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厥原本混沌挣扎着的思维立马便顺着秦长生所指出的路径,逃离了这个看似无比可怕的深幽迷宫。
当然,秦长生为她所指出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谓「救赎」。
迷迷茫茫间,洛清厥却是放任自己向着更为的不见天日的深渊沉沦而去。
「先生,来,跟我重复一遍:「我的奶头是敏感点,一捏就会发骚」。」
秦长生嘴上说着,手上却也伸出拇指,对着掌中挺立的乳头拨弄起来。
「我的……奶头……是敏感点,一捏……就会发骚……」
洛清厥一字不操地重复着秦长生的话。
不过即使说着这么淫贱而下流的话,若是忽略那不经意间发出的轻哼,那么洛清厥的语调也是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带一丝情欲。
「哈哈,既然先生这么说,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长生笑道,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洛清厥的乳头浑圆而小巧,玩弄起来别又一番风味。
纵然如此,秦长生捏弄了半天,却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于是他将乳头高高拉起,饱满丰腴的乳肉也在乳头的带动下向高处伸展,到达最高点后,秦长生又是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掌中有些发硬的乳头,在洛清厥一阵颤抖中,猛然放开手,任由那一瞬间的乳波荡漾。
「先生的屄穴竟是如此清秀,可是精心修建的结果?」
胸前的抚弄也持续了好一阵子了,秦长生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洛清厥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他将手移向下方,向着那桃源深处的密径探索而去。
「不知,」
洛清厥说,可马上她又是发出一声惊呼,原来竟是秦长生微微用力,在洛清厥光洁的蜜穴附近拔下了一根阴毛,「 啊!」
「先生自己仔细闻一闻,是不是有一股难闻的骚味?」
说着,秦长生将手中那一缕乌亮蜷曲的阴毛递到洛清厥鼻前,笑道。
其实,秦长生也有些诧异。
从洛清厥下身拔下来的毛何止不骚,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秦长生也知道,有些女子会刻意在私处使用花露一类的,以,可这纤纤弱柳的洛清厥,竟然也会干出这样的事?「嗯……嗯啊……没有……」
洛清厥深吸了一口气,简单地回应着,「嗯……啊……好痒……」
「看来是先生天生如此便是一副淫贱的身子,就连屄毛,竟也如此规整秀丽,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将手中阴毛随意地丢在地上,秦长生笑道。
其实洛清厥腰细腿长,也是绝妙的玩具,可是这「曲径通幽」
处的无边诱惑像是一团熊熊的炽火,已经彻底烧毁了秦长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将手轻轻地顺着洛清厥嫩滑白皙的大腿而下,从下方复盖住洛清厥那微微胀突的饱满蜜穴,两根中指已经化身肆无忌惮的,向着那曲径通幽处尽情探索起来。
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女芳华最为灿烂的二九之年,但似乎时间的流逝在洛清厥的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就连蜜穴似乎也是如此,名为时间的魔法似乎将它的形态永远定格在了最美好的那一瞬间。
宛如幼女般幼嫩白皙的蜜穴相当紧窄,秦长生只感觉自己的指尖举步维艰,每每前进一步,都要承受穴间软肉缠绵难舍的纠缠。
「没有想到啊,先生的屄穴竟是如此紧窄,」
秦长生伏在洛清厥耳边,轻声赞叹道。
「多谢……多谢殿下称赞。」
洛清厥的声音断断续续,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她曲调再转,琴声由高转低,像是雨过天晴,日轮自山间缓缓升起。
原来是《夜雨》已经几近终章。
琴声渐息,洛清厥的下身攸地颤抖,本来微微张开的双脚也忽然往内夹紧,紧紧闭合的蜜穴间溢出小股小股的稠蜜,打湿了秦长生的手。
「春风细雨,润物无声,」
秦长生在洛清厥耳边轻声说,这个满眼里都是炽热情欲的男人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他今天的另一个约定,「不愧是国手,一曲奏罢,先生屄穴潮水喷涌,像是真的下起了雨。」
幽静的内室里,一丝暖洋洋的春情弥漫开来……*********「陛下还不用膳么?」
黄衣的侍女将腰背挺得笔直,端盘子的手稳得像是由生铁浇铸而成,「这都已经让御膳房的厨子重新做了三遍了。」
「话虽如此,不过以往陛下不是也经常忙得忘了吃饭?」
旁边的侍女小声地回应。
「话虽如此,可是今天陛下似乎也没有在批阅奏折啊。」
「可能是……」
「敢在背后议论陛下?」
年长的嬷嬷悄无声息地绕到背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都不要命了么?」
日色渐暮,可不知为什么,尊贵的女帝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抬头望向天空,桌上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