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他的朋友,都从他的口述中得知他们的存在。
看他眼里的兴奋,我点了点头。
尽管看到恐怖的内容就闭上眼,还是被恐怖的音效吓了一通。
况且,凉骁会照顾我,他不会丢下我不管。
好像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才发现好像他很多事情我都不了解,他的一切于我来说都是谜。
他发泄在我身上时,我的精力已经花光,像一滩烂泥瘫着,胸口因心脏的紧抽而剧烈起伏。
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手中的温度却传递到我心脏。
凉骁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很焦急吧。
“原来你这么胆小。”出来后他看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扯了扯唇,又揉了揉我的头。
虽然鱼惊外貌不好看,但我比谁都宝贝,带着它就像凉骁时刻陪着我。
我慌乱的给他留言,又想打给他朋友问问。却发现我没有他朋友的电话。
专门给胆小心慌的人带,可以定心安神,夜晚不做噩梦。
南方的人要去北方生活。
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吐了。
一个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邪笑走过来,赤身裸体和眼里强烈欲望让我反胃。
“看着这么纯洁的模样。那里早就被人玩过了,装什么呢。”男人不屑的穿着衣服。
睁开眼是躺在床上,屋子逼仄,灯光昏暗,身体被粗麻绳绑起来,动弹不得。
我其实从来不看刺激的电影,怕对心脏有影响,但为了他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出现。
没想过被凉骁以外的人这样对待,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我,也未试过被如此粗暴的蹂躏。
但有凉骁一路伴随我,就觉得过程会很有趣。
而客人已经等不及了。
此刻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我很想见他,希望他能救我,就像梦中的旅人,把牢笼中的我救出来,让我义无反顾的奔向他。
他乌发朗眉,额头耷拉漆黑碎发,拉着我的手,又轻又慢的说,“我想带你回去,看看我的家乡。”
我给家人留了封信,偷偷买了机票,和他跨越了半个国内地图,终于来到北方。
我想他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我被人洗干净身体,连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不能幸免。
面容白净的黄毛混混笑着进来,“你被人卖了,这具身体以后就属于咱们黑店的了,第一次,给你找好点的客人。”
想被他滚烫的肌肤贴近,灼伤也无所谓。
可我刚下了飞机,才踏上他生活的城市,就和他失散了。
凉骁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鞋子上沾点灰都会直接扔掉。
下次再见凉骁,他就递给我一个东西,拇指大小,褐黄,布满细细密密的纹路,像劈开两半的核。
这个他生活的地方,把他这样优秀的人培养出来的水土,我热爱感激。
“这部恐怖片很有趣的样子,要和我一起看吗。”
“力气这么小,也不装得像点,这家店怎么知道我喜欢反抗的。”
我这具被其他人进入过布满肮脏粘液的身体,他是不是也会嫌弃?
父母百般不同意。
那日他带我去看电影。
没多久我大学毕业,做了一个父母没想过的决定。
回去之后我发烧了。但不敢告诉家人我今天看过恐怖片,不然一定会怪我不会照顾自己。
直到有人出现,说可以帮我找到朋友,把我带到小巷子里,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要跟凉骁去他的城市生活。
双手依旧被反绑在床头,没有知觉。
我陷进了迷宫,无法自拔。
还是有先心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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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是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从没试过远离家人。
人来人往中,一转身突然不见他的身影。
我不知道是什么客人,但清楚自己被坏人绑架了。
苍白的皮肤沾着男人腥臭浑浊的液体,我眼角的生理泪水已经半干。
他说的什么我不在意,也听不清。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带上后我好像真的定神不少,不会听见大点的声都心跳加快。
我竭尽全力的挣扎却被中年男人认做是调情。
有在鱼水之欢时我才抓住了他。
听说这里气候寒冷干燥,食物大多辛辣,人生地不熟,有很多事情要适应。
他告诉我,在他家乡这叫“鱼惊”,只有很大的鱼体内才有的。
打他的电话无人接听,问了许多路人都没有见到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可我执意要去,无论他去天涯海角我都会跟随。
我脖子已经带了奶奶去世以前送我的银链,所以他给我串了条红绳,带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