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的心凉了半截。成为女人,只是这个计划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
步。我要成为女人中的女人,才有可能引起哈蒂的注意。而有多少真女人,对这
个目标可望而不可及,一个变性人能达到吗?
我痛苦万分,把女装脱了,洗掉脂粉,又换回了男装。
穿回男装,我感到那么自由,无拘无束,为什么我不能以男人的身分去报仇?
汉斯,你还是个男人吗?就算死了,又有何惜?
我神色恍惚地来到街上,在纽约错综复杂的街巷乱逛。
在一条深深的巷子里,我被一个妖艳的女人拉住。
俊哥哥,上哪儿去啊?到我这儿来玩玩吧﹗ 她挽住我的手臂,嗲声嗲气
地问。
我像梦游一样跟着她来到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几乎是用暴力扒掉了她的超短
裙和网袜,然后像狗一样把她按在床上,从后边使劲操她。
我是男人吗? 我一边用雄性器官有力地撞击她,一边问。
她在我身下浪叫,像极了一个婊子。
俊哥哥……你好厉害……不要停……啊﹗你是男人,棒极了的男人﹗……
她叫道。
你说做男人好?……还是做女人好?做……男人好。做男人有什
么好? 我把她翻了个身。
男人有大鸡巴……我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她喘着气说。
你不喜欢做女人吗?喜欢,当然喜欢﹗我喜欢被你们男人操﹗ 她一
脸媚态。
这媚态更激发了我的雄性荷尔蒙,让我更用力地干她。
你是个婊子﹗ 我骂道,渐渐变得疯狂, 你喜欢大鸡巴是吧?我把鸡巴
给你好不好?你把你的小穴给我﹗你把你的乳房给我﹗ 我用力揉搓乳房,好像
要把它们扯下来。
她由兴奋变成了恐惧,开始反抗我。
你干什么?shit! 她骂道,好不容易从我身下挣脱出去,躲在墙角
哭泣,一边骂我是疯子。
我冷静了下来,发现刚才太失态了。
对不起﹗ 我向她道歉。
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摆脱出来,眼泪汪汪,充满戒心地看着我。我
忽然觉得她很可怜,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她的脸,之前就像做梦一般。
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皮肤有一种健康的黝黑。虽然浓妆艳抹,但
依然显示出未经世事的清秀。跟刚才我对她的直观感受完全不同。我取出一百美
元给她。她迟疑了一会,接了过去。
对不起,刚才我失控了。 我再一次说。
她确定我不再对她构成危险,才恢复了平静,捡回内衣和那套诱人的迷你裙。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我穿回我的男装。
琳达。 她淡淡地说,一边扣着胸罩。
为什么做这个? 我问。
有很多事是你不能选择的。 她说, 跨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回头。 她
说得很对,我想到了自己,我能选择吗?我对她有了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我们聊了一个下午,我知道她是墨西哥的非法移民,被她的男朋友骗到了纽
约,卖到了地下妓院,受尽欺凌。有一次终于找了个机会逃出来。在纽约她举目
无亲,又是非法过境,如果被送回去要关进监狱的。为了生计,只好在这条小巷
子里做私娼。就算这样,客人也少得可怜,她又不敢去外边拉客,在遇到我之前,
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带着她去吃了一顿牛排,她很开心,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
先生,你是好人,但我不明白,你跟我做爱时说的话。 她说。
我把我的故事告诉了她,不知为什么,我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很信任。她
显得很气愤,说那个恶贼真该千刀万剐。
现下,你打算怎么办? 她问。
我也不知道。 我叹着气。
变性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痛苦万分。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那家伙太强大了,我根本没法接近他。也许,你
该忘了这件事,重新生活。 她小心翼翼地说。
我怎么可能忘掉?只要你见过她的尸体,你一辈子都会做噩梦﹗ 我激动
地说。
这样吧,我们墨西哥有一种古老的占卜方法,心中默念自己的决定,同时
扔三枚硬币三次,如果有两次是两枚以上正面,这个决定就是对的,反之,就应
放弃。你觉得怎么样? 为了缓和气氛,她说。
好﹗那就听从神的安排﹗ 我说。
琳达取出三枚硬币交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