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凡是折磨双子的手段,他基本都是试过无数次了,抬眼看看骑木马的三位,陆知微就这个没做过,要不是怕破了身子卖不上好价钱,恐怕陆府正君也不会放过他。
穆端华看到外面媵君和侧君都没有动作,虽然骑在木马上,但他们明显是不肯坐下去的,便对知夏吩咐:“去带几个下奴帮帮他们。”
知夏应声之后带着几个下奴过去了,把几个人都强行按在木马上,逼穴对准了木马上的假鸡巴压下去,当即三声惨叫,而后立刻有他们自己的贴身下奴开始摇木马上后方的把手,立刻那假鸡巴上下动了起来。
“啊啊!”“呜!”“嗯啊!”三人均发出不同程度的痛呼,因为假鸡巴上有淫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们都没有受伤,但疼也是真的疼,特别是那写缠在假鸡巴上的麻绳,毛刺刺的非常粗糙,但裹了大量的淫药,并不会磨伤他们,逼穴被撑开到最大,而且那假鸡巴还在上下活动。
穆端明咬紧了牙关,可他口中依旧会时不时泄出一两声闷哼,那粗大的东西真是太可怕了,身子被折腾的疼的要命,虽然用了淫药也能润滑,但他真的半点快感也没有,除了疼还是疼,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半个时辰,不知道要怎么熬。
同时下奴给三人乳头上了夹子,开始用藤条责打他们屁股,更加让他们难熬了,身子稍微有不稳,乳头上的夹子就会晃动,夹的乳头刺痛,那夹子的钳口是锯齿状的,夹在乳头上如同被咬住一般,而且屁股上不停被抽打,几样折磨一起进行,责臀都疼的难以忍受了。
“呜呜不要,不要,快停下,主君,主君救救妾,好疼啊啊啊啊!”穆卿晗边哭边挣扎着要起身,但他被两个下奴压着,根本起不来,哭唧唧的喊楚岁朝求救,他的乳父在旁看着,心疼的跟着掉眼泪。
“哈啊!”莫初桃更惨,他只觉得逼穴里的肉瓣被挤压的生疼,而且似乎肉瓣被顶的翻卷之后就没有翻回来,那种撕扯一般的疼痛让他瞬间额头冒汗了,惨叫一声之后被他生生压下去,不肯让自己更难堪,但他很快就全身汗湿了,疼得瑟瑟发抖。
动手都是他们身边的贴身下奴,但没人敢放水让自己主子轻松点,正君在上面看着,他们但凡有一点不尽心,那不是帮主子,是害了他们,若是正君加刑,他们肯定更难熬。
正堂外面的院子里景象简直不堪入目,白花花的肉体,闷哼和惨叫时不时传进正堂,楚岁朝始终都没有抬头去看,但他吩咐了观雨:“去准备些伤药,待他们受罚完毕后送过去。”楚岁朝说了给伤药,那自然是最好的伤药,观雨带着下奴去准备了。
外面穆卿晗一直在像楚岁朝求救,他哭的凄惨无比,一时一刻也不肯老实,总是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被下奴死死压住,整个过程就属他能闹腾,被穆端华加刑,在他鸡巴上也上了夹子,穆卿晗疼的大哭。
楚岁朝这时候才抬眼去看了一眼,但他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刑罚完毕,穆端华才说:“日后你们当谨言慎行,若是在有谁敢不遵守府中规矩,定当重重责罚。”
几人歪歪斜斜的跪着,穆端明,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被折磨的哭过,他们跪着都不敢并拢腿,逼穴红肿疼痛不说,木马上的三根假鸡巴上都有斑斑血点,显然是受伤了,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三人情况略好一点,但也不敢并拢双腿,六人俱都口中称是,而后被抬着送回各自的院子。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回了穆端华的院子,楚岁朝坐下之后穆端华却跪下了,“请主君责罚妾。”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他其他人罚的那么惨,他自己又来请罚,楚岁朝问:“我父亲怎么罚你的?”
穆端华低着头说:“太正君罚妾责臀一百,责乳一百。”
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轻的了,楚岁朝觉得穆端华应该是得了教训了,他还在小月子里,楚岁朝不想罚他太狠,便说:“你起来吧,日后你管理后宅不可在荒废了规矩。”
“是,妾谨记。”穆端华起身,在楚岁朝身边坐下,觉得这次受罚是他活该,他管理内宅太过宽松了,以后得严格按照规矩管理才行,首先就是他自己必须做到。
楚岁朝让乳父给穆端华屁股上药,消肿化瘀的药膏涂抹在屁股上冰冰凉凉的,上完药之后乳父就退下了,楚岁朝看了一眼穆端华的大屁股,臀尖处青紫,交错的藤条抽出的淤痕红肿,楚岁朝过来轻轻揉了两下,问他:“疼吗?”
穆端华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说:“疼,是妾自己犯错,活该被太正君惩罚,妾心服口服,主君不必忧心。”
楚岁朝轻笑,“知道错要记着疼,下次不要在让父亲罚你了,你若是按着规矩办事,他也不会罚你。”
“是,妾下次不敢了。”穆端华侧头,看着楚岁朝轻声说:“妾一定会做好一府正君的。”
“嗯,我知道你一定能。”楚岁朝并不怀疑穆端华的能力,之前出事的时候是下奴有心算无心,谁能想到宫里出来的宫奴会害穆端华呢,是他们疏于防备,包括楚岁朝在内,都只顾着防备外面,忘了内宅也需要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