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完美,果然楼层高一点比较安静,这拿出手机一蹲就过去了许久。
直到我再次溜达回一楼的时候,看到黄超远远的冲我招手喊着,快来,小北哥,琥哥上了。我急忙凑进拳台旁边,块头硕大的黄超侧着身子把我让进前排。看到琥子刚刚跨上拳台,裁判在检查他的护具。我拍了拍手冲他喊着,琥子加油!琥子望向我的方向,举了举拳头,然後回头专注的看着对手,冰冷而犀利的眼神仿佛让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结了。黄超呜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操,琥哥认真了欸。赵勇把提包递还给我,打趣的说,不用担心,只看对面能撑过几拳投降而已。我苦笑着小声说,听你琥哥的,尊重每一个对手。
开始的哨声把我的视线拉了回去。拳台上的琥子注视着对手,双手架在头前,并没有急於进攻,只是脚步试探着逼近对方。而精瘦的学长却突然放下了防守手,脚步加速移动围着琥子飘忽的绕圈移动。耳边响起黄超啧啧的感叹,还自言自语的说着,这犊子完了,琥哥最气的就是有人敢把他溜着玩。我苦笑着摇摇头,跟我一起生活十几年了,我又何尝不知道这点。看过那麽多与琥子对战的,总是一厢情愿先入为主的觉得大块头不灵活,甚至有故意在琥子眼前晃来晃去的,然而但凡有这些不尊重对手的行为,琥子总是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大概今天也不会例外。
回忆还没结束,只见琥子灵活的闪身,瞬步向前,一记後手拳刺到学长的面门前,却收住力停了下来。学长先是一楞,突然像醒悟了一样,快速在琥子胸前的护具上打下几点,又灵活的闪开了,笑着继续绕圈。
靠,琥哥,你干嘛呀?别放水呀!耳边响起黄超那不满的呐喊声和拳头砸在护栏上的砰砰声。我忍不住拍拍他气呼呼的胸脯,示意他别气了,毕竟我知道这一拳不是放水,而是警告!尚未来得及跟黄超说出真相,拳台上的形式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琥子重新架好架势,紧跟几个上步,拉开後手一记後摆拳准确的击中学长脸上的护具。一声闷响,学长应声倒地。伴随着观众齐声好,裁判赶紧上前拦住逼近的琥子,以读秒结束了比赛。
宣布完结果之後,琥子鞠躬致意,翻身走下拳台,黄超赶紧凑过去帮琥子摘下护具,嘴里还不停的叨叨,牛逼啊琥哥,我还以为你要放水,白给那二货晋级呢。琥子起腿一记边腿扫在黄超屁股上,吐出护齿说,跟你说了要尊敬对手尊敬师长。黄超一边是是是的回应着,一边冲我挤眉弄眼的抱怨。我对走向我的琥子说,哟,老虎发威了呀,但是感觉下手还是重了点。琥子点点头没有反对的说,谁让他当我是病猫的?已经打在护具上了,算给他面子了。我点点头,同时也摊摊手,表示这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等琥子冲洗完护齿走过来,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说,下一轮是多久?琥子接过黄超手上的护具搭在肩上说,可能要下午了吧,第一轮人比较多。我点点头说,那我去看看新利他们的套路比赛。琥子点点头,一旁的赵勇却不乐意的说,小北哥就走啦?不看看我和王韬的比赛?我打趣的说,你俩不是商量着弃赛了吗?王韬慢动作模仿着刚刚琥子那一记後摆拳打在赵勇脸上,示意让他认清现实。然而琥子身边的黄超却开口道,欸?我不准备弃赛的噢。琥子勾住黄超的肩膀,一脸嫌弃的说,你在下半区呢,起码一个半小时之後去了,让我哥玩会儿去。
在琥子的帮助下,顺利抽身从学生活动中心走了出来。然而站在武术馆门口张望了一小会儿,没能看见新利、晓明他们几个比较熟识的套路班的人。我正准备拨开围观人群往里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说来也不奇怪,好几日给这俩小子当司机,回到家里还要煮饭,晚上还要时不时醒来应付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感觉已经严重缺乏睡眠的我,当天用餐後,食困的力量把我击倒在了卧室的床上。噢哟,那一觉,可睡得真香。原本空调的风吹在脚尖凉悠悠的,迷迷糊糊却感觉到有一块滚烫了起来,就像赤脚踩在根滚烫的铁棍上。再後来更迷幻了,这铁棍还会动,还时不时的有些湿湿的滴在脚踝。我猛然惊醒,看到武志文裸着结实的身子,紮着马步顶着胯,把他胯间那条坚硬滚烫的长枪插在我两脚之间不断摩擦。我果断挣脱开他捧着我双脚的手掌,起身愤怒指着他惊慌的脸。因气愤而急促的呼吸的我却依旧紧闭着嘴,没有吐出任何不好的字眼。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甩手,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门惊动了楼下洗碗的小海。小海拿着尚未擦干盘子,站在楼梯口,看着我一脸愤怒又失落的走下来。小海赶紧放下盘子,一路追到小花园,问,小北哥,这是怎麽了?我抽着烟,努力调整着呼吸。半根烟的功夫,才缓过劲儿来,冲小海摆摆手,示意他继续洗碗去。随後连闷了两根烟,直到抽到有些上头。我昏乎乎坐在秋千上,望着天,轻轻的摆动着。回想八年前,当小武离开学校的时候,那时候的小武弟弟是多麽令人疼惜,虽然条件艰苦却依旧坚毅的生活。不需要多精彩,却执着书写自己不落俗套的人生。到底是时间磨灭了性格,还是环境玷污的思想,亦或者原生家庭的创伤刻下了烙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