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喉咙里,舒服得要命。
“乖不乖啊?嗯?以后乖不乖?”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惊讶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之后张颂文虚弱无力地问我:“王师傅你是哪里人?”
“老家河北,几年前来北京。”
我用抽烟掩饰我的惊慌。
“哦……”张颂文低回头。
我靠住另一边门框,继续抽烟。
一根烟抽完,我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张颂文无力地摇头。
过了一会他说:“你能提前走吗?既然我不吃晚饭了。”
我丢掉烟蒂去抓他的脖子,将他稍稍提起,他没有惊恐,垂脸等待,显然做好了被我打的准备。
我放开他,他便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瘫靠回门框。
“你不吃我还省事了。”
其实我也想离开。
我整理衣服,余光瞥到他又看我。
我转过脸去与他对视,但我知道,我们的对视不平等。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不解,看到了抗拒逃避,看到了痛苦绝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很快我皱眉,因为看到张颂文有了表情变化,仿佛从恍惚里惊醒,但又迅速沉入梦境。
“我走了。”我说。
“王师傅。”他轻唤。
我感到自己隐隐震了下。
“外面窗户下有一袋桔子,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我确定,张颂文在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浅淡微笑的。
“是之前邻居送的,我总想不起吃,再不吃可能要坏了,你不嫌弃的话,拿走吧。”
“你不爱吃桔子?”
张颂文轻轻摇了摇头,垂下脸庞:“不是……就是忘记了,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当是你认清现实,主动讨好我。”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