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我又去看他。
难得,他意识到我的视线,看了过来。
“我会给一围打电话,”他说,“他会理解。”
我咂了下嘴,语气不屑:“你饿死也不关我事,反正发不出工钱我就走。”
他沉默,看回窗外。
“不对,你巴不得我滚蛋,是吧?”
没有声音,他还是垂眼看着窗外。
“张颂文我警告你,你别想通过什么手段甩掉我,虽然你是个没用的废物演员,但没有比你更好操的废物演员,在我干够你之前,你休想摆脱我!”
后视镜里的他依旧沉默,只是眼睛更加低垂,也许已经看不到窗外。
这次去的公司在五环外,工作日不堵车,没一会就要进入顺义。
我问他:“难得进一次城,有没有要办的事,要买的东西?”
他回答:“没有,直接回去。”
我突然又火了。
张颂文住在顺义乡下的好处就是,我随便开到某个地方,就是无人经过的山野荒地。
我停车,熄火,下车,用力关车门,拉开后车门,上车,拉上后车门,抬手就扇张颂文一个嘴巴,动作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是力大气沉。
张颂文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不动。他惊恐,却不惊讶。
因为这样的事发生过许多次了。
他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做。
当然他是不想的。于是当我抓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扒他的裤子时,他伸手阻拦。
“别——”
他刚开口,我立刻又一个嘴巴扇过去,他倒在车座上,我粗壮的手臂随随便便用力就足以让他头晕目眩,至少要缓一会。
我急躁,抓他的外裤连内裤一起往下拽,刚拽到膝盖就改去抓他的鸡巴,他一下子绷紧,两条腿又挣扎起来,我直接抓他的脑袋把他整个人提起,撞上车窗。
当然不是会撞碎车窗,让他受伤的力道,但也是足以让他疼痛,脸色惨白惊恐颤抖的程度。
他不再动。
我用拇指碾压他微微张开的,饱满肉感的唇,缓慢抚过那两片发颤的唇肉。
然后我解开裤链,把我的鸡巴凑到他嘴边。
“给我口。”我说。
他只是露出抗拒神色,我就再次抓他的脑袋撞上车窗。
又一声“嘭”的闷响后,张颂文慢慢张开嘴,容纳下我的鸡巴进入他的口腔,舌头慢慢覆上龟头,再慢慢攀附上柱身。
我稍稍前挺,前端磨蹭他的牙齿,痒痒硬硬的,让我那根东西迅速完整挺立。
他舔得不情不愿,我懒得和他计较,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往他喉咙里顶。他不卖力,就只能承受我粗暴的力量,后脑一次又一次撞上车窗,承受来自两边的疼痛。
我看他的眼睛,他终于暴露痛苦,一双眼湿漉漉的,我才撞几下就流出生理性泪水,明明我都还没往喉咙深处去。
但他流泪时真好看。
我呼吸粗沉起来。掐他的脖子抬高他的头,本来想说你好好舔我不用力,却看到他瞪我。
那双好看的,流着泪的眼,瞪我。
我反倒不打他,因为怕失手把他打坏。我抽出鸡巴,带着一大股口水淫液,把他按下去翻过身让他趴在座位上,然后抬高他的屁股。
“等等!别!”他慌了,“我,我给你口!你别!”
我挑了下嘴角:“去你妈的。”
骂完我掰开他的臀肉,就着鸡巴上那些湿漉漉的液体,顶住洞口直接往里挤。
张颂文疼得尖叫,他捂住嘴,但随着我生硬刺入的动作,压抑的声音还是从他紧捂的指缝中流出。
何必呢,荒山野岭,就算不是在车里,也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可他还是紧紧捂住嘴,甚至是要让自己窒息一样的。
我想,那仅仅是出于羞耻吗?还是因为,这声音不属于我。
当然,张颂文不会给我答案。
虽然艰难,我还是完全挤入进去,得益于他的身体已经适应我对他的强奸,进入之后肠液就迅速分泌,我能够稍稍挪动,然后便是抽出再撞入,抽出再撞入更深,一下又一下,卡着那敏感点,依旧急躁,但渐渐规律。
张颂文还是紧捂着嘴,努力不让声音发出。只是随着身体的适应,自指缝流出的声音不再尖锐溢满痛楚,而是变得连续趋向滑腻。
我低伏下肥胖臃肿的身体紧贴他的后背,抱住他的腰身一下一下用力顶他的屁股,同时摸到他腿间抓他那被我操得一甩一甩的鸡巴。
他惊觉后摇头,伸手推我的手臂。
我按他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压住车座,让他无法再捂住嘴,让他在我的撞击操干下眼泪口水流得满脸满座位都是。
然后我抬起他的身子,再按低他的头向他腿间:“看见没有,你那根东西被我操得硬邦邦,还流水呢,你他妈挡什么,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