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瞥了眼手表,还不到一个小时。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具。
我把着他因各种液体而滑腻的腿,在他紧密的身体里肆意冲撞驰骋。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我皱眉:“什么叫没意思?”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操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身份,他依然是他。
那是期待,喜悦的笑。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居然连一个小时都不到,显然这次的戏他又搅黄了。
他回答:“没意思。”
他惊醒,瞬间笑容消失,转回没有表情的样子,低头打开后车门上车。
遇到第一个红灯时我问他:“怎么样?”
张教授,我的张教授,他可不是娼妓。
我已然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无耻的得意,我挤进了张教授的生命。
镜子里的我肥胖,丑陋,神情阴沉,杂乱的头发里掺杂着几根白发,下巴上的胡茬也有点点灰白。
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皮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射精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他一如既往沉默。
我提高音调:“这可是周一围托关系给你找的戏。”
我攥了攥方向盘。
我想我已经等不及牵着狗绳,看他屁股里塞着狗尾肛塞,跟在我脚后像狗一样爬行的画面了。
我通过后视镜看他。他还是那个老姿势,瘫靠车座,低头看向窗外。
我看向后视镜。
我看到张颂文了。
他开口:“不合适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去试过了,一围会理解。”
要让他咬口枷吗?别了,我还想和他聊朝韩局势呢,不,伊拉克?哎呀不知道竞技体育他了不了解,我还是挺喜欢看球的……嗯……还有……
我的双手攥得更紧了。
关闭车窗后的很长时间里,密闭空间内唯有我粗沉难听的喘气声,待喘气声渐渐平息,车里再无其它声响。
所以我射在他体内,射在他脸上,射在他身上各处,看那些俗物玷污他,看他脸上的汗珠泪珠和浓白汇聚,流进他再度失神躺满液体的眼眸,流过他独特的急促开合的嘴唇,最终灌入他口中。而那副承载岁月的正微微痉挛的身躯,因为被我的精液覆盖,总算浸染了我的颜色。
他没回答。
我还有太多太多想做的,想玩的。但我俯身亲吻张教授,柔和甚至虔诚地吻他,真正与他接吻。然后我触发项圈上的指纹识别系统,解开他的束缚。
工作人员和我说,如果我扶持友人嘴里的那个名字,我就能得知张教授在这里工作的原因,然后彻底拥有为他套上项圈的权力。
感谢张教授,我终于不会无聊了。
车开过去时我故意用他熟悉的节奏按响喇叭,如我所料,他惊诧抬头,一瞬茫然恍惚后,原本呆滞的脸上浮现笑容。
他站在街边,一个小时前我送他下车的地方,眼睛和脑袋都耷拉着,毫无生气。
他调整急促喘息,转过潮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我执起他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常年翻书执笔的手指被我逐一轻柔吻过,啄咬,衔住含舔。
在我还想骂他时,红灯变绿,后面等待的车高频鸣笛,我转回去,继续行驶。
他被吓着了,下垂眼一瞬睁大,像受惊的小鸟。很快他恢复沉静,轻缓道:“我说了不用给我找戏,是你们不听。”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操他。
或许冒个险也不错?不愧是张教授,这下不无聊,可是全方位的。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头,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我扭头冲他吼:“你丫傻逼吧!?”
我知道他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他第一次接待我就需要在床上躺好多天。说到底他是国家的重要财产,说到底……我是爱惜他的。
停车按下车窗,我冲他吼:“你傻啊!?没长眼吗!?赶紧上来!”
能令人爱惜的玩具才珍贵,不是吗?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具上摇动身体,呻吟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腿又狠狠撞了进去。
离开前我预约了下一次疗养,并且指名要张教授。
仿佛这样就能吸吮他的人生,他的过去。
当后面的车超过我时,我按下车窗,冲那车大吼:“操你妈!傻逼!”
我用镜中自己的模样提醒自己:冷静,总之,
车开始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