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原是代指性生活,人类性行为的统称,一种不带贬义或褒义的词汇。不知何时起,被人为的拆分成性与爱。大量的贬义被赋予给性,通常关联着那些非法的行径与脏污的勾当,说是被认定成禽兽行径也不为过。而爱则负责了褒义方面,各种壮烈的爱、婉约的爱、沈醉的爱、凄美的爱、令人惋惜的爱、失而复得的爱,不管是被赞扬歌颂还是怜悯惋惜,无不体现出世人的爱的喜爱。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性就全错,而爱都全对?除此之外,那些广泛被认为先得有爱才能有性的人们,当真不会因为有了性以後,才发现爱原来如此纯粹吗?
清晨,躺在床上醒来,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武志文,我拉起被角盖在他身上,遮住容易着凉的肚子,以及让人遐想连天的下体。昨晚实在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被迫答应让他跟我一起睡。不管他怎麽明里暗里挑逗我,心里怀着对小武的承诺,我仍然没有对他下手。谨遵朋友的礼仪,顶多是哥哥般照顾的情分吧。
起身调整了空调的温度,我欠身离开卧室,关上门,让辛苦几日的武志文多休息会儿。一路走向厨房,热着自己的早餐,打着哈欠钻进厕所开始洗漱起来。
回想小武当年从小屋离开之後,便再也没能回来。虽说那段疯狂实验的性爱让小武产生了爱意,还毫无保留的流露在文字里,却始终没有能继续让这份由性转爱的情感继续延续下去。直到他读完研究生,也就是我从大学毕业之後,我们的故事才有些许的後续。不过,经历这次的事件之後,或许将来续写故事的希望会更加渺茫了吧。想来这一路上,高总和光耀哥,有性又有爱,而干爹也有爱着的於哥和能发生性关系的锋仔。我呢?我到底能有谁?
吃完早饭之後,看武志文睡得很熟,我便留下字条,独自驾车前往公司了。提着家里以备不时之需的各种零食,犒劳办公室的内勤小妹们,跟小海和蒋笑一打了个招呼後,我便走向了吴叔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吴叔打开门把我迎进去,坐在他的茶道桌边,一边鼓捣给我泡茶一边问,玩得怎麽样?开心吗?我挤出个笑容,点点头,说,吴叔叫来那小子最近学得怎麽样了?吴叔把茶递给我,说,问过小海,说是还挺上心的,我也觉得挺难得。我牛饮了吴叔的好茶,放下杯子说,那我准备把小海抽走了哟。吴叔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又给我添上茶水,准备听我的计划。我端起茶杯吹了吹,说,空着的门面我准备先做成健身房,我原来的老师有个弟弟,之前在老家帮别人做道馆,教课来着,现在没做了,在我家。小海原来也练体Cao的,健身经验丰富,我准备让他俩去弄这个健身房,先撑起来,教练扩员的事儿也简单。反正这边的行情一路走低,仓库的货清掉之後,我们还是等等行情再说。内勤也不至於像之前一样全体在办公室玩。
吴叔听完有些高兴,自己也抿了抿茶,说,早就说你那门面不应该这麽放着了,终於有动作了,挺好的。我喝掉手中的茶,把杯子递给吴叔,说,那吴叔准备让那小子去健身房那边,还是呆在这儿?吴叔摆了摆手,说,就在这儿吧,终於能定下心来,也是不容易。又让他接触那些铁块铁棒的,怕他又收不住心了。我点点头,没有反对。喝完第三杯茶之後,我跟吴叔说,那就这麽定了,新项目的现金流方面,我准备交给小海,这孩子现在也很稳重,不会乱来。当然,吴叔,您还是多把关。吴叔举起手示意我不用瞎客套,抿了一口茶後说,小海是好孩子,我也放心。健身房这种项目,我也不懂,你自己要把握好。我点点头说,收支控制还是交给吴叔,我最放心。但凡风险过大,吴叔及时帮我掌舵。我笑着看吴叔摆摆手,随後额头被吴叔的指头弹了个爽。
笑着从吴叔办公室出来,我知道吴叔又要劳心劳力的去调研新项目了。嘴上说着自己不懂,却从来都是最努力去学的那个,就像当年父母走的时候,帮我硬抗下这间公司一样。心想着当年为琥子留下的事业终於要支棱起来了,不由得有些欣慰。看到办公室内抢食的内勤小妹,以及认真在教学的小海和努力实Cao的蒋笑一,我还挺安心的。拍拍小海的肩,跟蒋笑一示意暂停一下,我便把小海拉进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我立马卸下了伪装,对小海露出一副很不开心的表情。小海心疼的搂着我听完了一整个故事。之所以会对小海和盘托出,一是因为我的确找不到更合适的倾诉对象,二是当年如果不是有小海费尽心力的陪伴,现在还会不会有我,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况且小海的确是个很好聆听者,倾述完还不用担心有啥副作用。
小海听完一脸难过的样子,却又不知如何开导我。我看着小海曾经受伤的脚,不断叹息的说,大概我就是扫把星,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会倒霉,从我父母开始,琥子也是,小海也是……现在又到了小武,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麽。小海有些着急的打断我,说,不是的,琥子哥不是……他……
深陷自责的负罪感让我对面露难色的小海并没有过多的质疑,只是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有些心疼。明明是我把负能量传递给了他,却害得他也深陷痛苦的泥沼。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