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虐身)
我知道我终是要去的,尽管非我所愿。
哥哥走了,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家。在大街小巷也好,灯红酒绿也好,总之就不回来了。我拉住他的衣袖问能不能带上我,他无情甩开我的手走了。
他说,“你不像我,你没必要走,你这个乖孩子。”
留给我的只有轻蔑的眼神。
父母天天在吵架,打架,家具乱飞。
我上高中,临走前问他们拿生活费,他们在唾沫横飞的争论,如我是一旁的杂物。
“哗啦!”一个木盒扔过来,我的头顶落下一片红色,我捂着额头血ye从指尖中溢出,他们依旧争论不休。
我一言不发的离开。
熟练的随便包扎下,然后搭车回校。
找了份兼职,利用课余时间赚生活费,兼职太晚,学校关门,一个亲戚在这边有间废弃仓库给我暂住。
“给你打的饭,别再吃青菜了。”为数不多的,一直照顾我的好友阿洛灿烂笑着,给我递来丰盛的食物,赶走我一天的Yin霾。
“谢谢。”
在灰暗的视线中,总是有一丝色彩,温度能通过指尖传入心底。
回去的路上,阿洛突然悄悄握住我的手,心脏跳慢一拍间听见他在我耳边细语,“明,我喜欢你。”
一切的开始总是猝不及防,却由不得我去考虑。
无关性别。
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小心翼翼的拉我的手。却会在一个美丽的女生面前出格的吻我,拥抱,引来她们的尖叫,余光总是飘向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扭头抗拒,他却恼怒。
最终在一天他坦白了。
“对不起,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唐月是腐女,我想让她开心。”
阿洛不敢看我,眼里曾经照耀我的阳光也成了夜晚的残月。
“跟我成为朋友也是为此吗?”我低低的问,声音柔和。
“是…”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愤怒,我只是失望。
一切的结束是这么理所当然,又是这么平静无波,我知道这样美好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人生的一切,种种过往,都让我迷茫。
他一声声喊我,我没有回头。
我和他分手了,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甩那一个,路上一直遭人指指点点。
唐月好像觉得我很可怜,经常来慰问我,喊着什么小受。
她对我的亲密引起众怒。
那日放学,我赶着去做兼职,却被学校一群小混混拦下。
“听说唐月对你青睐有加,不过就是个穷小子,凭什么?”为首的少年,是学校老大李飞,招呼一群人上来就拳打脚踢。
我只能勉强护住头部。
肢体撞击传来咬牙切齿的闷痛。
停下时我趴在地上不能动。衣服凌乱露出一截雪白腰身。
李飞眼里突然起了欲火,拽起我的衣领拖向杂物室,“没想到你这小子腰又白又细,怪不得萧洛之前会跟你好了。”
反抗是下意识的举动。
衣服被撕开,手粗暴的摸上来,强迫分开双腿,我死死睁大眼睛,然后什么粗大火热的东西刺穿入体内。
身体第一次经受被人撕裂的感觉。
好像灵魂也要被撕开两瓣。
结束后我两腿不能合拢,狼狈瘫着。
“老大,这小子看着很美味的样子,让我们也尝尝吧!”小弟们看着我身下的狼藉yIn笑。
于是在那一天黄昏笼罩的沉默嘶喊下,身体被一群人翻来覆去摆弄,像玩具被不同人的刺穿。
“敢说出去就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他们丢下我很久,我才有力气起身。
想着兼职是去不成了,老板或许会辞退我。
夜晚路过漓江饭店,那里转入一条小梧桐,左拐走十分钟,再拐一个转角,直行20分钟,右拐500米就到家了。
趁着夜色没人注意到我身上的狼狈,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着,就要转入梧桐时突然一个声音叫住我,“夜明!”
回头,是那曾经唯一的好友,阿洛。
他像是看呆了,眸子依旧在月色下熠熠生辉,“你,你受伤了?”他要过来扶我,我躲了一下。
“你伤哪儿了?”他声音轻柔的继续问,想查看我的伤口,却越看脸色越凝重,我垂下头,他似是察觉到什么,脸色刷的发白了。
“你,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阿洛,在那干嘛呢?走了!”似乎是他的家人在喊,他回应着什么。
我扭头不顾身下的撕痛离开,没入深巷之中。
回到家我一遍遍的洗澡,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吃了药躺着,等清醒过来时看到老板辞退我的信息。
没想到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