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一个问题问住了我。
你现在对男人感觉强一点,还是对女人感觉强一点? 我也从没有好好考
虑这问题,身体的巨变让我无暇顾及性的问题。但我很快发现,我对男人一点感
觉都没有,我仍然认为男人是同类,我想象不出跟他们做那个,那会使我有一种
犯罪感和厌恶感,但对女人,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强烈的感觉,其实自从海蒂死后,
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了。那两次跟琳达,只是本能的渲泄,精子在睾丸里积贮多
了,就一定要释放。现下,我的睾丸里根本没有了精液,自然也没有男性的欲望
了。但我知道,我的性欲并没有消失,它还是存在,并越来越强烈。我总是喜欢
在没人的时候,把枕头夹在腿间摩擦,那会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很多女人都这么做。但我的性失去了具体的对象。女人在手淫时总幻想男人,
男人则幻想女人,同性恋者幻想同性,而我则什么也想不到,脑里一片空白。
安妮是个同性恋者,琳达是个异性恋者,她们的性欲都很强烈。安妮曾试图
让我成为她的性伙伴,我们试了一下,很不成功,原因是我,因为我对她激不起
任何欲望。琳达也跟我试过,这次是我们两个都不能接受,当她看到我又软又小
的鸡巴时,一下子变得很失落。而我,看到彼此的乳房对在一起,也一下子失去
了兴致。
我感到很迷茫,这一辈子,我注定要做一个单身的变性人,这也许是大部分
变性人的宿命。只到有一天,一个犯罪者改变了我的想法,也许,是他让我真正
认识到了,我需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是离兰波博士回来的四天前,我从琳达家出来,经过小巷口的时候,我看
到一个强壮的黑人靠在巷口,他斜着眼睛看我。我明显感到压力,但心里并不怎
么害怕,毕竟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我还是个男人。我加快了脚步,走过他身旁。
嘿﹗小妞﹗你的东西掉了﹗ 我听到他在背后叫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迎接我的却是他的大手,他用铁箍般的手抱住了我。
你干什么? 我叫道,拼命想挣脱,可想不到,他的力气那么大,大到我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一下子把我横着抱了起来,然后把我扛在了他的肩上。
血马上倒充入我的脑。我挣扎着,用拳去打他,可也许是强力雌激素对肌肉
的作用,我觉得根本不如以前那样有力,加上他的强壮,那拳头就像打在沙袋上,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我的手都痛了。
放开我﹗ 我叫道,但所有的挣扎都没用。
他的右手箍在我腰上,扛着我向巷子里的一扇旧门跑去,我想起那些电影里
女人被强壮男人扛走的情景,她们的挣扎都显得越发无力和富有刺激性。想不到
我现在跟她们是一个样子,真是可悲。
放开我﹗﹗ 我又叫道。
突然屁股上挨了响亮的一记巴掌,痛得我喊不出话来。
再喊,老子就打烂你的嫩屁股﹗ 那个黑人说。
我被他扛进了一个废弃的小工场里,终于被放了下来。
你不要怕,你要你乖乖配合,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 他说。
你要怎么样? 我退后一步,看着他高过我一个头的巨人般的身影,这时
我才感到了恐惧。
娘们,你装傻啊﹗ 他笑道。
我一步步向后退,瞥准门口,一个箭步往那逃去。
但没跑到门口,腰上一紧,就被他赶上捉了回来。当时我穿着着牛仔裙和紧
身线衫,他的手拉住我裙上的腰带,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在了空中。
还想跑﹗ 他嚷道。
房间里有个垂下来的铁钩子,他把我拎过去,用钩子勾住我的腰带,这样,
我就被挂在了离地一米的半空中。
我的手脚无助地蹬动,像一只被提住脖子的鸡。但身体不住地凌空打旋,旋
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禁不住喊起救命来,但立刻,我的口被胶带封住了,然
后,手也被胶带反绑在背后。
我只剩下哼哼的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弯下体来,像狗一样用舌头舔我的脸。又湿又热
的舌头,混着烟臭,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但我又喊不出来,只有闭上眼睛。
舔了一阵,他站起了身,用那双大手揉我的乳房,除了我自己,还没有第二
个人摸过它们,虽然隔着衣服,我依然感到全身一颤。
也许是因为俯着身垂下的缘故,我感到乳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