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也频频惨叫闷哼,那夹子是惩罚用的,钳口紧不说,还是尖锐的锯齿状,脆弱的阴蒂夹一下都疼的要死,松开在夹又是新一轮的疼痛煎熬,送饭的也被罚了鞭刑,跪趴着用鞭子抽后背,掌嘴则是用一尺长一指厚的木板抽,那些下奴各个被罚的凄惨,一时间府中下奴都知道,不能在像之前一样粗心大意,这府中日后怕是要规矩森严了。
这些事情都是后宅的事,穆端华自可以做主,主君不会干涉,穆端华也拿出了正君的气势,把府中所有双子都震慑住了,他也渐渐明白,从前楚岁朝对他是有多宽纵,他没有做到正君的职责,楚岁朝也没有罚过他,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穆端华叫乳父和四个下奴给他准备,虽然主君没说,但他自己知错,觉得楚太正君罚他太轻,但他毕竟在小月子里,不好做些别的,就自罚责打阴蒂三十下。
乳父劝他,“三殿下何苦为难自己,宁安候并没有责怪你,太正君也罚过你了。”
知夏也不想穆端华自罚,他斟酌片刻后说:“三殿下还在小月子里,若是伤了身子可不好,就算自罚也不好现在动手,日后出了小月子再说吧。”
穆端华摇摇头说:“我自罚的事情不必告诉主君,我是真的知错,从前是主君宽待我,太正君罚了我,可主君没有,算是我替主君罚了吧,你们不必多言。”
乳父和知夏等人劝不住穆端华,他坚持自罚,他们也没办法,乳父拿了夹子来,把穆端华的两片阴唇都夹住往两边分开,把他阴蒂露出来,可知夏拿着竹板子,打了两下都轻飘飘的,想着糊弄过去算了。
穆端华知道知夏不肯用力打,可阴蒂是多脆弱的地方,不用力也疼的很,穆端华对知夏说:“你是要我自己动手吗?”
“三殿下……”知夏为难的看了一眼乳父,见他一脸铁青,在看穆端华,他一脸严肃,但非常不满知夏的糊弄行为,知夏叹了口气,只能再次动手。
“呃啊!”穆端华阴蒂被抽打的极痛,他惨叫出声,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减少他心中的愧疚,是他对不起楚岁朝,所以他该罚。
知夏却被穆端华惨叫惊的不敢在动手了,他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口中嗫嚅着劝,“三殿下,要不还是算了吧,侯爷又没有说要罚你。”
“继续!”穆端华咬牙,说了自罚就是自罚,怎能因为疼了就不罚了。
知夏无奈,只能继续,可他每抽穆端华的阴蒂一下,都感觉自己比穆端华还煎熬,他对穆端华忠心耿耿,看他这样自己心里更难受。
沐冬在旁也忍不住难过,三殿下如此,他们这些下奴都心疼,沐冬不由开口劝:“三殿下若是伤了自己,侯爷会心疼的,三殿下还是要顾念侯爷的心情,若是侯爷知道了,三殿下如何解释呢?”
穆端华当然知道楚岁朝若是知道他自罚会不高兴,所以他之前才交代他们,不要让楚岁朝知道他自罚的事情,可是若楚岁朝留夜,必然会发现的,穆端华有点为难。
沐冬见状赶紧继续劝:“三殿下是正君,侯爷极其看重,若是知道三殿下不顾还在小月子里就自罚,一定会生气的。”
穆端华咬牙,若是真的责打阴蒂三十下,那他阴蒂肯定肿胀的不成样子,说不定会破皮出血,楚岁朝若是知道了他小月子里自罚会不高兴,那就分开责罚好了,于是他说:“那今日就算了,等我出了小月子,每日的调教功课上,责打阴蒂十下,连续一个月吧。”
几人听了前半句话正高兴穆端华终于放弃自罚了,可听了后半句又心疼了,连续一个月,每日都责打阴蒂十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熬的,正君这次是真的知错,而且他愧疚的情绪非常严重,这不是他们几人能解决的,非得宁安候亲自安抚才行,可他们平日里根本和侯爷搭不上话,几人都有些为难,盼着侯爷早日发现正君心态不对,赶紧安抚才好。
穆端华这边刚才一共阴蒂被抽了五下,现在就已经红肿了,他暂时放弃了自罚的想法,穿好衣服,靠在小踏上,迎春送了将养身子的汤药进来,穆端华端起来喝了,一上午处理内务,他也有些疲倦,打发了几人出去,躺在小榻上午睡。
楚岁朝上午在书房读书,中午的时候见外面阳光特别好,他就叫下奴把午饭摆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吃午饭,大约是因为昨日和庄湛瑜胡闹半宿,他下午犯困,楚岁朝躺下了觉得无聊,明明有点困了,可他睡不着,现在楚岁朝身边的下奴也是分开两班伺候的,今天是听风和踏雪伺候,楚岁朝无聊的听着两人在外面窃窃私语,踏雪才到他身边时间不长,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更不知道楚岁朝的很多生活习惯,正一样样的细细询问听风,听风倒是没有藏私,都告诉踏雪了,而且还很细心的提点踏雪需要注意的细节。
踏雪就是死士中懂医理的那个,他和染霜两人如今已经不是死士了,做楚岁朝的贴身下奴对他们来世说是幸运的,因为贴身下奴是有机会被临幸的,听风就是个例子,这对踏雪和染霜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的好运。
他们两人说的小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楚岁朝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点,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