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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好呀,赔你笑一顿。我瞬间就扑了上去,双手直插腰间,捏住这个爱笑孩子的软肋开始疯狂进攻。李杰哈哈笑着的求饶声不绝於耳,拼命扭动着身躯抵抗我双手进攻,好一阵子我才让他挣脱开。见他绕着操场跑开,嬉笑的追逐再次上演。
结束了玩笑,我仔细看了看,李杰白白的牙齿上好像确实有些血渍,扑下来的时候嘴唇磕到牙齿了,应该没啥大碍。李杰也满不在乎的拉着我练完跳高又练跳远,直到操场上的人渐渐变少,我俩才大汗淋漓的返回宿舍。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临近熄灯的时间了。阳台上洗漱的室友们配合默契的使用着洗漱台。诗人总是速度最快的那一个,我还在板凳上休息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床上拿着他的小本子念念有词了。我观察了他一会儿,打趣的说到,诗人,又开始创作啦?诗人眯着眼睛笑笑,给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阿荣抖落着毛巾站在门边对我说,哟,班长回来了?练得咋样?我摆摆手说,心里没底,那个秩序册怎麽还不出来?雷公从厕所出来说,不是发过了吗?之前你不在,女班长去领的,那个叫什麽来着?小龙坐在床上抠着胳膊说,刘杨,那女的,刘杨。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起身走出了宿舍门,站在走廊上给女班长打了个电话,果然每班一本,在女生那边。
我赶忙去女生宿舍把秩序册拿了回来,一路上蹭着路灯的光看了看,发现女生确实比较细心,我们班要出场的比赛都用笔圈了起来。不禁摇摇头感叹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多麽的荒唐,完全把学校的生活扯得支离破碎,到头来也没落得一个好结果。沈沈呼出一口闷气,暗下决心不再让这人生仅有一次的大学生活变得荒诞不经了。
返回宿舍的时候正好11点熄灯了,宿管大爷一边关上大门,一边冲着旁边从小门溜走的学生唠叨着,大半夜的还跑出去,晚上就要好好睡觉。我一边偷笑一边摇头的从他身边走过,回到宿舍,门还给我留着没关,而寝室的卧谈会环节貌似已经开始了。我把秩序册丢给阿荣,一边洗漱一边说,我就知道不能这麽报项目,你看我那几个短跑项目预赛复赛决赛的时间也太他妈近了。阿荣摸出他床头的小电筒照了照说,确实,那这下有难度了。没时间去洗澡的我,用毛巾擦着身体对他说,是呀,哪个脑子有包的安排这种赛程。胖哥躺在床上哈哈的笑着说,怕是每年都一样哟,只是我们没经验,报名的方式不对。阿荣接过话头说,是有点吃亏,小北,你要不要放弃中间这项?我拧了拧毛巾说,放弃200米啊?好亏呀,短途是我的优势啊。小龙也从床上起身溜达到阳台准备洗漱,还不忘吐槽我说,古儿,那你就准备跑吐吧,嘿嘿嘿。我沾了一手水洒他脸上,算作无声的回怼。然而弱不禁风的诗人也参与了进来,说,不至於,看你们踢球跑几十分钟都没人吐过。我笑笑说,这哪能一样呀,要不,诗人你帮我比两场?雷公也加入吐槽,说,诗人不用两场,一场就会吐。寝室笑作一团。然而胖哥却没有放过诗人,打趣的说,雷公你就孤陋寡闻了吧,人家诗人可以御剑飞仙。大家再次爆发一阵哄笑。最後,卧谈会在胖哥与诗人的武侠派和仙侠派的嘴炮中落下帷幕……
带小海先走,是因为今天要帮他搬去我家,以後可是要天天载着他跑健身房的事情了,住这麽远着实不方便。我帮小海收拾好行李後,就退掉了他租的房子,毕竟不用再回到这边来了,那房间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便利优势。载小海回家之前,先带他到闲置的店铺实地看了看。关了许久的铺面,一走进去就闻到一阵灰尘的味道。我捂着鼻子给小海指了指,示意他记住几个柱头和承重墙的位置。小海点点头,楼上楼下的仔细查看着,手指还不时比划着什麽。估计脑子里已经规划得七七八八了。我站在街道上,观察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顺便抽着烟慢步走着。没走出几步,我就惊讶的发现,隔壁之前想要强租我家铺面的茶楼居然关门了!而且门上还贴着房东的租售张贴!
这着实让我没想到啊,上一次和小炮回来还在这儿搞过一架的,我拜托的几个哥们动手这麽快?就用各种名义把他刁难到关门了?这崽子不是传闻中的地头蛇吗?嘁!可笑!这年头可真是啥小猫小狗都乐意蹦出来闹一闹。
我把烟头踩灭之後,打通房东的电话,了解了一下租售的价格,托词考虑考虑就挂掉了。说实话,租得挺便宜的,卖嘛,自然比不上当年购买的价格,不过也在合理的范围。大概这房东也被之前那租户搞烦了,半罐水都没有就拼命响叮当的年轻人,实在是可怕,就像某些时刻犯傻的我一样。
看见小海从店铺里出来,我俩锁好门,一同去物管处寒暄了一下就返回车上准备回家了。我一边开车一边问小海感觉怎麽样。小海犹豫了一会儿说,一千平听着挺大的,可实际看挺小的。我点点头问他有啥想法。小海挠挠头说,比我去那家健身房小多了,怎麽弄啊。我恍然大悟的表示忘记带他去退卡了。小海却摆摆手无所谓道,快到期了,不要了。随後小海的一脸愁容的开始在脑中规划他想要的健身房了。我默默的开着车,看小海越来越纠结的挠着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海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