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儿大手指头……/ O2 P) D! M/ H
老叔端起大枪,顶进了我後门儿。老叔没急着动,他把大枪全都送进去,抱紧我,说:“大宝。爸就这麽睡了……”# z9 M3 n9 m" G# B) d* F" P
“嗯。”我抓过老叔的手,焐在我鸡鸡上……
老叔含着我耳垂,两只大手焐着我鸡鸡,身子贴紧我後背,大枪进的更深了……; l& l5 Y" @% ?
我核计,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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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师娘真就成了我跟老叔的管家,穿的、吃的、铺的、盖的都答兑得应应当当,家里炕上地上也都收拾得利利索索。老叔乾脆把过日子的吃喝钱,交给师娘 管。都说这小孩子是“三躺六坐八爬叉,一生日会紮紮。”小虎子都能走了,我那小雪,比小虎子还大三天你,还不会走。师娘宽慰我说:“不怕,有走得早,有走 得晚的。小孩子不愁长,没毛病就行。”
“你看小虎子都能走了。”我说:“咱那小栓子那暂,咋巴紮得也挺早。”
师娘说:“有几个小栓子、小虎子,你瞅瞅叽拉咕辘的,溜茬得跟个小活驴儿。”这就叨咕说:“眼瞅又到年下了,再有几天,凤香走整半年了,你爹也一年来得没个信儿;烧点纸吧,连你赵爷,连咱家那死鬼大头,都给送点,保保咱活着的太平。”5 [5 ^" ], S ^( D
我说:“行,等明天下班,我顺脚带回来。”
这正说着话,秃子妈来了。秃子妈没事就过来跟师娘闲啦瓜,她跟师娘说:“呦,老姐姐。我瞅你可真美透了,一人管着仨老爷们儿。愁把全子管的,说啥是啥。”
“那我不是他师娘吗?”师娘说:“这呀,也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秃子妈说:“我那老姐姐,那你可得缝个大被,可别露出去哪个,看受了风。”这就“嘎嘎嘎”地笑。
师娘说:“大妹子,怕是你家爷们一瘸一拐地盖不住被,咱可是一人一个被窝,严实着呢。”张叔脚没好利索,走道有点颠脚。* m$ C2 i4 h: ]4 f7 h
秃子妈说:“说真格的。老姐姐,你这一来啊,我还真有了个唠嗑的。你说咱老姐俩咋这投脾气儿呢?”
师娘说:“你呀,别见天地来气我,我就烧高香了。”7 |7 L; v/ V5 d- p
秃子妈说:“老姐姐,这话我谁也没当谁说,就想跟你叨咕叨咕。你说我跟咱家那瘸子也没闲着;这肚子,他咋就没有动静呢?”
师娘说:“你这死老婆子,当全子面也胡咧咧,看把全子说脸红了。”! H8 ~% |9 _0 Y' T9 Y
秃子妈说:“都当爹了,啥不明白。”4 S* w, j: |3 u0 W! N l: p t A
这个老娘们儿啊,说说就下道。我不愿意听,就拿着扁担,拎两水桶,去後院井沿那挑水。我这刚压满一桶水,就听咱家门口那有人吵吵,细一听,是二倔子在骂。我明白这是骂给秃子妈听的。二倔子就看不上秃子妈。
我挑上水往家走。隔着窗户,就听秃子妈跟师娘说:“你当家的回来了,我也得回家了,咱家那个老鬼也要进家了。老姐姐,你说打从咱那老鬼一闹腿,我离开眼皮一会,他就满世界地叫。就跟要等着吃奶似的。”
二倔子进了门,他把抓着头上的狗皮帽子,往椅子上一摔,冲师娘叫:“这不张罗做饭,瞎屄扯啥玩意儿?”
“得,我真走了。”秃子妈这就拧哒着身子回家了。5 j4 m& I2 E1 [7 M$ |% r9 {
师娘送了一下秃子妈,回头给了二倔子一句,说:“就你长嘴了。”
二倔子也叫,说:“赶明儿,少叫她上家来,我看她就不烦别人。”6 i( G7 I3 v6 X
“她来,我能撵她走啊?”师娘叫着说:“整天介那破嘴跟个茅楼似的。啊呸。我都替你丢人。”
我赶紧倒缸里这挑水,进屋给二倔子舀上水,说:“得了,洗脸吧。也不是师娘叫她来的。”要说师娘跟二倔子这俩口子,就这麽骂着吵着过得跟小唱戏儿似的,这 边刚骂得乌烟瘴气的,调屁股和风细雨地没事了。你别看二倔子那臭脾气,从打跟了师娘,骂归骂,吵归吵,还真没动过师娘一手指头。- l' Z' X3 P# F/ _0 k, c; Y
二倔子洗着脸跟我说:“对了全子。得赶紧存点儿粮食啊。他妈的。都哄哄要打仗呢。”) p& k; o% i/ e3 S% \. X. d4 u m
我说:“哄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
师娘说:“渖阳那可是风水宝地,连老罕王都相中了,再打仗也打不着这旮瘩。”
“你懂个屁。”二倔子冲师娘说:“那三洞桥不是渖阳?那柳条湖不是渖阳?管你是渖阳还是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