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我出现在琳达的房里。
这次,我们没有像上次那样疯狂,而是像个恋人一样躺在床上温存调情,然
后才做那事。
你本应是个好男人的。 完事后,琳达抚弄着我的阳具。
你也本是个好女人的。 我说, 可命运改变了我们,等下次我出现在你
面前时,可能你已认不出我了。但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女
人,我会记住曾经有这么一个男人的。 她在我的胸前画着圈。
和琳达吃完午餐,她一定要陪我去兰波的诊所。兰波博士又出远门了,听说
去日本讲学,一去就要几个月。安妮说,也许等他回来,会发现你已经达到了他
的条件。
我躺上了一张妇科诊查床,两腿架在托架上,阴部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安妮
的面前。
先给你上麻药,会有点疼,但疼过后就没事了。 安妮说。
不是说注射吗?为什么还打麻药? 我问。
因为这药物是直接注入睾丸的,也就是说,它会把睾丸组织变成这种强力
雌激素的暂时贮存中心,然后透过原来雄性激素的释放途径释放这种雌激素。你
身体内的所有雄性激素会快速被过滤掉,而以雌激素取代。这跟一般的外部激素
给药不同,它是从最根本的地方清除你的雄性原素,而重新建构新的激素水平。
当雌激素释放完毕,你的睾丸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会迅速萎缩。 我似懂非
懂地点了下头。
准备好了吗?未来的美女﹗好了﹗ 我回答。
安妮把局部麻醉剂扎在我阴囊的边上,然后又换了几个位置注射麻醉剂,刺
痛过后,我感到阴茎大了起来,仿佛要无限膨胀,但实际上,它变软了,无精打
彩的,倒是阴囊部位像受了冷水的刺激,收得很紧。
安妮套着橡胶手套,用手指摸着我的睾丸,但那里麻麻木木的,只感觉有东
西在上边动。
她用胶带把我的阴茎贴在肚皮上。然后从桌上取过一小瓶粉红色的药剂。
就是这玩意吗? 我问。
不要小看它,它可是很厉害的哦。 安妮用针筒抽取了粉色药剂。
不要怕,一会就好了。 她说着,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左睾丸,扎下针
头,我抬头想看,却看不到,只是感觉睾丸上涨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吹大了。她
又如法炮制,把药物注射入我的右睾丸。
好了﹗ 她拔出针对我晃了晃,我看到针筒的推棒已经挤到最前面了,那
一整注射器的药物全注入了我的睾丸内。
这样就行了?海蒂,从严格的意义上,对不起,你已经永远失去做男
人的资格了。 安妮把我扶起来,说, 但是,欢迎你加入女性的世界﹗ 不知
是麻醉还是药物对睾丸的作用,我觉得睾丸涨得像要炸开了。
我在安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治疗室,琳达在外边等我。
怎么样?感觉? 她扶住我,让我坐下。
麻醉过后,他还要经历更大的痛苦。 安妮说。
果然跟安妮说的那样,麻醉效力过后,我的睾丸像火烧一样,又热又痒,但
安妮又禁止我用手去摸它。
雌激素大军正在占领阵地呢﹗ 安妮说, 这是不是应了一句中国的古话,
擒贼先擒王呢? 过了一小时后,这种热痒才稍稍减退。
阵地已经被占领了,现下,它已经不能被称作睾丸了,它蕴含了高于正常
女人卵巢20倍的雌激素水平,它们等着浩浩荡荡向你身体的各处进军呢。在今
后的三个月,你体内的雌激素水平将一直高于正常女人的3倍,然后再慢慢衰退。
回到家后三个小时,我的睾丸恢复了正常(也许它还算正常的话),已经不再
热痒。但起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反胃感,我吐了五六次。
安妮说这是正常现象,就像早孕一样,因为体内的激素架构开始变化,只是
我的响应要大得多。一连这样吐了三天,我都已经快到虚脱的状态了,第四天早
晨,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阴茎不能像往常一样阳举了。它软软垂着,像一条
死了的虫,毫无生气。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安妮说的不错,我正在按她预示的那样发生变化。一个
星期后,我的呕吐停止了,我竟然瘦了整整13公斤,原本140斤的体重,现
在就是110斤出头了。
呕吐期过后,我的胃口大开,但安妮给了我一个食谱,她说如果我不想变成
母猪的话,就要严格按她的要求做。我因此舍弃了很多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