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幕朦胧间,父亲的轮廓开始映入我的眼中,等到我的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张阿姨已经关上了那间房的大门。
依旧是那间房,昏暗的灯光、窄小的按摩床、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毯子,一切如旧,就好像上次的画面从未终止,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间飘有花香且藏有偷窥洞穴的房子。
张阿姨笑眼盈盈地看着父亲,她试图帮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但是父亲推开了她,自己动手去解开了身上那件工装外套的纽扣。
张阿姨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含着笑脸,她从柜子里拿出几瓶体液,我在心里想着估计是上一次替父亲按摩时的推拿油。
父亲没有等张阿姨开口说话,自己便爬上了床懒洋洋地趴在床上。
他双臂垂挂在床的
两侧,还未消失的动作惯性牵引着他的双臂,使得他的双臂在床两侧微微摇颤着,但是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净了,工装外套、T恤衫、工装裤、工装靴,全身上下只留着一件黑色的内裤。
那件黑色的内裤像是尺码不合适的样子,父亲趴在床上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内裤紧紧地嘞着他的双腚,将他的双腚衬托得格外紧实又圆润。
张阿姨这次没有往父亲的身上盖上毛毯,她直接往父亲的后背倒上些许按摩油,随后轻轻地用指尖将按摩油推开,直至父亲的全身都被她的双手抚摸过为止。
张阿姨含着笑说道:「几天不见,还以为你不再来了呢!」
父亲不做言语,我想估计又是在装睡了。
张阿姨似乎知道父亲还清醒着,便接着说道:「其实你又在介意些什么呢?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算你在这里安守本分,估计梅姐在广州早就认为你已经过界了!」
父亲还是沉默。
张阿姨不管父亲又没有听进去,只是一昧地说道:「你还年轻,年轻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我们之间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你没回来,我没回都替你用手打出来而已……」
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语气带有一些怒火和不耐烦,说道:「好了!别再说那些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阿姨听后笑着附和道:「是是是!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让梅姐知道!」
房间里开始持续很长一段寂静,监控画面里只剩下按摩床的吱吖声在作响。
张阿姨坐到了父亲的腰上,双手手掌抵着父亲的背部,开始用力上下推压,力道适当、受力均匀。
张阿姨边给父亲按摩着后背,边又说道:「那你为什么又再来了?」
父亲说道:「因为腰疼!昨天不小心又拉上了筋!」
父亲不想和张阿姨过多言语,所以他总是以最简单的语句来表达内心的意思。
张阿姨边用手在父亲的背上探索着边问道:「这儿?」
父亲「嗯」
了一声,随后张阿姨在那块地方用力一按,父亲疼得大口喘气。
她说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父亲又「嗯」
了一声,表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接着,张阿姨又是一波力气将自己身上的力气全心贯注地压向父亲,父亲垂着的双臂开始收了回来,紧紧地抓住床的两侧,身上的肌肉开始紧绷,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显露。
然后,又是一轮重复的动作。
我不知道父亲此时的身体是痛苦的还是舒服的,只是一轮又一轮的按压,使得父亲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水,就在张阿姨想准备再来一轮时,房间里头响起了敲门声,还未等张阿姨反应过来,房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敲门的人是店里的三名员工大姐姐,一个名叫阿兰,一个名叫凤芩,一个名叫阿芝。
张阿姨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她们惊吓到了,她猛地一回头,慌乱地问道:「什么事!」
脸上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些责备。
父亲同样也是显得有些慌乱,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趴在床上的身子剧烈颤动了一下,像是想翻过身子用东西遮挡住他近乎赤裸的身子,但是张阿姨此时正坐在他的后背上,使得他的身子处在一种接近无法动弹的状态里。
我看见父亲试图回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后来父亲又害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所以又重新将头埋回了原位。
阿兰说道:「陈老板来了,想找你替他理发。」
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张阿姨不屑一顾地回道:「你告诉她我在忙着其他事,随便叫一个人替他剪不就完了!」
阿兰又说道:「我是这么和他说的,但是陈老板非要你去。」
她的语气转而变得唯唯诺诺的,像是明白了自己似乎坏了老板的好事似的。
张阿姨恼怒道:「真是麻烦!没看到我正在忙着吗!」
说完,阿兰、凤芩和阿芝把视线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