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的教训,相信穆端华日后会加倍小心的,穆端华还年轻,和面面俱到的楚太正君是没法比的,可他毕竟是皇家精心教导多年的,一旦较真起来,能力不输任何人的。
穆端华趴在床上养屁股,其余几人也都在养伤,楚岁朝最先去看望了穆卿晗,他在床上躺着,楚岁朝一进去就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叫疼,乳父在旁低声安慰着,可穆卿晗一句也听不进去,哭的凄惨无比,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哭的红肿,委屈的不行了。
乳父拿着药在一旁干着急,穆卿晗根本不让碰,他下体的伤疼的厉害,一动就疼,可不上药岂不是更疼,但穆卿晗不配合,哭叫着死活不让乳父碰他。
楚岁朝走到床边他也没发现,还在哭唧唧,楚岁朝让乳父把伤药留下,带着思棋追棋等下奴出去了,楚岁朝说:“卿晗,别哭了。”
“嗯?主君?”穆卿晗转身睁眼,看到楚岁朝立刻哭的更凶了,想往他怀里扑,但牵动身下伤处,疼的跌回床上,对着楚岁朝伸手:“主君抱抱,妾疼死了,呜呜……”
楚岁朝再次感叹,在没人比穆卿晗会撒娇了,而且他撒娇太惹人疼了,声音软糯糯的,楚岁朝俯身抱了抱穆卿晗,“怎么不用药?”
“疼的要死,妾要疼死了,爷,妾要死了……”穆卿晗眼睛肿着,声音都哭的沙哑了。
“放心,你死不了。”楚岁朝掰开穆卿晗的腿,一看也是皱眉,逼穴口有血迹,似乎是磨破了,逼腔内部若是受伤确实疼,“爷亲自给你上药,腿在分开点。”
穆卿晗哼哼唧唧的把腿又分开点,主君亲自给他上药,他自然会配合,只是一动就疼,他丝丝的抽气,眼泪又忍不住了。
楚岁朝用柔软的小刷子沾了伤药,一点点的给穆卿晗涂抹,把他逼腔内部都上了药,又给他屁股上了药,屁股上的伤还好,只是皮肉红肿,逼穴的伤要稍微重一点,内部可能磨破了,血点从逼口渗出来,但伤应该不严重,楚岁朝给他们的伤药可是珍品,相信很快就会康复的,穆卿晗在床上没穿衣服,楚岁朝索性也脱了衣服,上床去搂着他躺着,穆卿晗被楚岁朝抱在怀里,因为下身的疼痛他不敢乱动,乖乖的躺着让楚岁朝抱着,在他怀里委屈的哼唧。
“爷,妾好害怕,疼死了。”穆卿晗搂着楚岁朝的腰,他现在疼的狠了就想跟楚岁朝撒娇,让楚岁朝抱着他安慰他一下。
“可是怨爷没有救你?”楚岁朝就是随口一问,他知道穆卿晗不会怨他。
穆卿晗蹭了下楚岁朝的脸颊低声说:“妾怎么会怨爷呢,是妾有错,从来都没有辅佐过正君,整日只顾自己快活,妾活该被罚。”穆卿晗确实从来没有插手过府中内务,他身为侧君其实是有帮助正君处理内务的责任的,但他每日只对如何讨楚岁朝喜欢感兴趣,做的最多的就是钻研棋道,楚岁朝的棋艺都不如他,他想输就输,而且输的不露痕迹,让楚岁朝赢的费尽心思,他想赢就能赢,让楚岁朝输的痛快淋漓,楚岁朝很喜欢和他下棋,这几乎成了两人的专属游戏,有时候还用棋局做赌约,赌的当然都是些羞羞的事情,穆卿晗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也会调情,他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这些事情上,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俗事,所以他受罚是活该,没有做到侧君的职责,道理穆卿晗都明白,他也没有怨恨谁,但他性格就是这样,有点娇气,疼了就想和楚岁朝撒娇,教训是受了,也有改的决心,所以他没有什么可怨的。
楚岁朝看穆卿晗话说的懂事,而且本来就怜惜他,抱着穆卿晗说:“你不必忧心,日后爷会同正君说,分你一些省心的事情做。”
“多谢爷。”穆卿晗知道楚岁朝对他好,可越是知道越是贪心,就忍不住想要楚岁朝留下陪着他,“爷,留下陪陪妾好不好?妾可以用口……”
楚岁朝有半个月没有在旁人房里留宿,不过穆卿晗说用口,他倒是没什么兴致,不至于饥渴到侧君有伤还要他侍奉的程度,楚岁朝在穆卿晗的唇上咬了一下,看他吃痛,委屈的又要撒娇了,楚岁朝说:“笨蛋,不许胡说,爷今天就留你这了,你好好睡吧,爷抱着你。”
“多谢爷!”穆卿晗欢快起来,他满足了,在所有人都受罚的当日,楚岁朝能留在他房里陪他,穆卿晗觉得他别无所求了,可他却忘了,楚岁朝已经连续陪了正君半个多月了,穆卿晗就是这样,他要的不多,楚岁朝一点点怜惜疼爱,就够他心满意足,这一点就是使楚岁朝最感动的地方,所以格外怜惜他。
没一会穆卿晗就睡着了,楚岁朝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睡着了也不敢并拢的双腿,觉得穆卿晗有点可怜,毕竟他年岁小,虽然从小也是按照正君的规格去培养的,到底是在家中娇宠,不像穆端华那样端庄稳重,不过楚岁朝也不会真的用正君的规格要求他。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穆卿晗还被楚岁朝抱在怀里,侧头看到楚岁朝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映出一条圆弧形阴影,穆卿晗盯着楚岁朝,越看越喜欢,要不是身上有伤,他真想张开双腿,勾引楚岁朝肏进去,让主君在他身上尽情驰骋,然后射在他子宫里……穆卿晗眼珠子一转,不能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