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扭曲荒诞的话语从洛清厥的口中说出,秦长生只觉得可笑,可为了接下来能够玩的尽兴,表面上他还是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彷佛真的得到了什么教诲,「我却是着相了,还请先生理解。」
「无妨,」
洛清厥俯下身来,「那么……殿下,得罪了。」
说着,在秦长生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中,洛清厥樱唇大张,不带一丝犹豫地将面前这根粗黑滚烫的大肉棒给齐根地含进了嘴里。
回想起年幼时父亲的谆谆教诲,那严厉却充满慈爱的训诫似乎就在耳边回响,洛清厥喉头强忍着被抵入喉管的刺激,保持着含吮的姿态,用充满热气的小嘴吹动着棒身的表面。
「唔……嗯……啊……」
秦长 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见秦长生很是受用的模样,洛清厥在心中也是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在琴技方面,她自负天才,可毕竟这侍奉的礼仪,已经与真正意义上的琴技没有什么关联了。
即便自认无论是单纯的「琴技」,还是「礼仪」
都绝不会弱于旁人,可贸然尝试之下,她的内心却还是难免忐忑。
「唔…………嗯啊…………啾…………」
随着忐忑不安的内心逐渐安定下来,洛清厥的动作也是愈发大胆起来,灵动的小香舌则混着津液缠绕在秦长生幼起的肉棒上,「噗呲噗呲」
地努力舔弄起来。
虽然真正意义上亲身经历过的口交不过只有一次,可或许是天生聪慧,触类旁通,绝世的琴家似乎在口交上也有绝世的才能。
为了满足秦长生的欲望,洛清厥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自己的纤巧香舌,轻轻舔弄着龟头前端的敏感部位,而每一下的舔弄,都会让秦长生舒爽地叫出声来。
「唔…………嗯……………嗯啊」
灵巧的舌尖不断游走于棒身,洛清厥丰润芳嫩的唇瓣同样没有闲着,她将下颌微微向前顶住,软嫩润泽的樱唇轻轻噘起,朝前不住地含弄着秦长生的阴囊,与火热的阴囊相较之下,软糯的唇瓣便略显冰冷了。
可这般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却是更加催化了秦长生的情欲,即便不久之前,便已经在洛清厥的口中爆发过一次,可这般强有力的口舌侍奉却又让他蓄势待发起来。
睾丸中浓密白浊的精液只等时机合适,便可喷涌而出。
「没有想到,先生不仅琴艺超绝,口舌功夫也是如此的娴熟。简直与青楼妓馆最为淫贱的娼妓有得一拼。」
秦长生舒服得微眯起了眼。
将琴中国手与烟柳之地的娼妓相提并论,已经属于是极大的侮辱,而称赞的话语若是指向什么「口舌功夫」,那便更是罪加一等,可听到如此侮辱性的话,这位琴中国手似乎也只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殿下,我所行之事,只不过是奏曲前必要的礼仪罢了。若是殿下始终执迷于所谓床笫之间的儿女淫戏,那么……恕我直言,纵使是琴技比我强千倍万倍的名家为殿下演奏,殿下也难以领略到其中的精妙。」
言罢,洛清厥也不再多说,专心侍奉起面前的肉棒。
只见她拼命地吮吸着棒身,樱唇贴合着肉棒,嗪首顺着棒身的角度,一前一后地主动地摆动着,一丝不苟
地完成着「礼仪」。
「先生教训的是,先生教训的是……」
秦长生不住地点头,眼神却愈发地淫邪起来。
或许是插的有些过于深入了,硕大的龟头都在洛清厥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间顶起一个不小的轮廓,望着这样的景象,秦长生内心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实在是无与伦比,为了追求进一步的刺激,他也不再怜香惜玉,他用力将下身一挺,肉棒没多少阻力地就塞进了洛清厥的嘴穴深处,虽然从插入后洛清厥那声不由自主的轻哼可以看出,这般强烈的刺激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可她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就连下意识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地展开。
「咕啾…………嗯啊…………嗯呜……」
身为一名优秀的琴师,即便是口交也应该做的一丝不苟,内心带着这样的决意,洛清厥香舌轻动,仔仔细细地用嫩滑的舌面将棒身舔舐过一遍。
温暖湿热的口腔,彷佛是天生为口交而生的淫具,令秦长生有些欲罢不能。
「啊…………好爽啊…………」
在这样的刺激下,秦长生也逐渐卸下伪装的面具,他仰起头,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
「啾咕…………噗呲…………嗯啊…………」
肉棒不断地顺势插入到洛清厥的嘴穴内,甚至一次又一次地直插到了喉咙根部。
其实即便在青楼娼馆,秦长生也是一副怜香惜玉的儒雅公子做派,可不知为何,洛清厥似乎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出他的暴蛋欲望,那淡然如清水的神情好似最为猛烈的催情药物,催促着诱惑着,让秦长生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插向更深处。
而洛清厥毕竟疏于锻炼,在秦长生强而有力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