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舔着他的脸他的泪将沉重话语直接送进他耳朵里:“张颂文,你现在只有我。”
他始终紧闭泪眼,昏暗光线下我难以分辨他脸上的逃避和绝望哪个更多。
依照惯例,我警告自己冷静。
我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也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瘫坐在树下,身子还发颤,我摸他额头,确认只是低烧。
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低着头不看我,任凭我摆布。
我抓起手电,背起他往回走。
走过一会后,我扭回头斥道:“真他妈当废物啊?一点用都没有是吗?给我打手电!”
说完我把手电塞到后方。
空了两秒后他接过手电,开始为我照亮前路。
又走过一会,光束突然转向上方。
我扭回头,看到张颂文将手电照向天空,他也抬头看天。
“今晚星星有不少喔,住在农村就是这点好,空气好,晚上看星星能看得很清楚。”
我也跟着看天:“是挺清楚,星星不少。”
“王师傅。”
我故意扯出不耐的语气:“干嘛?”
“我害怕回家。”
“你自己的家,有什么可怕的?”
“是喔,有什么可怕的……”
手电光束恢复向前,我感觉到张颂文的额头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再问他,他没有答话,我不再言语,快步往回走。
这一夜后,我开始对张颂文进行药物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