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的。”
直到脚步声远去,我才发现逃过一劫。
指尖还残留那一丝丝温度。
夜晚的时候,欧阳月果然带着人过来了。
“我妹妹竟然向我求情,要我放了你,你可真有本事。”欧阳月阴阳怪气的温柔笑着,“而且你肮脏的身子竟然还扑到她身上,真是罪该万死。”
我呐呐的张了张嘴,发现早已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命人把我绑起来,扔到几头喂了药的狼狗旁,双腿被拉开,露出后泬,它们就嚎叫扑上来身下器具狰狞……
原本被不同人侵占的身体已是最痛,怎知还有比这更令人害怕绝望的东西。
不知道过程如何开始,又是如何结束,隐约记得期间我一直在痉挛、呕吐,不论是水,胃液,还是血,能吐的都吐光了,摁着的胃都瘪下去,身下还在无休止的折磨。
狼藉过后我躺在地上,双腿之间淌血,奄奄一息。
看着夜晚宁静的星星在我眼前散去,像萤火虫模糊的天际,我的眼前一片梦幻,耳朵只有巨大的轰鸣,身体感受不到知觉,像打散成一片片漂浮在虚无之中。
想到我那无休止争吵,只把我当拖油瓶的父母。想到了哥哥离去那日的背影。想到阿洛厌恶的眼神,想到了世人对我的目光。
生命中竟然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不免有些难过。
身体迷迷糊糊好像被人拖去哪里,贴着冰凉的地面,可也没关系了,去哪里都行。
清晨,一轮橘红色的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给笼罩了氤氲迷雾的大地涂抹上一层霞光。
不知何时竟已入冬,寒风吹拂,簌簌小雪已飘落而下,天地间布满一层薄的银屑。
我趴在花园里仅半人高窄小小屋子里,躺下时两条小腿只能露出外面,身上仅穿了一件不合身的长袖T恤,四肢不少皮肤露在外面,寒风呼呼吹着,冻得青紫,可我不觉得冷。
我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里,只知道睁开眼睛就趴在这个地方,身上有无数的伤痕,不能站起来,也不能发出声音。
后来听管我的人叫我小喏,说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他们在我的食盆里放了硬硬的粮食,但我也吃不下,他们逼我,我就吐出来,也不知缘由,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他们拉着我脖颈的锁链,牵着我溜花园,我本是无力动弹,却在他们的鞭打下不得不一次次爬起。
其实我不觉得疼。就算他们狠狠的打我,也不疼的。只是身体下意识的发抖。
这个世界的人总是令我害怕。
好像是我主人来了,他长得非常好看,像天神下凡一样。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他经常会玩一些游戏,让我身上伤痕累累。
他不给我穿裤子,随时随地的分开我的双腿,拿一些可怕的东西塞进去,直到出血。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我也不在乎,他也不在乎。
疼的感觉始终模模糊糊的,只是身体越来越虚弱,几乎没有力气起来了,也会偷偷咳血,但不敢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会让他们生气。
想着这样的日子,也要熬到头了。
一日他突然蹲下来,捧起我那只冻得青紫的,瘦骨嶙峋的手,看着我手心那厚厚的一层结痂的茧,突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发现你好像有些不同了,眼神变得比以前纯粹多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因他的触碰身体下意识瑟缩一下,我迷茫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喉咙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忘了一切,不知自己原先是怎样的,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对了,我忘了你早就成了个哑巴,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永远无法再开口告诉我了。”他似乎叹息了一声。
“因为无聊的一时兴起,把你要来,对你作出那样残忍的事情,只是饭后的余兴节目,没想过对你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一碰你倒像惊弓之鸟一样怕我,让我有些揪心。”
还是听不懂。
我迷茫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放你走吧。”
他语气温和。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我已经腻了,我放你走,放你回家。”
他看我出神,又开口道。
我便楞楞的点头。
身上的锁链都解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杂乱的头发也修剪了,在他们的搀扶下双腿恢复走路的知觉。
他好像第一次看我这个模样,眼里有一丝惊奇,抚摸我的脸颊,“果真是有一丝像我,李帮主和我妹妹都没说错。”
“你回家吧,我给你父母打了一笔终生不愁吃穿的钱。”说完这句话,他似是不想目光再在我身上多留一下,怕会生出复杂的情绪,转身离开。
迷茫的站在广阔的天地间好一会儿。
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也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