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注意到我了?不对!我想,她注意到的应该是父亲!就和张阿姨一样!既然如此,那这回无论如何,阿兰都不会轻易放父亲走的。
我内心突然期待着阿兰接下来的动作,她要怎么挽留父亲,挽留住这个她此前一直在注意着的男人呢?父亲对阿兰的话语无动于衷,他还是坚持要离开,但是阿兰的双臂从未从父亲的身上拿下来过,见父亲不吃她这套美人计,她便撒起娇来说道:「嗳呀!建伟哥,你就别犹豫了!我们也还有其他工作要忙,这不是在替翠姐她应该干的活嘛!你想想你今天要是不让我们帮你把腰按好,那你明天工作时腰上就会发作,到时候还可能恶化,如果那样的话,那这几天的按摩全都功亏一篑了!」
父亲与阿兰对视着,心里想着阿兰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还未等他想好是去是留,他却已经又被阿兰半推半就地躺倒在了床上。
凤芩见状,也赶紧凑上来重新按着父亲的身子,阿芝还是有些怯怯的,她生怕父亲还生着她的气,并不敢像凤芩那样第一时间又将手重新放回父亲的身子上,不过片刻后,她算是放下了担忧,因为当她重新将手放在父亲的胸肌上按起来时,父亲霎时间便被那一股舒服的感觉控制住了精神,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享受起来。
父亲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以往那些与母亲的缠绵如今
在这三个女生对父亲的所作所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纵使母亲曾经给过父亲欢愉,满足父亲内心一直以来所需要的欲望,但是母亲并没有厉害到拥有三头六臂来抚慰父亲的整个身体。
那三个女生也没有三头六臂,但是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她们将自己的身体与他人的身体共同组成了一个拥有三头六臂的怪物,这个怪物不断地在挖掘父亲身体上所暗藏的一切可能,用自己处世不久的经验来打开父亲内心新世界的大门。
父亲对于此时此刻的感觉是充满新鲜感和担忧感的,他正在享受和背叛两条路之间举棋不定,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便推脱了张阿姨为他泄欲的好意,也在阿芝对他做出过分色情的举动时当面呵斥。
可父亲却又并不想错失这种还未体验过的诱惑,他深知只要自己不踩破那道婚姻的警戒线那便可以把一切当做是无事发生,所以他才会在张阿姨的百般讨好之下同意让张阿姨用她那双纤纤细手取出自己憋了数天又无处发泄的浓稠精液,也同意了阿兰在他的下身深情专注地舔舐他那双被人诟病已久的臭脚,这一切他都没有踏破婚姻中的那道警戒线,彼时的父亲依旧是清白的,但是他似乎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种更为强大的诱惑正在拉着他跑出他生活已经既定好的轨道,他就要陷进去了。
父亲在三个女生的温柔进攻下,思绪愈发感到凌乱不堪了。
陡然间,他感受到下体一阵暖意袭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就在他确认自己的下体是被别人捂住的时候,那个神神秘秘的东西又从他身体上离开了。
父亲微微睁开眼睛朝自己的下身看去,发现阿兰正在用双手揉着父亲的鸡巴,父亲的鸡巴被内裤包裹着,此前一直都处在一种似硬非硬的状态里,他知道要是被这几个女生一碰就硬得不行,那准会惹人笑话,父亲的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
但是阿兰率先踩破了父亲准备的那道防线,她开始放肆地在父亲的下体上揉着,摸着,按着,挤着!阿兰对这团内裤之下的东西充满了新奇与期待,她正想拔下父亲的内裤时,父亲阻止了她。
父亲忙说道:「别!别!别玩那里了!」
父亲的阻止没有了刚才那种呵斥阿芝的语气,反而有一种被挟持却又无法反抗的胁迫感。
阿兰发起了小脾气说道:「为什么不行嘛!建伟哥让翠姐玩,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玩呢?」
父亲对阿兰的话语感到些许吃惊,他问道:「阿翠和你们说了什么?」
阿兰嘟着嘴说道:「没说什么,翠姐只是说了建伟哥你在床上的壮举,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
父亲忙澄清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和阿翠没做过那种事!」
阿兰质疑道:「是吗?那翠姐又怎么知道建伟哥的身体是长什么样子的呢?难道翠姐是在胡说八道吗?」
父亲说道:「她就是在胡说八道!块别玩了!」
阿兰却不依不饶,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要检验一下翠姐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
说完,还未等父亲反应过来,阿兰就拔下了父亲的内裤,一根硕大粗壮的鸡巴顿时弹了出来,在父亲的肚皮上击出一声响亮的「啪——!」!父亲的肉棒还没有完全充血硬实,但是却不负众望地吸引了三个女生的所有目光。
阿兰的小脾气又耍了起来,抱怨道:「看来建伟哥你又骗了我们,我看翠姐描述的完全没错嘛!」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抚摸着父亲的卵蛋。
父亲的鸡巴虽未完全硬起,但是我想其长度和粗度,早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已经完全硬起的人了。
凤芩走到那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