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揽在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可身后主君肏的凶,他感觉逼腔都被肏软了,子宫被顶的酸麻。
很快楚岁朝就感觉到了庄湛瑜似乎又要高潮,他逼穴越夹越紧,内壁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楚岁朝的鸡巴一般,按摩的楚岁朝感觉鸡巴都要颤抖了,被庄湛瑜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肏庄湛瑜是鸡巴柱身舒服,让楚岁朝无法停止。
“唔唔!哈啊,啊,爷你饶了妾吧,啊啊!太激烈了!啊啊,爷,呜呜啊啊,太深了爷,啊嗯太深,天啊好舒服!妾喷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庄湛瑜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的鸡巴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子宫被肏的又酸又爽,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逼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逼穴内壁被楚岁朝那青筋盘绕柱身不停蹂躏,庄湛瑜彻底陷入疯狂,高潮如期而至,庄湛瑜脑子都空白了,觉得眼前似乎金星乱晃,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又要高潮?湛瑜你怎么如此不耐肏?”楚岁朝感觉到庄湛瑜子宫里淫水泛滥,又潮吹了,逼穴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淫肉都被肏的服服帖帖,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淫水肏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抵着子宫底研磨,龟头被子宫颤抖着按摩,而且楚岁朝鸡巴柱身也舒服极了,被那些拐弯抹角的肥厚逼肉蠕动着摩擦的激烈,他今夜已经把庄湛瑜肏的高潮了不知道几次了,楚岁朝有了强烈的射精感,就用这样的姿势,在庄湛瑜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庄湛瑜大口呼吸,双腿软的不行,楚岁朝一放开他他就趴下了,楚岁朝就压着他趴在他身上,摸着庄湛瑜汗湿的身子,两人都在粗喘着平息,庄湛瑜有些嗔怪的对楚岁朝说:“明明是爷太厉害,鸡巴太大了,还要怪妾不耐肏。”
楚岁朝轻笑一声,“你还敢怪爷。”
两人就这样缓和一会之后楚岁朝翻身下来,庄湛瑜靠着楚岁朝说:“妾昨日被罚了走绳和责臀,想起来小时候和爷在家中后院玩耍,爷非要上树,摔下来疼的直哭,妾当时被君父责怪,好一通责罚,屁股都要打烂了,疼的好几天不敢坐。”
楚岁朝摸上庄湛瑜的屁股,他也记得这件事,那时候他跟着老师读书,但也正好是最是顽皮的年纪,总是连累庄湛瑜受罚,他经常委委屈屈的和楚岁朝哭诉屁股疼,楚岁朝说:“那时候老师疼我,我一有事你就要受罚。”
庄湛瑜沉默片刻,君父当年是真的疼楚岁朝,如今君父不在了,他却还活着,要不是楚岁朝救他,想必他早就被卖到旁人家的庄子里,要不是个配种的贱奴,要不就是死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庄湛瑜钻进楚岁朝怀里,他身材是典型的双子身材,骨架大,这样往楚岁朝怀里钻有点怪异,可他依旧喜欢这样,像是被楚岁朝保护起来一般,“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才是最幸福的,虽然屁股总是遭殃,不过那时候爷妾总是能陪伴着爷的。”
楚岁朝也知道庄湛瑜最缺乏安全感,搂着他拍抚他后背,对庄湛瑜说:“当年我们定过娃娃亲的,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君,但我如今还能保护你,总算是没有辜负老师,否则将来百年之后,我都不知道如何面见老师。”
“主君别这么说,是我家中获罪,若非主君救我,我早就死了,若有将来见面,君父也会感激主君的。”庄湛瑜觉得话题太沉重,转了话头又说:“说起来小时候,主君还真是顽皮,和现在的性子半点不像。”
楚岁朝小时候确实如此,当初的孩童心性,而且他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家族有如此庞大的计划,也不知道自己肩负着怎样的责任,被千娇万宠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然是性子活泼顽皮,长大了就不一样了,知道的越多内心越是沉重,人也就越发的沉静了,“人总是会长大的。”
庄湛瑜自从把云展手记给了楚岁朝,从来没有打听过关于这东西的任何消息,可有些事情并不是回避就不存在的,庄湛瑜细细思索片刻才问:“主君……可解了盒子里的东西?”
楚岁朝略感诧异,庄湛瑜以前从来不问的,可既然庄湛瑜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楚岁朝就也不用隐瞒了,轻声“嗯”了一声,楚岁朝不知道庄湛瑜能猜出多少,若是真的心机深沉,把所有细节都贯穿起来,恐怕整个楚氏所谋,庄湛瑜都能看破,不过楚岁朝也不担心,毕竟他是庄湛瑜唯一的依靠,只有牢牢依附楚岁朝,庄湛瑜才能好好活着,把事情捅出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而且楚岁朝根本不会给他机会做出什么背叛的事情。
其实庄湛瑜是真的猜到一些,不过他不会挑明了说,而且他从来没有半点背叛楚岁朝把事情捅出去的想法,不光如此,就算他被人逼供,他也不会背叛楚岁朝的,毕竟是他从小就爱的人,庄湛瑜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双子,能够一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好好的陪着他过日子就是他最大的幸运了,他会安分守己,守住他现在得到的所有,也会守住楚岁朝的秘密。
楚岁朝不欲多说,他得仔细想想,庄湛瑜果然是猜到了,楚岁朝起身和庄湛瑜一起去沐浴,之后就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