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他把一些花从小盆移到大盆里,把一些草从大盆移到小盆里,移来移去,挖土倒土填土埋土,做着做着,太阳就下山了,一天就过去了。
可实际上,每天都累得要虚脱的张颂文,什么也没做。
我看着张颂文忙来忙去,什么也没做。
三天过去,我不想看了,我丢掉烟,踩灭,走到那些花盆前,选中我无比熟悉那个种类,拿起,高举,然后松手。
“啪”的一声碎响出现,花盆摔碎,土与花枝散落在地。
张颂文跑过来冲我大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我又拿起旁边同种类的花,再一次高举花盆。
“你!别!”张颂文急得去抓我的手臂,当然他那个身高,连我高举的手肘都摸不到。我松手,花盆落地,张颂文急急去抓没能抓住,又是一声碎响。
“你他妈有病啊!”张颂文扯住我的衣服。
我看向他,阴沉的丑陋的嘴脸压近他。
“张颂文,你做什么呢?”
张颂文不解:“你说什么?”
我沉沉发问:“你一个演员,每天在做什么呢?”
张颂文眼里的愤怒很快被惊讶侵染,扯我衣服的手松脱了些。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既然拿过钱了能不能别管我!反正你看我不顺眼——”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打断他,“非常,非常不顺眼,不顺眼到,要气炸了。”
我冷笑,一把掐住张颂文的脖子,就像掐着一只小鸡崽一样把他拽进屋里,摔到地上。
他被摔疼了,也摔傻了,但他本能地能感觉到,缓步走来的我很危险。
他的直觉是对的,他的惊恐是对的,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反抗,是错的。
错得很愚蠢。
他打过来的拳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他的力量连同全部体重加在一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不过稍微一推,他就再度倒地,我又一次踩上他的胸口,让他失去逃跑的可能。
他怒视我,骂我,我微笑,连这种时候,他骂人都是没有脏字,攻击性极低的。
唉。
我跨着他跪坐下来,扬手一个嘴巴扇上去,他立刻收了声音,混沌茫然。
我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他会脑子嗡嗡的,脸很疼,我没给他缓和的时间,在他的双眼刚刚聚焦时,我就又一个嘴巴扇上去,这次的清脆声响之后,他的嘴角流出血红。
我扯他的衣服,让他的身躯暴露,我摸他的腰腹,摸他外扩的肋骨,然后拽他的裤子。
他慌了,茫然急切地去抓我的手:“你干什么!?”
我用力打开他的手,给了他胸口一拳,他就几乎喘不出气。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脱掉他的裤子,扒拉他的屁股,像揉面团般带着戏谑揉他的臀肉。
“废物,你也就这副身子能用。”
他想说话,但我掐着他的脖子,他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发声。
我分开他的双腿,脱下我的裤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着我的性器,对准他腿间。
他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开始往里面顶,没有任何润滑,自然艰难进不去。
他疼得抽气,痛苦喊叫被我掐灭在喉咙深处,唯有大睁的眼流出的泪在嘶吼痛楚。
“放松,妈的别他妈乱动!”我硬往里顶,他疼我也疼,我恨不得用血做润滑。
就在我思考是否用他的血做润滑时,咬牙用力的我进去了。
虽然只是前端一部分,终究是进去了。
我感觉到湿润,低头看,果然是流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张颂文腿间流血,在他被抑制的喊叫哭声下,我看着血红流出他的后穴,漫过我与他交合的地方,淌过雪白臀肉,最终流到地板上。
好一道迷人的,深重的血线。
我抚他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个挺身,让我那根沾血的大屌,全部生硬挺入。
疼到极致,张颂文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短暂空白,然后是泪珠溃决,是身体震颤,是像断线风筝般破碎。
我撕裂了他。
“呼,真不容易,可算全进去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鄙夷地笑:“恭喜你啊废物,你做我的婊子了。”
他仍然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还在疼,里面太紧了,哪怕是有血做润滑,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