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双双赤身裸体沉到定河江底里去。从此万事万物都摒弃在外。
我哥在采石场最后的那几个月,有次周六,嫌我弟清晨背书的声音太吵,上楼就又想把我弟揍一顿。
那时他刚刚跟王老虎斗了一架,又如约回家养伤。腿脚肿得都没法走路,一瘸一拐地扶着破烂的楼梯上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硬气,觉得他还能打得过我弟。
我弟当时上初二,已是个跟他身高齐平的小伙儿。书放下,站起来,两眼冷静地盯着我哥的怒容,几秒钟后,他想到了此前在录像厅门口猎奇偶然一瞥过的画面。
我哥跟断手断脚的狗熊一样被他一脚踢回楼下的狗窝。他抠挖着我哥流血如注的伤口,把他五花大绑捆得严实。
我哥破口大骂,他默然不语。我哥凄厉地惨叫,把石棉瓦顶的灰都震落几层,我弟平静地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酣畅淋漓的快感。
之后无论我哥把他打成什么样,就算头上稀巴烂的血滴到我哥同样鼻青脸肿的眼睑上,他也要用如此天理不容的方式结束掉他们这次的干架。
有次我哥被他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猛药放倒。被他搞到二层小卧室里。我哥记忆错乱,叫得千娇百媚,跟女人没什么两样,差点没让我妈发现。
事后我妈问他。他也搪塞得不好。我弟想起来那个跳楼的姑娘的事,就给了他点教训。
从那里头出来后,我哥便任他予取予求。
把我哥压到柜子上,我弟把他的后脖颈都咬得出了血。
肉红色的物体在我哥屁股里进出,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呻吟中的快意和痛苦让我弟浑身跟洗过一遍的舒爽。我弟把他精壮的腰身拧得红紫相间,胸前的乳头掐得软烂,一巴掌下去,臀浪翻得红透了天。
他想:我当真还是得回来。
天终于蒙蒙亮。我哥被他肏得奄奄一息。屁股里、嘴里、脸上、头上、肚子上,甚至脚上,都是那种男人才有的粘液。
我弟说:“你怎么不多叫几声。要是让他们所有人都忍不住撬开门来劝架,就好了。”
我哥恐惧得差点把昨天的饭都全给吐出来。
他想:我们家四口人。怎就一窝蜂长出四个畜生来。
06
在我叔家一待就是三天。我哥那晚架打输了的事,在一众亲戚里被沦为笑柄,逢人我堂姐就要提一遍。我哥脸色发白,躺到床上烧到40度,想放点狗屁都放不出来。
我弟游走于一堆拜年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中。他谦逊有礼,身板直挺又端正,说的话都是妥当而不失客气的,自然获得一群又一群亲朋好友的啧啧赞叹,直对着我妈露出恨不得杀了她取而代之的艳羡来。
他们都说了:刘双你前头吃得苦都要到头咯。你们老二混出了名堂,过两年就要把你接到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以后净是要享福的命。
我妈仰天长笑,房间里的灯都要被她震裂:“这个福你们可是享不到。我老二人确实扎实。他还孝顺得很呢。前几天刚回来,就喊人去电器城搬了几大个方壳子电器回来,什么洗衣机、饮水机、空调、冰箱,那是要哪个有哪个,都要码到屋外头去了。”
一个姑婆问:“那他谈朋友没?我有认得到的姐妹,屋里姑娘几漂亮,就到市里读书,要不找个时间给他介绍一下?”
我妈赶紧问:“姑娘多大?上的什么学校?”
姑婆想想说:“好像是属龙。读的师范专科,明年就毕业了。”
我妈皱眉:“专科不好。我老二是清华北大出来的。怎么找个专科?他过两年还要调到省里头去的,不能找市里头的。你莫是坑我。”
姑婆没再说什么。
我哥在卧室里头听着屋外亲戚叫嚷,感觉脑浆都要被他们吵得肆流。我弟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兄友弟恭,说怎么也得照顾哥,为此夜夜跟着我哥睡一屋。
照顾就是,晚上四五次插到我哥的屁股里,撞得我哥浑身冷汗如雨下。下面肿得用不了了,就用上头,在白天接待亲戚聊天的间隙,进门脱了裤子就往我哥嘴里捅。
我哥伤上加伤,根本没力气揍他。
他跟发了情的虣一样。没日没夜地肏着他的雌兽。像要把这几年消失得一干二净的时间积压到一起,全部倾轧到我哥的身体里。
我哥几天没出过卧室。唯几次下地的时候,是我弟按着他跪在床边从背后肏。我哥被他折磨得彻底没有了任何知觉,腿肚子止不住地打抖,脸上消瘦了一圈,三天有两天连裤子都没得穿,被我弟踹到床下的时候,屁股缝里就合不拢地往外流东西。
我哥骂:“陈熙,你个杂种。”
我弟看着他像狗一样瘫到地上,笑着用脚趾勾起他的下巴,把他看了好一会儿。又迎面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他说:“还吃不吃饭了。不吃我就拿出去了。”
我哥这几天基本一口饭都没吃。饿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有点劲能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我弟命令摸着那根刚拔出来的湿漉漉的东西上下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