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肉棒前,说道:「好黑的鸡巴啊!」
阿芝也看得木了神,但是她不敢多说什么。
阿兰笑着打趣道:「梅姐可真是有福啊!建伟哥一定没少用这个来安慰梅姐吧?」
说着,便用手指在父亲的卵蛋上弹了一下,父亲被这一阳指弹得微微有些生疼,双腿和腹部都痉挛了一下。
父亲劝道:「你们看都看过了,算了吧!别玩了!」
阿兰可不领情,回道:「那可不行!翠姐说你上一次给了她喝那玩意儿,怎么这一次就不给我们喝了?」
父亲深表疑惑,问道:「什么喝了又没喝的?」
阿兰鄙夷了父亲一眼,说道:「建伟哥就别装蒜了!翠姐说你来这里好几回,回回都给她喝你的阳春水,怎么到了我们这儿你又不给了?」
阿兰说完,凤芩又说道:「翠姐还说,建伟哥的阳春水多得可怕,一个人是绝对喝不完的,这一回我们三个人,建伟哥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父亲听了她们的话语算了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暗自在心底里埋怨起张阿姨口无遮拦,虽然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父亲也禁不住夸耀而红了脸。
在三个女人的注视和言语表达之下,父亲的鸡巴渐渐大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完全昂首挺胸了!阿兰不停地撸着父亲的鸡巴,父亲鸡巴上的包皮被她用手指往地下退去,一颗硕大如杏子一般的龟头就此显露在众人面前。
阿兰用手支撑着父亲的大鸡巴,以防止那根肉棒又重新弹回父亲的肚皮上紧贴着。
阿兰对阿芝说道:「阿芝,来!建伟哥刚刚说了你几句后就没见你再说话了,你先来给建伟哥道个歉。」
说着,阿兰便用手轻微摇晃了一下父亲的大鸡巴,示意阿芝过去。
父亲的龟头上开始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而且就像是还未关紧的水龙头那般,那水彷佛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芝来到阿兰的身边,阿兰对阿芝说道:「来,吃下去!」
说着,便引阿芝的头往父亲的鸡巴上靠。
父亲对这过于亲热的举动招架不住了,忙喊着停下来,却被阿兰制止道:「建伟哥,难道你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阿芝吗?」
父亲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兰不再理会父亲,她开始专心招呼着阿芝。
阿芝伸出了舌尖在父亲龟头的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随后说道:「好咸!」
阿兰说道:「咸才好!越咸越健康!」
见阿兰这样说,阿芝便放下了顾虑,开始忘情地用舌头在父亲的马眼周围旋转打圈。
阿芝的口水与父亲流出来的淫水交融在一起,令父亲的肉棒格外湿润绵滑,父亲忍不住地叹了一声:「啊——!」
这一句简单的话语似乎是在表明父亲已经屈服于眼前的这三个女人,他已经准许了她们在他的身上玩弄,直到他冲上云霄、直顶苍穹为止。
阿芝收回了舌头,父亲以为她就此收手了,正要抬头睁眼看去,没想到阿芝却趁父亲放空的瞬间,一把将父亲的整根肉棒吞进了嘴中。
父亲被刺激得猛叫喊了一声:「操——!」
声音洪亮,响彻房间,若不是身处顶楼,准惹得店里大堂的人议论纷纷。
阿兰眯着眼笑了,她说道:「建伟哥很舒服吧?阿芝的道歉还满意吗?」
父亲爽到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确很舒服,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升天爽感,母亲从未给予过父亲这种感觉,父亲也从未在其他的女人身上获取过,至少我透过屏幕看着父亲现在长大嘴巴、紧皱眉头的表情后所得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
阿芝将父亲的肉棒含了几秒后又拿了出来,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黏煳煳的贴在父亲的肉棒上无法流下。
随后,阿芝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再一次含下,父亲再一次发出爽到极致的叫声,而后肉棒又被阿芝从嘴里拿了出来,又是一次,再一次,再来了一次。
反反复复的进出让父亲的鸡巴变得愈发坚挺了,那根涨得紫红的肉棒似乎越发来劲儿了,所散发出的魅力一直在勾引着那三个年轻的女生,她们谁都想得到它,谁都想完全占有它、运用它,以致于凤芩开始说道:「阿芝吃了那么久,该轮到我了!」
阿芝恋恋不舍地吐出父亲的肉棒递给凤芩,阿兰说道:「不急不急,慢慢来,大家都有份的。」
阿兰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绝对的领导者,彷佛阿芝与凤芩此刻的恩赐全是她的馈赠似的。
她不像是阿芝与凤芩的同伙,更像是父亲的绝对拥有着,在阿芝与凤芩用嘴巴吮吸父亲的肉棒的时候,她一直在注视着父亲的神情。
父亲的神情是紧绷的,是无奈的,是无助的,是期待的,是迫切的,是意外的,是无以言表的舒服。
在凤芩吮吸父亲的鸡巴时,阿兰用手驮着父亲的两个卵蛋,父亲的两颗卵蛋也是出奇的大,大得圆润、对称、饱满,里头储存了无