟告白似的词传进我的耳朵,给我吓得不轻。
他把我翻个身,趴在我后颈凑到我腺体旁边,闻个不停。
我把信息素收的好,他什么都闻不到。
“…你干嘛?”
“闻闻迷迭香是什么味的。”
我假装不懂:“你去吃西餐牛排就知道了,找我干什么。”
他笑笑松开我。
屋里暗沉一片,我小心翼翼转过身来,看不见他人影。
但看见了两条细长的手臂在我面前打手语。
我真的看不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出口问。
“我想跟你谈恋爱。”
“秦暨!”
我躲到一旁,啪的一声把灯打开。
“咱俩都是oga,谈不了!”
“就试试嘛,我可不想长大了家族联姻被迫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之前一个人都没谈过。”
“我是你哥!”
“哥哥就当施舍给我好不好?”
他步步逼近我,我在屋子里从东墙挪到北墙,从西角躲到南角,最后被他堵在不知方位的角落,听他说话。
“你就当陪我玩玩,又不干什么,不亲嘴不上床,我就想找个放心的人试试恋爱是什么感觉而已,而且咱俩都是oga干不了什么,陪我试试嘛。”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秦暨,反正我是犹豫了。
这只是我那命运多舛的可怜弟弟的一个不情之请。
所以,我答应他了。
秦暨一改乖顺的性子,手总是不安分,往我身上摸。
摸我腰,摸我腿,我反摸回去,发现他皮肤比我更细更嫩。
也正常,他比我小一岁,我还比他受过那么多打骂。
虽然不亲嘴,但是他可没少用嘴碰我,咬我脖子,啃我肩胛,舔我手,亲我小腹。
跟亲嘴没啥区别。
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我身上选一个地方亲作为一天的结束,只是亲一下,又不会掉层皮,我就同意了。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莫名想开了,把衣服换成短袖了,要看就看,要问就问,反正我不说真相,我就把我的伤口放出来,反正有错的又不是我。
当时心态的转变令我感到困惑,我只当是我心智成熟了想开了,但后来过了一个月我回忆时才明白,秦暨专挑我伤口多的地方亲。除了脖子,我被打时,秦阙会扼制住我的手,用东西抽打或踹我的胳膊,脚使十足力踩上我肩胛,最后把我手松开踹在我的小腹上,把我踢到落地窗前。这些地方都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伤,他每一次亲吻都是在悄悄告诉我:你很好,你没错,疤痕不会让你失去爱。
他并不是去冲着疤亲,那样意图太明显,而且可能会引人怀疑他是不是有施虐癖爱看别人的疤。他只是不经意间,用一个又一个吻,蹭过我曾经受伤的身体,把我受过的伤都扶平了。
连李妈来给我们送东西,看见我胳膊上的疤也不免震惊我居然敞开心扉穿了短袖。
他很开心,肉眼可见。
兴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成功治疗了我的心病吧。
他没亲过我耳朵,我常带着助听器,他亲只能亲到冰冷的仪器。
有一天晚上我没带助听器就上床睡觉,他诧异一刻就打手语,问我助听器在哪,怎么不带。我没回他,亲亲他的左脸,他愣住了。
然后他试探着,一点点挪过来,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嘴贴近我的耳朵,像怕碰坏了什么传家宝。我耳垂被他含住,用牙轻轻啃啃,他从耳垂开始,把舌头放在两唇中间,绕着耳廓一直亲到耳尖。他离开后,他亲过的地方都是凉的,让我再一次感受到脸颊两边还有耳朵的存在。
他躺在我面前,有点想哭的意味,摸索着找我的手,想把脸埋在我手里哭。
我手在被窝里攥拳,他拽出来时我正好把手打开,我的助听器就在我手里安静地躺着。
我把助听器带上了,他扑来我怀里哭。
我拍拍他,让他抬头,闭眼。
他看我一眼,闭上了眼睛。他脸上全是纵横交织的泪痕,眼睫毛微微颤抖,上面还有水珠。
我亲上他的眼睛,他再流下的眼泪皆被我吞吃入腹。
我抬手,顺着他的眼线,把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泪水统统抹去。
我们曾经共享过不可计数的克制,泪水,恐惧。
这些最后会发展成爱吗。
不知道呢,或许只是同流的失意者的相互慰籍。
你不该哭的,秦暨。
我可能生来就是来保护你的。
你不该哭的,秦暨。
保护你,这对于我已经心甘情愿。
幼儿时期因为许顾瞻对我好而保护你,上小学后因为你曾亲近我而保护你,初中在读因为想看你在我的羽翼下成长而保护你。
我把嘴从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